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我們一查,他倒是真敢做,他的妻子是為他鋪路的陪睡,他的弟媳是他的女人,難怪馬天宇出事他那麼著急,原來是馬文明的兒子。
馬文明倒了,偷稅漏稅好幾億,馬文明又涉嫌一宗命案,是殺害他弟弟的凶手,查出的是馬文明的弟弟有家暴經常毆打妻子,最後馬文明害死了他弟弟收了弟媳,真是一樁笑話。
他被抓進監獄不久就死了,接著馬天宇出事,他自殺在家中,而在場的證據根本就不是自殺,身體上全是傷,某隱私部位都脫了,滿床的血。
馬天宇這種人死了就死了,也沒人覺得可惜,隻是從他隱藏在牆壁裏的U盤,發現一個重要的線索,裏麵是一段馬天宇猥褻孩童的視屏,而視屏的背景裏我看見一個鐵籠子。
我們立刻將這個證據拿到公安局,此事受到了上麵的高度重視,立刻成立破案小組,反複將視頻拿來研究。
不少的女同事看著視屏氣憤極了,上麵的領導也發出黃色警鈴,作為一件大案子來處理。
孩子是祖國的花朵,本該天真無邪,怎麼能收到傷害。
再後來,我們查到一個有案底的嫌犯,涉及販賣兒童。
那張照片有些年代了,黑白照,可我看著有點眼熟,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直到,一場新聞發布會,我看見了他——席國安。
席氏集團的最高掌舵人,身價上百億,出入都有保鏢全程陪同,我隻能在心裏疑惑。
席國安的公司也沒有任何問題,想要查席國安有些困難,最重要的是我沒有證據。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收到一封匿名的信,上麵寫著席國安的籍貫,還有一根頭發。
我沒有告訴上麵,直接拿著這根頭發去一家私密的檢測機構做了DNA檢測,得到席國安的血型後還是沒有一點進展。
直到杜氏集團出事,杜浩笙埋在倒塌的大樓裏,法醫檢查到杜浩笙的DNA報告,我發現杜浩笙的檢測怎麼與席國安的血型一樣。
我沒有貿然行動,隻是密切的注視著席國安,後麵席氏到了一大筆資金,還是與以往一樣,可我再一次覺得這筆資金來得不明,暗地裏搜查。
沒到到會讓我查到當初席國安建立席氏集團,他是空手套白狼,席國安就花了五萬元前注冊了席氏,然後與一個姓袁的公司老板走得很密切,最後袁家破產,席氏才開始掙錢。
我查到席國安涉嫌洗錢,可後麵他認識了馬文明,兩人走得很近,馬文明替席國安擺平了洗錢事件。
席氏開始產品研發,虧了一次,卻又有一大筆資金從國外彙來,席氏出事的幾次都有資金彙來,這令我引起重視。
後麵,我總算發現了貓膩,又有人送來了證據,我拿出抓捕令出現在席國安的麵前時,起初他還在閃爍其詞,狡辯,可證據就在眼前,任憑席國安怎麼狡辯也無濟於事,他就是幾十年前那個拐賣兒童的嫌犯。
席國安在看守所裏特別不配合,起初特別傲慢,我們的人一問他張口閉口就是問我的律師。
大約在看所守裏呆了半個多月,一次一個神秘的人來見了席國安。
當初,我也沒有太在意,以為就是一次探視,看所守的人每月都會有一次探監的機會。
幾天後,我聽看守所的人說席國安最近情緒低落,還一夜白了頭發。
我嗅到一絲不尋常,帶著助理來到看守所替身席國安,沒想到,席國安老淚縱橫,直說他有罪,對於拐賣孩童這事他主動承認了。
席氏出事,席國安病了,他想見杜浩笙。
此時,我大約能猜到一點,可有錢人家的家事是我一個警察不該過問的事。
席國安死了,杜浩笙都沒有來,隻聽說溫靜來看過他一次。
再後來,那個涉黃網站被查到,就連地址都找到了,在越南邊鎮上。
我帶著特警拿著國家的手令見了越南領事館的人,我們才到那個小鎮,可我們還是去晚了,還沒有進門就聞到一股腐臭味,打開門,那股味道更加濃重,我們都捂著鼻子往裏走。
屠宰場——這個詞語形容不為過,地下室裏還用福爾馬玲泡著幾個空殼子屍體,地上還有血,這是我這些年見過最血腥的作案現場了。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席敏琪那個女人做的,在公海上抓住席敏琪的時候,我看著她,就像看見一個魔鬼。
魔鬼是不配為人的!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正氣淩然永遠留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