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未轉,不由得響起杜浩笙的傳聞,那麼小靜就曾經在百樂門,百樂門是出了名的娛樂城,豔妓,我很難相信當初那個清純的小妹妹是坐台小姐。
我不是思想迂腐,有什麼處女情結,我是覺得我的小靜妹妹應該不會成為這種女人才是,可現實就他媽的令人操蛋,狗血。
飯菜已經沒了胃口,我隻是端著酒杯喝酒,杜浩笙讓小靜給我倒酒。
我想這頓飯是我吃過嘴難吃的飯了。
小靜也喝了些酒,她的臉色還是很蒼白,一不下心手滑杯中的酒灑在她白色的長裙上。
她立刻站起身,誰也沒有看,說了句失陪就轉身向外麵走出,我很想說包廂裏有洗手間,可看她淩亂的步伐,隱約才猜到她的心裏很亂。
而這場杜浩笙安排的飯局,她顯然不知道是要見我。
杜浩笙舉杯抬眼看著我,我忙轉過頭端著酒杯碰了一下,倒進嘴裏。
小靜出去一會也沒有回來,我的視線總會掃向手腕,半小時過去她還沒有回來,有點擔心,抬眼卻見杜浩笙盯著我,我緩慢起身說出去打個電話。
我拿著手機走出包廂,身後那抹視線發出刺人的光芒,可我不想回頭去看,此時我在想小靜怎麼了,也想問她這些年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我心裏已經猜到了,可還是有些不能相信,大約是我曾經的美好突然變了味,心裏多少有些難過。
可要我眼睜睜的看著小靜就這樣錯下去,我又不能。
我要告訴小靜,讓她離開杜浩笙,席敏琪的為人很差,如果她繼續跟著杜浩笙結果不堪設想。
走廊上,我剛等了片刻,小靜就從洗手間裏出來,她又像漠視我,可這次在她經過我的時候,不由分說的拉著她的手腕將她帶到一邊,我的手越過小靜的頭壓在圓柱上,低頭看著小靜。
小靜眼神閃爍,不說話,還是我先開口,可小靜就是不承認她是溫靜。
我氣得真想一拳將她打醒,可我舍不得,隻是話語逼迫著她,最後她屈服了,小靜的聲音落在我的耳裏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味兒,我狠狠搖了她幾下,想要將她搖醒,並告訴她我不會介意,並告訴了她我喜歡她。
可小靜卻是不停搖頭,各種拒絕,各種揭自己的底,她明明心裏在流血卻裝著一點不在意。
如果不是席敏琪在家裏,而杜浩笙又是席敏琪的未婚夫,我知道一點杜浩笙養著的女子來由,看見小靜本人根本就看不出她曾在百樂門坐台,豔妓這個詞根本就與小靜沾不上一點邊。
最後,我將小靜逼哭了,她狠狠推開我。
我怔忪的看著她越跑越遠,回到包廂,小靜都低著頭,誰也沒有再動筷。
從那次後,我就很久沒有見到小靜,而我也沒有再去打擾她,從私房菜館回去後我查了一下杜浩笙,他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人,又查了小靜在上海的幾年,最後決定默默的看著她。
我的心有些難以平複,在上海總會管不住偷偷的來到杜浩笙的別墅外,隔著一定的距離看著那棟別墅,想著小靜可能在做的事,我沉迷烈酒,無心事事,老頭開始不滿,當著我的麵罵母親,最後我實在聽不下去去了國外。
在國外,我還是難以從小靜成了別的男人的女人的事實中振作,我迷戀酒吧,夜場,卻偏愛中國女人,第一次放開是我喝醉了,看著一個有幾分清純的中國留學生帶去了賓館,說真的第一次的感覺不太好,醉了酒產生了幻覺,模糊的視線我以為看見了溫靜,然後很快。
事後,我才知道與我共度一晚的女人是曾經的同學,她對我有愛慕之意,我對她真的沒有意思,而且她的愛情觀也別開放,喜歡的男子也不少,我不答應與她交往,她竟揚言要告訴圈子裏的人說我時間短,秒。
其實,我也不在乎的,可那個女子真告訴幾個我一起玩兒的男子,他們都笑我,真他媽的碎蛋。
我與那個女子交談了很久,被她纏得沒有辦法,恨不得她醉酒鬧事被警察抓了。
那段時間,我到那那個女子就跟著到哪,簡直沒有一點空間,小靜的事也暫時從我的腦中走開。
我還是沒有與那個女人在一起,聽說她去酒吧喝酒遇到混混染上了毒品,後麵被抓進了監獄。
國外的生活很亂,我覺得心裏已經能接受溫靜不屬於我了,就準備著回國。
然,剛回到上海就聽聞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