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別,不知何年何月能再次見麵。
這一別,亂世不知何人稱雄。
這一別,不見了月光,沒有了詩酒。
這一別,也許就會成為永別。
那年的,曾經,不知是否還能記得起...
唐遲沒有去南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三兄弟各奔天涯,不知所蹤。
距離南疆最近的一個勢力,在靈域銷聲匿跡,沒有人知道在那裏發瘋生了什麼,知道這件事的人,已經全死了,除了唐遲。
唐遲的境界並不比澤黎辛低,甚至比赤土還要強上一籌,隻是沒有人見到過他出手,也沒有人知道他的手段。
火焰山在很久之前,並不叫火焰山,他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名字:翠竹峰。
這裏山青水綠,鳥語花香,美如天堂,更有河流環繞,增添了幾分靈動。
此處春光明媚,桃柳爭妍,好一派風景如畫!
現在的翠竹峰卻是沒有了靈動,也沒有了以前的美麗,它有的隻是獻血和那一具具,已經開始腐爛的屍體。
在這炎熱的大地之上,它們已經開始發臭,這也引來了很多的腐鴉,成群結隊的飛在南疆的天空上,它們在徘徊,它們在進食,它們一點也不害怕赤土,即便是赤土在旁邊,也不能打擾了它們進食的雅興。
赤土沒有阻攔,經過剛才的屠殺,他已經累了,他現在並不想在理會這些事情了,這世上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值得留戀的,生無可戀一般赤土,誰在眾多的屍體旁邊。
淡漠,那是一種對於世間的淡漠,沒有經曆過,永遠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麼,自己能承受什麼,沒有人知道一個人的深淺。
“炎君赤土,這以後就是你的名號了,你要把他變得整個界域的人,都不敢也不能忘記,從今天開始,直到那個時期來臨前,你要在這裏修煉,不許離開這座山。”
老先生看著赤土說到,隻是赤土心不在焉的聽著,聽沒聽進去,就不得而知了。
老先生沒有再說什麼,他離開了,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一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感,一直籠罩在他的身上。
“多謝師傅。”
在老先生走後,赤土說出了一句話,就沒有在開口。
他坐在山巔,清風拂過,微雨飄過,他不動如山,猶如和整座山合成一體。
睜著雙眼看著山下的一切,腐爛的屍體被腐鴉吃掉,剩下的也經過風雨吹打,隱沒到大地中,化成了整座山的一份子。
南疆最近的那座空城,也有人來,查看是何原因,連一個人都沒有放過。
不過,他們也隻是帶著疑惑,離開了,沒有人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他們根本不可能知道,這裏的已經都回到了時間之河。
赤土坐在山上,沒有動過,睜著雙眼,看著南疆的變化,看著靈域的戰亂頻繁發生,他知道這是靈域必經曆一次劫難,這個劫難可以說是注定的。
在雀翎老生的獨裁之下,這樣的勢力分割,是早晚的事,沒有作為,沒有對靈域有正確的變化,這是雀翎老生一生中做過的唯一的錯事,也是無法抹除的錯誤。
澤黎辛曾經被派到南疆,查看那個莫名失蹤的勢力,也沒有發現,可是他看到了南疆沒有了一個活口,南疆已經沒有人。
偌大的南疆,靈域的四分之一,沒有一個人,這本來就不是很正常,澤黎辛看向最高的那座山,那上麵的火靈力是整個南疆最高的,而且上麵還有一個人,一個自己有點看不懂得人,還有一點熟悉的感覺。
澤黎辛回靈院,模糊的將南疆之事,說了出來。
看到他吞吞吐吐的樣子,澤少雄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