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森看著他,說道:“僅僅隻是僥幸而已。”
“不要謙虛了老大,就算是幸運,那也得趕上這個時候,所以說我早就聽聞你了。”
浮森愣了一愣,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傳得這樣開,其實才僅僅過了一兩天的時間而已!
他跳上了上鋪,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打算休息一下
晚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來了集訓,雖然他一向沒有午睡的習慣,可是與其這樣尷尬的在房間裏呆著,還不如裝睡來得自然。
就在他剛剛躺下的時候,底下有人說話了:“真是奇怪,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了!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有門道可通,真了不起。”
很顯然,這句話是說自己的,但是到底在質疑自己什麼,他卻不清楚。
也不打算問,時間可以證明一切,這句話應用在任何事情上都不為過。
她輕輕地闔上眼睛,很快睡夢就來臨了,自己,這幾日很困吧,他每日每夜都在幻想著回去的事情,前前後後的,在自己的腦海中交織著,不斷的糾纏著他,每當夜幕來臨之時,便是他幾回夢轉之日。
廖歡在睡夢中,總是對他笑著,遙遙相望,他總是渴切的想要碰到她,可是每當將自己的手伸出去之時,便會吹來一陣風,將自己吹得刮在半空中,再也落不下去。
不知道自己將要去何方,將要去何處!在夢裏,他就能體會到深刻的命不由自己,身不由自己,心不由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不由自己的無奈的感覺。
突然,一陣號角響起,他頓時從夢中出於本能的一個彈跳,就坐了起來,睜開眼睛四下看去,屋子裏黑漆漆的。
底下悉悉嗦嗦的聲音,伴隨著穿鞋穿衣服,基拉的聲音。
他立時坐起來,快速的將自己放在枕邊的衣服穿了,隨即落了下去。
待他反應過來時,屋子裏麵已經沒有人影了,不知道何時他們已經出去了,他頓時著急的從屋子裏往外衝去,到了前麵的集訓場上,那些人早已經在那裏候著他,很顯然他來晚了。
長官站在那裏看著他,那些士兵站在那裏也看著他,他略略算了算,這些人估計有一二百人,沒有想到這裏的防空隊的隊員,比他們那邊的隊員少的太多了。
也難怪,這些防空隊的老兵都是從那些兵子裏麵挑出來的尖兵,哪個都可以說是兵王,隻是不知,到底誰才是兵王之王!
一個隊長模樣的人看了他一眼,說道:“歸隊。”
浮森行了個軍禮,列回隊伍,看了一眼麵前這個長官模樣的男人,隻見他,依舊是漆黑的麵貌,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天黑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的皮膚真的就是黑幽幽的。
他有著一雙亮亮的眼睛,在黑夜裏尤其的閃著黑燦燦的光,閃著一種沉靜,一摸嚴肅,還有一抹淩厲。
他的眼神極為的敏捷,像一隻躲在黑暗中,隨時等待獵物出現的獅子。
嚴謹的看著他,浮森頓時將頭微微的側向了一邊,不打算與他正視。
這個隊長模樣的男人,突然笑了,聲音極其響亮,笑了半晌這才說道:“他是新兵,大家不要計較,這一次我們要對他實行特例,如果再次進行集訓的時候,再出現這樣的情況就不允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