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長途飛機上,行駛很平穩,我身下的床很軟,我轉過身,卻見杜浩笙微微眯著眼睛笑道,“醒了?”
杜浩笙的模樣就像一隻偷了腥的狐狸,我渾身一陣酸軟,整個身體就像被車碾過再重新組裝,難受得緊,而某人正笑眯眯的看著我,滿臉春風得意。
我輕哼一聲,轉過身,空白的大腦回憶著昏迷前的一幕一幕,簡直丟人死了。
“怎麼了,杜太太,”杜浩笙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還帶著一絲得意。
“一邊去,”我背對著杜浩笙,可他根本不在意我的不滿,低著頭將唇湊到我的身前,說,“杜太太,我們馬上就要到上海了,如果不想被人看見我用飛機專用被套裹著你扛你下飛機就不穿衣服,如果時間訥訥夠再多一點,我也不介意再將你溫習一遍。”
杜浩笙故意將溫習兩個字說的曖昧,我總覺得他是故意的,還對著我的耳朵吹了一陣熱氣。
我的臉很不爭氣的紅了,也不顧沒有穿衣服伸出雪白的手臂拉高了被子。
可杜浩笙總是與我作對,他抬手壓住我的被子,用力向下扯,結果自然是我輸了,被子被杜浩笙扯落,露出緋紅的臉。
“嘖嘖,杜太太這張芙蓉麵真是好看,臉紅的模樣真與那個時候一眼,叫我欲罷不能——”
“閉嘴!”我猛然加重聲音,杜浩笙太流氓了。
“我也想閉嘴,可也得有事可做才能閉上吧,你說是嗎,杜太太,”杜浩笙低頭幽深的眼眸轉動一下,眸光分明就穿過我身上的被子看向裏麵。。。。。。雪白的山峰。
某隻作亂的手正順著我光滑的肌膚向下走,我直接抓住杜浩笙的手,在他的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杜浩笙卻是看著我微微一笑,“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自在。”
“賤皮子,”我狠狠的瞪著杜浩笙。
我發現現在的杜浩笙特別的臉皮厚,簡直無敵。
“起開,我要穿衣服,”再躺下去隻會便宜了杜浩笙,我再一次狠狠的揪了杜浩笙一下,拉開他的手去拿一邊的衣服。
他的手又不安分了,趁我拿衣服的空隙,鑽進被子,在我的身前狠狠抓了一下,還特別留戀了某點。
我的臉一紅,大聲說,“杜浩笙!”
杜浩笙輕輕回道,“嗯?”
“手——拿——開——”
我一字一頓的說道。
“嗯,”杜浩笙點頭,又將手移到身前的另一邊,做了同樣的動作。
我簡直被他調戲夠了,杜浩笙見我要發怒了才停下。
他坐在一邊,漆黑的眼珠盯著我,一眨也不眨,我就在他像似要吃人的眼神下將衣服穿上。
飛機平安的落在機場裏,甜美的空姐嗓音而出,我直接走向門口,走在最前麵。
溫心已經被譚洪帶著回了別墅。
我走出機場蘇晨與琦露就在機場外,琦露看著我,悄悄對著豎起大拇指,蘇晨的眼神也看見琦露的動作,無奈的搖搖頭。
琦露見我走來立刻挽住我的手臂,我也不看杜浩笙直接就坐上琦露的車,直接坐在副駕駛上,蘇晨看向杜浩笙,眨了下眼睛,似乎是頗為同情。
原本是蘇晨開車可我坐在副駕駛上,就隻能琦露開車,杜浩笙與蘇晨坐在後排,車裏,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偶爾透過後視鏡看見蘇晨留給杜浩笙的眼神,轉向窗外。
蘇晨、琦露、我,杜浩笙去一家新開的法國餐廳吃飯,飯後,各自回家。
我直接拿著睡衣進了溫心的房間,摟著溫心睡覺,然而,早晨醒來卻在杜浩笙的床上。
一連幾天過去,我都是這個景象,而杜浩笙也不如以前那麼努力工作,每天都去得有些晚。
後麵,我幹脆就不去溫心房間睡覺,就在主臥室裏睡覺,杜浩笙高興了一陣,可我卻把結婚戒指取了下來。
那天雖然我穿了婚紗,可並沒有與杜浩笙舉行儀式,所以我還不算杜浩笙的正式太太。
晚上,杜浩笙躺在身邊,手指摸索著我的手指,又摸了一遍,發現沒有摸到那枚戒指,立刻打開燈看見我白皙的手,問,“戒指呢?”
“取了,”我淡淡的說道。
“這可是我的求婚戒指,”杜浩笙嚴肅的說道。
“嗯,我知道,”我回答很平淡。
“不是,溫靜,你這是什麼意思?”杜浩笙的目光幽幽的看著我。
“沒什麼意思,就這樣啊,”我說道。
“你存心想氣我是吧?”杜浩笙的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