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床單顯得他的臉特別紅,滿身酒氣,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我走進洗手間將胃裏的酒摳出,用冷水洗了把臉走出,滿地汙穢,他的臉色有些白,不禁想到他不會酒精中毒吧,小姐是不能讓客人有生命危險的,有點慌,趕緊讓侍者送來一盒葡萄糖,我喂他喝下兩支。
陳先生也知曉此事,特意讓醫生檢查一遍,嗬斥了我幾句,讓我去大廳。
此時已是晚上十點,奢華的遊艇裏一片糜爛,昏暗的燈光下,男女靡靡之音不絕入耳,到處顛鸞倒鳳,一對一算是清純,不少玩兒俄羅斯轉盤,就是五個女人手排手圍成一個圈,她們身後是五個沒穿衣服的男人,轉盤轉到哪裏男人就扣住那個女人的腰運動,誰先投降誰就輸了,輸的人要給女人十萬,為了錢不少女人願意,可這也十分考女人的身體,聽說不少女人為了讓男人快事先就用烈酒清洗,身體本就嬌嫩火辣辣的疼,男人用力更是痛,女人的聲音也很大聲,不少男人早早棄械投降,不遠處寫著名字的擺台上擺放著厚厚的毛爺爺。然女人也不能常做這項遊戲,雖然賺錢多可花錢也快,一般做了俄羅斯轉盤的女人必會去特定的醫療機構洗身體,換去暗色的皮膚,為了吸引客戶,生生用藥水腐蝕老皮,長出新皮是一個艱難的過程,又痛又癢。
“你跟我來,”忽然,陳主管的聲音出現在耳邊,他臉色有點急,直接拉著我向二樓走去。
奢華的包廂剛推開就聞一股刺鼻的腥味,我眉頭一皺,昏黃的燈光下,兩具白色的身體特別明顯,男人的身材壯實壓在一個嬌小的女人身上前後運動,沙發上的女子一動不動也沒有聲音發出似乎是昏迷了,而她身上的男人還在不停挺腰進出根本沒有發覺有人進來。
“將她帶出來,你去。”
百樂門的規矩陪遊小姐死了一條命一百萬,遊戲公司是擔心巨額賠償吧,一看那個男人就是吃了藥,臉上一片瘋狂,昏暗中我見到女人的身下流出一大灘血漬,心中有點悲哀,女人的身體算是廢了。
陳主管推了我一把,兩個身材魁梧的保安上前十分費力的拉開男子,這時我看見那個男人的小腹上閃著光芒,微微眯眼,心下一涼,有些男人心理變態為了讓自己舒服在老二上鑲金,一圈一圈,還會雕刻龍紋,凸起的地方隨著進出次數會劃傷女人的身體,男子眼裏一片緋紅不甘心被拉開,又向一動不動的女人靠近,看著暗紅色血漬我心裏一陣作嘔。
快速衝出房間,我跑向最裏麵的洗手間鎖上門,大吐特吐。
頃刻,洗手間的門就大力拍響,我不能出去,雙手緊緊抓住洗手台,指甲都扣翻了,防備的盯著門,忽然一隻大掌捂住我的嘴向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