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本為苦,隻能自尋甘,
把苦當樂,話語頗多。
“你沒有名字,平時和你說話也不方便,不說我給你起個名字吧。”
舒曼看著赤土笑著說到,隻有這個時候她不會覺得孤獨,老板讓她和赤土睡一間屋子,她也沒有反對,她怕自己一個人,那種孤獨,寒冷的感覺。
“赤土,如何?”
“有什麼寓意嗎?”
“當然有了,你讓紅色的土,猶如火焰,給人一種力量,還有活力,還要腳踏實地,不會背叛。”
“好,就這個名字,我聽你的。”
赤土感覺這個名字很順口,就像自己本身就是叫這個名字,隻是自己的名字由來,真的是這樣的嗎?
“赤土,你是從哪裏來的,有沒有家人?”
澤舒曼看著赤土,很可愛的說到,赤土想著自己是從哪來的。
“我也不知道,我醒來就在城外,然後就來這裏了,至於我的家人就更加沒有了,我叫我是誰都不知道。”
“正好,我也沒有家人,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一家人,好嗎?”
“嗯,我們是一家人?”
兩人過著日複一日,每天都相同的生活,在酒館中沒有離開。
深夜,一天的忙碌終於結束了。
“赤土,你想不想去看看外麵的世界,聽他們說,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好像很有意思。”
赤土沒有說話,這個時間是兩個人說悄悄話的,每天都會說上幾句話,也能緩解一下,兩個人白天受到的氣,還有繁重的活計。
赤土的呼嚕聲慢慢的起來了,整個屋子中隻有他的呼嚕聲,舒曼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就睡著了,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睡著了嗎,還真是快啊。”
自己躺在哪裏,舒曼幻想著外麵的世界,不用給別人幹活,可以快快樂樂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想著想著,舒曼進入了夢鄉,在那裏沒有勞累的一天,快樂、自由,沒有束縛。
舒曼睡著了,房間的呼嚕聲卻小了很多,赤土睜著雙眼,那雙明亮的眼睛,沒有一絲雜念。
平日裏,赤土睡覺並不打呼嚕,舒曼剛才隻想著自己的自由,沒有在意,卻不想這是赤土故意為之。
赤土雖然也想有自己的生活,卻沒有那麼強烈,他也隻是想想,未知的世界,誰能說得清呢,未知的事情有一半都是危險的,他也不想要舒曼遇到危險。
深夜,赤土獨自一人走了出去,沒有驚動舒曼,也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再一次無意間,赤土看見鄒老板,把每天的錢都放在後院一個閣樓裏,當時,不知道鄒老板要做什麼,也就跟了上去,才發現這些。
赤土對於金錢並不感興趣,這樣的生活,赤土很滿足,隻是舒曼不想就在這裏,他也不會在這裏逗留了,但是,想要離開沒有盤纏是不行的。
總是你對金錢不感興趣,可是當你要做一些事情,沒有了金錢是不行的。
一個人悄悄地來到後院的閣樓,這裏沒有人,鄒老板認為這裏隻有他一人知道,就算是老板娘也不知道這裏,更何況,鄒老板都是在老板娘不在的時候,將錢財放到這裏。
“今日借著些許錢財,不得已為之,他日必當奉還,報答。”
赤土沒有直接那些錢財離開,而是,說了一些話,隻是為什麼說這些話,隻有赤土自己知道。
過了幾天,在鄒老板再次到後院閣樓中放錢財的時候,赤土把舒曼叫到了廂房,這裏是他們平日居住的地方,所有的東西都很簡便,鄒老板是一個比較吝嗇的人,沒有給他們買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