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陽市是一個省會城市,裏爾鎮離它大約六個小時的車程。
張元的車開得順風順水,下午三點剛過,就到了西陽市。
陸生他們沒有做任何的休息,直奔西陽市的郊區派出所。
孫婷是死在了郊區,案件屬於郊區派出所管理。
“你們是死者的家屬?”辦案的警察指了指死者的照片。
陸生翻看著手中的照片,果真是孫婷。
“這個女孩叫孫婷,住在裏爾鎮,我們也是裏爾鎮的。”陸生說道。
“我家距離孫婷家就隔了兩道街區,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也認識。”張元補充道。
辦案警察聽了他們的話,有些不願意了,“你們不是說是死者的家屬嗎?怎麼又成了鄰居?”
“我們在電視上看到了孫婷死的新聞,都是一個鎮子的,所以就急著趕過來看看。”陸生解釋道,他迫切的想知道孫婷是怎麼死的,於是繼續問道,“她是被殺,還是……”
“你說一下死者家屬的電話。死者是怎麼死的?具體的情況需要跟死者家屬談,你們就沒必要知道了。”辦案警察沒有給陸生想要的答案。
辦案警察麵色不愉的將陸生手中的照片拿了回來。
“你們在死者死之前見過她沒有?”辦案警察突然問道。
“沒有”陸生和張元異口同聲。
兩人互看了一眼,又把頭扭開。
辦案警察看了兩人一眼,也沒再說什麼。
陸生將孫大寶的電話,寫在了一張紙上,遞給了辦案警察。
“這是死者的哥哥,叫孫大寶。”
辦案警察看了一眼電話號碼。將寫有電話號碼的紙條架在了孫婷的檔案裏。
“這裏沒有你們什麼事情了,走吧!”辦案警察說道。
“下次再冒充死者家屬,你們就呆在這裏別走了。”警察又補充了一句。
“我們一定不會再幹這種事了,就是來送電話號碼的,來送電話號碼的。”張元笑嗬嗬的說道。
陸生走之前還是不甘心的問了一句:“她到底是怎麼死的?”
辦案警察看了他一眼,“死因不明。”
一句話足以,陸生感謝了辦案警察,和張元走出了派出所。
“給孫大寶打個電話吧?”張元問陸生。
陸生歎了一口氣,“還是讓警察打吧!這種事情,我真不知道怎麼跟孫大寶開口。”
張元十分理解陸生的心情,他雖然跟孫婷沒什麼來往,但是一個妙齡的女孩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他的心裏也很不好受。如果讓他將孫婷死忙的消息告訴孫大寶,他也不知道這個噩耗應該怎樣告訴他們,才能將傷害降到最低。
“我們現在幹什麼去?”張元問道。
“去孫婷死亡的現場看看。”
“她的屍體應該停在停屍房了!這個時辰,警察應該也偵查完了案發現場,我們去那裏什麼都看不到呀!”張元分析道,“你說是不是那個在酒吧裏的黑淵把她給殺了?”
“你腦子倒是挺清晰,極有可能。”
陸生雖然不知道孫婷是怎麼死的,但他堅信孫婷是被黑淵殺掉的。
在酒吧的男子提到過孫婷的主人,想必黑淵就是孫婷的主人。那麼黑淵為什麼要殺死孫婷?孫婷是故意引自己去的酒吧,為的就是讓黑淵見自己。難道是因為孫婷的任務完成了,一個人類沒有了利用價值,所以就殺掉?
陸生覺得這一切不應該如此解釋,看似合理絕對不合理。
人形的酒吧男子化成黑煙逃命,這不是偶然的事件。
突然陸生的腦海裏浮現出酒吧男子的模樣,“他沒有天魂地魂命魂的數值!”
“你說的什麼值?”張元被陸生的喊聲嚇了一跳。
“我當時怎麼沒有注意到,md”陸生罵了一句,看慣了人類的天魂地魂命魂數值,自己已經熟視無睹了。
張元看著陸生,推了推臉上的眼睛,“你怎麼了,陸生?”
陸生轉頭看向張元,“你倒是有這些東西,就是數值牛逼了一些。”
“什麼意思?”張元不明所以。
陸生拍了拍張元的肩膀:“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