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沒我什麼事了(1 / 3)

門被推開,那些經曆的孩童都瑟縮在角落,我無法忘記他們眼裏的恐懼,那麼深,那麼揪心,有一個孩子立刻就哭了起來,又一個更是立刻嚇尿了。

“隨便選,隨便玩,”阿姨奉承的話響起,我狠狠的瞪著那個男子,此時我真恨不得將那個人狠狠教訓一頓。

我們還小,根本就不懂得成人的世界,更不懂他們給我們這麼痛,到底我們做錯了什麼。

進來的一個男子,身材很胖,長期侵淫的渾濁眼睛,思想早就腐蝕了,就像溝裏最醜的泥土,他看著我們笑得格外的下作。

胖男人給幾張一百的錢給帶來的侍者,侍者立刻笑眯眯的離開。

房間裏就剩下我們幾個小孩與那個男子,他的雙手摩挲著,看著我們喊著小寶貝,向我們伸出手。

他抓住一個坐在地上哭泣的小男孩就開始撕扯衣服,他的動作令人惡心發紫,他又向我伸出手,另一個姓袁的小孩擋在我的身前,他告訴我,你去躲著別出來,反正我都髒了。

小袁是我替他上藥的小男孩,長得眉清目秀,我關進來的時候他就縮在角落裏並沒有像別的孩子哭得那麼大聲,他的眼睛裏就像一壇死水。

他將我推倒一邊的床下,雖然我自認為自己已經很混,可當我看見後麵的一幕一幕時,整個人就呆愣了,當時我都不懂,後麵才知道那個胖男人是在犯罪。

我看見了血,聽見了胖男人興奮的禽獸聲,我的手緊握成拳,直到我看見小袁的臉色蒼白,那一瞬,我的體內就像有什麼爆發,我從床下出來,拿了一個裝花的花瓶,我想也沒有想就對著胖男人的頭高高砸下,我還小力氣不大,胖男人吃痛伸手想來抓我,我緊緊握住砸破的花瓶亂刺,慌亂中,我也不知刺中了哪裏,眼前一片緋紅,後麵那個胖男人就倒在床上,他的衣服脫光了而某處還立著,滿室的惡臭,氣味難聞。

我拉著小袁就往外跑,可小袁受了很重的傷,他鬆開了我的手,他說讓我快點離開,從此我再也沒有見到小袁,隻是袁這個姓深深落進了我的心裏。

而這場意外成了我的夢魘,回到杜家我都還做了噩夢,有一段時間,特別厭惡男人,後麵就有了嚴重的潔癖,不喜歡有人靠近,就連女人我都沒有興致。

所以,當溫靜出現在我的身邊時,那種感覺似乎消失了。

還記得與溫靜相遇那天,我剛處理了幫中事物,因為我發現現在國家政策法製都是從尚正氣將以前幫裏不良的作風杜絕——處理一個販賣毒品的男子,沒想到會引起那人不滿,買通殺手想幹掉我,還好我命大,隻是腹部中了槍,圍攻了幾場,體力漸漸趨於下風,不得已我找了一個女子。

我故意摟著她,忍住心裏那股不適吻了上去,沒想到當我吻了她之後竟沒有升起一點惡心,她的滋味太好了,我不禁有點閃神。

身後的人追來,她似乎怕了,抱著我的手抖了幾下,卻佯裝鎮定,還嗲著聲音說她沒有生病隻是長了幾顆青春痘、一百一晚、不貴。

起初,我覺得她的味道很好,明明感覺到她的青澀,可轉眼她這樣一說,不知為何我心裏竟升起一絲憤怒,然後我就加重裏手上的力氣,她皺著眉頭,卻也沒有推開我。

她將那些人引開,我心裏還是有點感激,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做什麼工作,不過大半夜的一個女人在黃浦江邊走還抽煙肯定是附近某娛樂場的女人,臨走的時候,我問了她的名字。

她說她叫玉兒身上有股好聞的茉莉花香,這年頭在娛樂場上班不用香水的女人太少了,所以在餘正請我到百樂門聞到她身上的茉莉花香時,我就認出了她。

說來也好笑,我也不是第一次到百樂門玩兒,而且百樂門是我的場子,想玩兒直接點名送酒店即可,可那時席敏琪回國了,她來找了我幾次,我不想見她,席敏琪這個女人太做作了,隻是那張臉清純我不討厭,可也談不上喜歡,身邊的男子都說席敏琪這種女人才是家室的良選,家世好,出身清白,知書達理,我想著反正老頭子想讓我結婚,選誰都無所謂,所以在席敏琪的母親用替我擋車的恩情讓我娶席敏琪時我就答應了。

“喂,給杜少倒酒,”包廂裏的人說道。

她有些拘謹都不敢看我,倒了一杯酒送到我的身邊,脆生生的說請喝酒。

那些人說她不懂規矩,我倒是不在意,因為我也不喜歡有人太靠近我,而身邊這個女人我不討厭。

一轉眼,我看見英華身邊的妞兒有點像他死去的女人說了一句,英華有些失控抱著那個女人就亂了,我倒是不介意,來百樂門就是為了消氣,隻要英華心裏舒坦了我無所謂,然那個女人大約才來不久吧反抗得厲害,落在我的眼裏到有點欲拒還迎。

那女人也真能折騰,倒是我身邊的笨女人真相信了那個女人,竟敢拿起酒瓶去砸英華,太不合規矩了,我直接打了她一巴掌,讓她長長記性。

也不知餘正在哪裏知道我對女人沒有興趣,硬是在下一次到百樂門的時候塞了一個女人給我,我沒有碰她,可我給了那女人一些錢有些話不可說,那女人倒是識趣,也太過貪婪了,想勾引我,紅色的薄紗蕾絲本來是挺性感的,昏黃的光線下,紅色特別的刺目,竟讓我想起那件事,我心裏惡寒,體內升起一股止不住的暴戾。

再一次,我到百樂門心裏有些煩躁,喝多了,當我再次看見溫靜的時候,想到她的欺騙,還有那張臉,我體內有股控製不住的煩躁,那雙眼睛讓我想起了我母親的離去。

溫靜很年輕,臉上雅稚未脫,一時讓我產生了錯覺,想著她竟然因為那樣一個女人破壞了小玉給我的感覺。

事後,我又覺得也無所謂吧,反正都是風月場裏的女人,不都是一樣。

那天,我喝了填料的酒,模糊的記憶裏我折騰了一個女人,醒來的時候我看見了席敏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