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不是,他抄起了家夥,那可不是硬物件,而是他的脾氣,他那個脾氣,牛一樣,不過,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他可是一頭頂級的公牛。”
畢竟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我當他抄的是什麼硬家夥?手槍手榴彈,核武器,或者是,坦克。原來隻是他的脾氣,那好吧,脾氣再牛,那也是沒遇到可以降他的豆腐。”
幾個人胡亂的說著話,很快熬過了一夜,早上,每個人都掛著一對黑眼圈,四個國寶級的動物,站在宿舍門口,依依惜別。
幾個人相互約定,每空閑的時間出來轉一轉,去彼此的隊伍。
畢竟看著他們心中也有幾分不舍,他來到這個隊伍,自從,進了這裏以後,第一次感到了溫暖,來自於人類的善意,彌足珍貴,可是這麼快又要失去了,他一一的看著他們,微微的笑了笑,企圖,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麵留給他們,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麵,他是最棒的,也是最堅強的,當然這個麵具不好,但一旦戴上了,摘都摘不下來。
很快他整裝待發,去了防空隊隊長的辦公室,防空隊隊長坐在那裏,斜靠在座椅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臉上戴著墨鏡,畢竟瞧著他,又是昨天的模樣,隻不動聲色的到了他的麵前,敬了一個軍禮,隊長看了他一眼,微微敲了敲手指頭,示意她在自己對麵坐下了,畢竟看了看,聽話的坐了下來,雙手平攤在桌子上,看著他,安靜的不像話。
“嗯,今天不錯,精氣神兒很足,我最喜歡這樣的兵,不管你是從事哪個部門的,一定要有精氣神兒,人要有精氣神兒,活著要有精氣魂兒,記得嗎?”
說完還未等畢竟回應,隨即又說道:“這次我會叫你親自送去,就算那個老牛他再牛氣,也得買我幾分麵子,當然了,你不必謝我,我對每個人都是這樣子,尤其是對一些,我看得上眼的臭小子。
就像你一樣,這是運氣,小子,你運氣不錯,但是在那個部隊裏麵想活著,可不單單靠運氣,要看你的肩膀硬不硬,要看你的膽識硬不硬,要看你的嘴巴硬不硬,更要看你的運氣,硬不硬。”
一連幾個硬,把畢竟說傻了眼,畢竟看著他有些無奈。
他瞧著畢竟,突然笑了,嘴角揚起,這個男人雖然戴著墨鏡,看不清眼睛裏的神色,可嘴巴揚起這樣高的弧度,很好看。
他帶著一抹淡淡的,微不可察的壞笑,像個痞子一樣,畢竟有的時候很納悶,部隊這種地方,一般形容一個人長得比較周正,都是用國字臉來形容。
可是他倒好,一張尖刻的瓜子臉長在男人的,寬肩膀上,顯得分外的怪異,尤其那愛戴墨鏡的一對眼睛,藏著幾分狡詐,狡邪,奸猾,所有不好的他都有,但是,他卻是正義的代名詞。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迷,一個很深刻的迷,一個需要你腦洞大開,費盡腦力死了你很多腦細胞也想不透的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