夜兮不由自主地閉上嘴,他的命令不容他人半點褻瀆;緊接著,夜兮感受到對方越來越沉重的呼吸,微熱的氣息在冰床上空盤旋,同時也落在夜兮的頸部。
“你是誰?”抖瑟的嗓音出賣了夜兮,她下意識挺起腰部,唯恐對方不善。
男人邪佞一笑,直接將雙手伸向夜兮,他解開夜兮外衣的係扣,嚇得夜兮倒抽一氣,連忙怒吼:“你是誰?不要…”她忘了銀發老婆婆的警告,在關乎自己貞潔的事情上,任何命令都是多餘的。
夜兮企圖扭動自己的腰際,可是她知道這是徒勞,四肢被鎖住,身體根本動彈不了;男人十分熟練地撕扯外衣,他的耳朵屏蔽了夜兮的呼救聲,這個時候,完成祭祀的最後一步才是首要任務。
“呲——”衣服碎開的聲音令夜兮頭腦發熱,她哭喊起來,淌著淚水幾乎哀求對方。
“如果再出聲,我會用完之後把你扔到妓院,到時候你就真的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男人威懾的言語果然奏效。
夜兮抖瑟全身,支吾地問:“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問得太過多餘了嗎?”話畢,男人跳上冰床按住反抗的夜兮,他的身子向前一挺,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夜兮暫時忘了哭訴,她反而咬著唇,不讓自己尖叫出來;男人不屑地俯視身下麵的女人,看到她咬破自己的嘴唇不再出聲反抗,頓時她嘴角的鮮血湧了出來,沿著她的臉頰流在冰床上。
火紅的鮮血印在冰床上,像是一朵朵盛開的鮮花,任憑它們如何綻放地絢麗,始終沒能融入冰床裏麵;男人跳下來,穿好自己的衣服,他無情地斜睨一眼冰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子。
與此同時,門外候見的銀發老婆婆也走了進來,她畢恭畢敬地俯首問道:“桀王,她是水族女子。”
“不是她。”桀王冷漠地回應一聲,隨後也懶得再看她一眼便離開了冰床旁邊。
躺在冰床上的夜兮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喚起桀王,她淒笑一聲,無力地昏厥而去…
蘇醒時,夜兮有些不太適應,因為並不是她自然清醒,而是她感覺有人將自己的嘴巴打開,再給她灌藥。
“咳咳咳…”夜兮飲下苦藥,睜開眼看到屋子裏站著幾個宮女,而銀發老婆婆則坐在一旁,冷冷地注視著她被人強行灌藥的這一幕。
“這藥可以緩解你的疼痛。”銀發老婆婆見夜兮醒來,於是開口說道:“我是素姑大人,是王宮的總管,你們這些女囚都由我看守,在沒有王上的旨意,不得離開這裏半步。”
“女囚?”夜兮驚愕地問:“我不是祭品嗎?”
“沒錯,你已經幫助王上完成了祭祀,現在已經是天堯國的女囚,同時也是桀王的女人。”素姑大人身子向前一傾,冷笑地說:“準確地說,以前的那個你已經死了,從今往後,你再也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