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露說我終於熬出頭了,一段對話後,她似乎想到她自己有些苦澀的喝了一杯酒。
結婚的前一晚,我們三人在酒店裏喝到很晚,第二天早晨四點就有人敲響了房門。
琦露是夜貓子,抓著被子又睡了過去,我閉著眼睛等了一會才睜開,吳蘭已經下地,穿著拖鞋走到門口,再次回來,搖著我說,“溫靜,起床了,化妝師來了。”
我眼睛有些澀,可一想到今天過後,我就與杜浩笙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心情特別好,一下瞌睡都跑了。”
琦露起床的時候,化妝師已經為我上了一半的妝,婚紗是杜浩笙特意定製的,某知名設計師親手定製,樣式大方,款式也很好,我很喜歡。
長長的婚紗,脫了很長的地方。
琦露與吳蘭作為伴娘,換上白色的禮服,琦露這女人就是漂亮,身材火辣得不得了,渾圓的胸差點要撐爆了禮服,吳蘭顯得內斂一些,我不知道自己穿著婚紗好不好看,琦露直接對我送了一個吻,笑話我杜浩笙見到一定會跌落眼珠,誇杜浩笙眼光好,滿屋子都是喜慶,歡聲笑語。
然,我沒有等到杜浩笙的到來,卻是等到了一個侍者送來的一封信。
我看見酒店的侍者時,眼皮跳了一下,我拆開信封的時候,手抖了幾下。
上麵的字跡有些潦草,讓我去頂樓,溫心在她的手中。
我忙打電話,可杜浩笙的電話打不進去,譚洪的手機也在忙,最後我給阿姨打電話,問溫心來酒店沒有,阿姨告訴我溫心出發半個小時了。
我化好妝是六點,換上婚紗也就半小時時間,我問阿姨是誰來接溫心的,阿姨說她不太熟悉,麵孔有點深,但是其中一個是王玲。
王玲?
我瞬間就想到了王佳,心裏一個咯噔,王玲是王佳的姐姐。
頓時,我就慌了。
風花雪月與半山別墅也就半小時車程。
我連琦露都沒有說一聲,提著婚紗的邊緣就跑出了房間,我的心裏亂極了,此時隻想知道王玲將溫心怎麼了。
我跑得很快,腳上的鞋子也沒有穿,當我站在電梯裏,看著樓層不斷跳動時,心慌極了。
電梯一打開,我就跑了出去。
頂樓的風很大,我站在門口,一陣大風吹來,白色的婚紗吹動,我抬眼就看見不遠處的溫心,他的身邊站著兩個女子,一個是王玲,一個是席敏琪。
席敏琪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裙,頭發梳得很整齊,臉上也化了妝,那張嘴上的緋色口紅特別的鮮豔就像血似的。
王玲見我卻是低著頭,似乎有些不敢看我。
“溫心,”我喊道,溫心看見我,“媽媽,她們是壞人。”
“別怕,媽媽來了,”我對著溫心說,溫心點點頭,她們離邊緣很近,溫心的衣服在不斷飄動,我看著都有些怕。
可席敏琪的心思我是猜到了,我佯裝鎮定,“席敏琪,你想做什麼?”
席敏琪看著我雪白的婚紗,眼裏露出一抹瘋狂。
“我想什麼你難道不明白,自始至終我隻想一件事,”席敏琪盯著我目光裏一層怨毒,“我現在更想你去死。”
我看了看溫心,見席敏琪拉著溫心的手又靠近了邊緣不由得心裏一顫,溫心的腳尖都掛在空中了。
“席敏琪,這是你我兩人的事,把孩子放開,”我放慢了語氣,不敢刺激她。
“哈哈,你怕了,我早就說過要你死,現在倒是知道慫了,以前你不是挺囂張的嗎?”
席敏琪抓著溫心又向邊上靠近,呼呼的大風吹得溫馨睜不開眼,就像隨時溫心都會跌落似的,我對著杜浩笙大聲喝道,“席敏琪,你放開孩子,我換他,行吧。”
“嗬嗬,你挺在意啊,聽說他是我弟弟的種,杜浩笙倒是不在乎,帽子都綠完了,”席敏琪聲音特別大聲,然在呼呼的大風中什麼也不見了。
“席敏琪,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要連累了孩子,”我慢慢向席敏琪靠近。
王玲看見了我卻沒有出聲,大約離席敏琪一米的距離,卻被席敏琪發現了,她嗬斥道,“站住,再過來我就將他推下去,反正我也不是席家人——”
我祈求的看著王玲,王玲似乎有點愧疚,說,“席小姐,可你是席總養大的,抓這個孩子隻是為了要挾溫靜,現在她已經來了這個孩子還是讓他先離開吧。”
“你閉嘴,她不是在意,是她毀了我在意的,現在我就要壞掉她在意的。”
席敏琪拉著溫心靠近邊緣,溫心的小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