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背貼著柔軟的床時,我還有些緊張,手下意識的抓住毯子,劉聰的眼睛有些紅,他看著我說,“露露,我喜歡你,我愛你,真的很愛你。”
他拉著我的手壓在他的胸膛上,我的手心感受著他心髒一下一下激烈的跳動。
“今晚,我們在一起,好嗎?”
劉聰說這話的時候,吞了一下唾沫,似乎有點等不及。
我看著劉聰,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劉聰立刻就俯身下來,直接抱住我的頭,他在我的耳邊說,“我會好好對你。”
然後,他就解開我的襯衣,一顆一顆,露出我白色的內衣。
我穿的是普通的內衣,就很薄那種棉質內衣,因為我胸前有些誇張,稍微厚點的內衣會顯得特別大,我不習慣。
“露露——”劉聰喊著我的聲音拉長了,他的視線落在我的胸上,我隱約看見了火花。
“你真美,”他的聲音落下,唇就落了下來,他的力道很輕,讓我忘記了那段害怕的往事。
他幾乎隔著內衣將我的胸膜拜了一遍,才輕輕的伸手解開,當他看見豐盈跳動出來時,忽然加重了力氣,而他的嘴直接含住,吮了一下。
我渾身有些不自在,一絲害怕在心裏蔓延,我努力告訴自己身上的人是我愛的男人。
劉聰似乎忘記了一切,他的動作很急切,當他的手來到我的小腹時,我猛然收緊了腿,害怕從心底升起,我的眼前畫麵交錯。
“啊~”我忽然忍不住抗拒的喊了出來,劉聰似乎並沒有發現,而他的身體就像一團火。
他脫下我的內褲,分開我的腿,此時我再也忍不住用力推打著劉聰。
劉聰握住我的手壓在枕頭上,他在我的耳邊說,“露露,我忍不住,忍不住了——”
我一點也聽不進,我的腦中不斷出現這那個晚上,那個充滿汗臭的晚上,我變得死地間歇。
可我畢竟隻是一個女人,而且力氣很小,劉聰經常鍛煉身體,他的力氣比我大很多,他將我壓得死死的,他不停在耳邊安撫我,說,“露露,我忍住會死的,對不起,我愛你——”
劉聰說完,抬起我的腰狠狠衝了進來,他呼出一口氣,可忽然好像又意識到什麼忙退了出去,然後又進來。
雖然,我不是處,可我與劉聰——,也隻是第二次,身體就像撕裂似的痛,我難受,我掙紮,我不停的扭動捶打。
可劉聰就像沒有感覺似的,他還有些不敢相信的打開了燈,低頭視線就直直落下我們交合之處。
他又反複出來進去幾次,我難受的弓著身體,可他隻顧著看向我身下淺色的床單。
除了皺痕,什麼也沒有。
我很痛,撕裂的痛揪著我,根本就沒有看見劉聰的臉色變了。
忽然,他盯著我,那視線就像淬了毒似的,整個人全是暴力,他掐著我的脖子問道,“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我腦中一陣害怕,窒息的難受拉回了我,劉聰猙獰的模樣讓我更加難受,身體裏一陣腫脹難受,我推動著劉聰,喊道,“出去——”
劉聰就像沒有聽見我說話似的,他的手指掐住我的下顎,質問我,“你給了誰?”
他重複了幾次,我總算是聽清楚了,我以為他不會在乎的,沒想到他真的在乎。
我就像忽然從天上掉在地上,渾身一冷,而看著劉聰,我的目光冰冷了,賭氣的說,“你管我,讓開,我自己走。”
“賤人!”劉聰氣急,高高舉起手想要打我,手落在離我臉頰很近的地方,卻沒有打在我的臉上,那目光特別失望。
“我以為你是高潔的蓮花,沒想到你早就一片汙濁不堪了,真是玷汙了我對你的感情,琦露,你不配!”
劉聰一字一句簡直就在我的心上放刀,痛得不能自已。
可我是誰,我是琦露,打不死的小強,我直直盯著劉聰,淡淡的說,“請你放手,我自己走。”
此時,我也就隻剩下這點傲骨,我是絕對不會向他求饒的。
“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你就是這麼對待我們的感情?當初,他們就說你不是一個好女人,當時我不信,原來你真的是一個水心楊花的女人,你才剛滿十六歲,十六歲就不是處,你私生活真是放蕩,虧我還為了你守身,琦露,你根本就不值得,不值得我這麼對你。”
“劉聰,我沒有讓你為我守身,起開!”
雖然我是躺在床上,可氣勢不減,冷冷的看著劉聰,他漆黑的眼眸中倒影著我雪白的身體,我真的有點無地自容,唯有將鮮血淋淋的心包裹住,不讓任何人看見我的脆弱。
劉聰盯著我,眸光下移落在我的胸上,嘴角一勾,詭譎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