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多月過去,溫靜存了兩萬多,花了些錢,看著卡裏的錢,對於溫靜這個剛從乞丐轉變的女子來說,她也算有錢了,有了錢花錢,外麵花花綠綠的東西深深吸引著溫靜,雖然盡量克製,可還是會因為別人的眼光有些注重儀表,所以在呂燕說能有十萬的提成時,溫靜開始動搖。
溫靜很年輕,呂燕經驗老道,看著溫靜又說了一番勸慰的話,溫靜點了頭,然而她在看見李仲鳴一幹人時,心裏就有些慌,溫靜是一個很敏感的女子,直覺不太好。
李仲鳴坐在百樂門頂級包廂裏百無聊奈的把玩著碧玉扳指,今兒他還特意穿了一身正式的衣服,深色的意大利純手工定製西服,腳上的鞋子也是配套,手腕上的百菲麗達腕表彰顯著他的身份與貴重,裏麵的襯衣剛好比西服露出一小節,而手腕上的表特別明顯,跟著呂燕一起來的姑娘眼神直勾勾的落在李仲鳴的身上。
庸脂俗粉,李仲鳴已經看得太多,不管她們是怎麼的搔首弄姿,李仲鳴都沒有看她們一眼,抬眼就落在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子身上,略施脂粉,肌膚吹彈可破,小嘴天然微微嘟起,有股想一親芳澤,即便是穿著長裙,李仲鳴都看出這女子的身材很正,胸雖然不大,就34C,可很挺,腰細,臀翹。
如果這個女子稍加調教絕對是娛樂場的最好的玩兒。
呂燕給李仲鳴使了一個眼色,李仲鳴立刻猜出身前的女子就是溫靜。
他帶著金絲眼鏡的眼睛裏出現一抹深意,是他鮮少出現的興趣,李仲鳴交疊的腿落下又換了一個姿勢,等待溫靜到來。
其餘的姑娘也有眼色,主位上的男子沒有看上她們,她們就陸陸續續坐在別的男子身邊,最後隻剩下溫靜一人。
呂燕輕輕推了一下溫靜,溫靜抬眼看著主位上的男子。
李仲鳴移動身體露出一截位置,溫靜停頓了片刻走上前,有些拘謹的坐在李仲鳴的身邊。
溫靜有點不安,李仲鳴也沒有強迫她,倒是一邊的男子有些等不及的喊溫靜敬酒,溫靜局促的拿過酒杯倒了一杯送到李仲鳴的身前,那雙漆黑的眼珠養在清澈的水裏,特別的黑亮。
都習慣了其他女人以嘴味酒,第一次李仲鳴覺得好奇,竟然在那雙如小鹿亂撞的視線中接過酒杯,一下倒進嘴裏。
出來玩兒,難免會引得某些人笑話,眾人說李仲鳴被溫靜勾了魂,帝都的規矩都忘了。
李仲鳴難得心情好,沒有在意,而是看著身邊的溫靜,感覺與自己想象中的女子不一樣,她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風塵氣息,就像一個鄰家小妹妹,白色的及膝長裙,露出一小節光滑白皙的小腿,坎肩的袖子露出白嫩的手臂,頸脖細長很優美,胸都給遮掩得嚴嚴實實,什麼也沒有露,卻讓李仲鳴差點丟了魂。
幾杯酒下肚,意識飄了起來,直接將溫靜摟在懷裏,溫靜抗拒,李仲鳴就是不鬆。
“李公子,我敬你,”溫靜借機逃開李仲鳴的手掌去拿酒,可李仲鳴那是能讓她逃脫的男子,手又纏了過去,溫靜正好端著一杯酒,李仲鳴一拉,那杯暗紅色的酒倒在李仲鳴的身前,黑色的西服倒也看不出顏色,隻是原本沒有一絲皺痕的衣服瞬間起了不少皺褶。
場麵一下就安靜了,溫靜更是害怕的盯著李鍾鳴,李鍾鳴低頭,那雙眼睛裏似有一抹不悅。
眾人開始起哄,罵溫靜,又不是整潔烈女,一個百樂門的坐台小姐還拿喬,就是沒有將李公子看在眼裏。
他們一句一句的挑釁,引得李鍾鳴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更是在提到溫靜隻是一個為了錢出賣身體的女人時,李鍾鳴脾氣爆發了。
他猛然從沙發上站起,狠狠一拉領帶,脫下外套丟在地上,又扯開襯衣領口的扣子,露出他高聳的喉結。
這些公子哥平日裏都是圍著李鍾鳴打轉,家裏的生意還得仰仗李鍾鳴,都不敢得罪李鍾鳴,都想討好李鍾鳴,而溫靜自然成了犧牲品。
也不知是誰厲聲質問溫靜,問她跟李公子出台嗎,溫靜也是太年輕了,根本不懂得周旋,直接就回絕了。
李鍾鳴本來就有些不高興,溫靜又這樣回答,直接讓他有點難堪。
在場的男子向來是橫行慣了,特別是問溫靜那個男子覺得溫靜一點麵子也不給他,他直接就拿起一個酒杯向溫靜砸了過去,溫靜閃開了,那個男子更氣憤直接上前拽住溫靜的手就拖在包廂中間,兩巴掌打在溫靜的臉上。
包廂裏一下安靜下來,所有的人都看著溫靜還有那個男子。
溫靜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可還沒有回過神,一瓶酒從她的身上澆下。
頭發濕了,身上的白色長裙也打濕了,露出裏麵白色的內衣。
“喲,真他媽的純情啊,還白色的胸罩,我看是裝的吧。”
“嗯,不就是想要錢,隻要你今天陪好了李公子,錢你盡管開口,”男子直接就砸了幾遝紅牛。
溫靜滿身狼狽可還是說,“我不出台。”
“媽的,敬酒不吃,”站在溫靜身前的男子,直接就抓住溫靜的衣服用力一扯。
地攤上的貨,一扯就破了,露出一小節白色的胸,白色裙子,暗紅色的酒漬,直接撩起男人囂張的荷爾蒙。
“不就是一個女人,不想出台是吧,今兒就讓她在這裏給交代了,”接著又有一個男子上前,拉扯溫靜,她抵擋,奈何躲不過,身上的長裙撕裂了很大一片。
溫靜穿著一套白色的純棉內衣、內褲,款式很舊,一點也不性感,可看慣了大魚大肉,黑蕾絲,白蕾絲,吊帶絲襪,肉絲。。。。。。。的男人們,溫靜就像一鍋清粥。
而且,溫靜的身材很好,腰特別細,胸也很挺,就算是過時的純棉白色內衣也遮掩不住她身前風風景,而那雙腿也特別的白皙,就像牛奶似的,眼角的淚痣更是突出,本來溫靜是一副害怕的模樣落進這群狼的眼裏就是楚楚可憐,隱人犯罪,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