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山上的煙雨消失了,火桑榆回到火桑榆樹下。
“現在隻等著瘟神鄒辟的到來,炎君你想想一會兒的說辭吧,人家來了,你怎麼也不能一句話不說吧。”
炎君赤土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對於瘟神鄒辟,他隻有愧疚,他覺得自己虧欠了所有人,自己才是一個罪人。
煙雨護赤土,這一消失,瘟神就能後發現炎君的存在,相信我們不用等很長時間,他就會趕來,隻是我沒見過瘟神的手段,也不太清楚他的為人,你們就要小心了。
“我的白刃,已經有點按耐不住了,你要注意自己的職責,也不要寒了這界域子民的心。”
一直沒有開口的唐遲,終於說話了,隻是聲音冷的讓人發寒,他修煉的隻是五行之外的一種奇異靈力,五行無質的靈力。
唐遲的靈力壓迫隻是對著空冥釋放的,其他人並不知道,空冥也沒有在像之前那樣,對著唐遲說到。
“我以我這身份擔保,相信你不會懷疑我這身份吧。”
唐遲沒有再說什麼,回到火桑榆樹下,茶桌旁,繼續喝著他的茶水。
這是玉龍淺,有提升精神力的效用,很貴,雖然比不上苦茶,卻也是物美價廉。
天空一片黑暗,一個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來到了火桑榆樹下。
“炎君赤土,你有膽,敢出來,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麵了。”
沒有超乎空冥的預料,發現赤土的行蹤,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而且,來了就要動手,根本不給炎君赤土解釋的機會,這仇恨深種了。
“且慢,瘟神鄒辟,你就沒有想和我說點什麼嗎,那巷間醉可好喝,你不會忘記了吧。”
空冥對著衝過來的瘟神鄒辟毫無感情的吼道。
也就是這一吼,瘟神鄒辟的身形停住了,在空中來了一個急刹車,因為,他聽出了這個喊他的聲音,是那麼熟悉,雖然有近千年沒有聽過,卻依舊那麼熟悉。
瘟神沒有想到這裏竟然有人,這個人還能喊住自己,不是是個人就能喊住的。
“你是什麼人,若是現在離開,我還能饒過你,趕緊離開吧。”
瘟神雖然修煉的是毒瘟之道,卻懷著一個善良的心,隻是終年不在人群聚集的地方,也沒有多少人知道瘟神的大名。
“千年對於瘟神可以說是不算什麼,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這是一個從來沒有想過的,對於某些人,是最終的大限,你又何必執著。”
瘟神停下來,來到空冥的麵前,看著空冥,仔細的打量著空冥。
“你是什麼人,也不過地界四境,想要攔我,你的資本還是不夠,趕緊離開吧。”
瘟神語氣溫和,絲毫沒有之前的義憤填膺,也沒有冷言相向。
“瘟神大人能夠聽我一言,證明你的心中的恨已經隨著時間,淡泊了,你來這裏隻是心中的那個心結還解不開。”
“你小子知道的還不少,可是,你解不開我的心結,隻有除掉炎君才能解除,這樣才能不危害到靈域的子民。”
瘟神鄒辟的眼神中充滿了哀傷,無奈的語氣也毫無掩蓋。
“你可想過,你除掉炎君,他的兩兄弟也不會善罷甘休,勢必會追到衛靈城,你可有決策。”
“以我一人的能力,怎麼可能擋不住他們兩個人,再說我將他們二人一同除掉,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