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時光盡在此處,此處便是故鄉。”
說到這裏,諸葛庸才有些感慨,這麼多年過去了,這裏也隻剩下自己和這麼一個小徒兒了,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能夠給我說說雙月城之後的事,那些人都去了哪裏?”
對於這一段難以忘記的過去,空冥很想知道城中的那些人都去了那裏,即便是自己有觀星術,也不能看破雙月城中的前因後果,雙月雖然被自己收走了,在這裏幾萬年,留在這裏的能量還是不容小視的。
“除了跟你走的那兩個人,何晶是中州何家的人,和你一起去的那個人是冥界的冥帝的兒子,還有韓家的人被雙月城下的力量盡殺,其他人也沒有幸免,隻是那幾個年輕人被從中州來的大人物帶有了,當時冥帝也來過這裏,把門羅浩帶回去了....”
當年那些把自己追進東域禁區的人,都已經不在了,當時的自己沒有情感,不知道什麼是愛恨情仇,更別說對於這些人的記恨,現在也隻剩下了惆悵。
“這些事情也隻是我父親說與我聽的,真正的事情我並不知道,你也不要太過傷悲,節哀順變吧。”
恢複狀態的空冥,並沒有因為在其他人的麵前露出這樣的一麵丟臉,整理了一下心情,看著諸葛庸才詢問到。
“那我們說說你把我叫到這裏的事情吧,我想你肯定是知道些什麼,或者說是知道我來這裏是做什麼的。”
“行者高見,幾年前我算出很快界域就要要滅頂之災,一幫無情的惡魔從虛空之中走了進來,五界十域可謂是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即便是行者憑借一己之力,也不過是保的一方平安,卻不能夠讓整個界域都避免兵燹之災。”
從諸葛庸才的口中得知的事情,和冥帝與自己說的幾乎相同,看來是不會有錯了,隻是空冥的觀星術完全看不出這些,如同一片迷霧遮蔽了他的雙眼,讓他什麼也看不見,這也是空冥在聽到冥帝說的那些,才會去靈域的原因。
“我正是為此而來,你既然在幾年前就已經知道了這些,相比我最近做的事情也沒有逃脫你的眼睛,我想要把整個東域都要統一,正為此事煩惱,所以想出來走走。”
“是的,把武靈閣的勢力統一起來,用盡全部能力去提升閣中弟子的勢力,隻是你的想法是好的,做法卻差到了極點。”
“不知諸葛先生有什麼高見?”
“高見不敢,隻是一些謬論,行者可以采納借鑒一下,現在的武靈閣可以不用變了,也不能變了,隻能在這個基礎上有所改變,把有限的資源給那些出類拔萃的人,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提升自身實力,以神道境的人為主,其餘的人按你的意思都行。”
“武靈閣的分閣遍布地界東域,每一個分閣都要培養出至少十人,可以給他們一些權限,把當地的所有資源都用上,隻要是能夠有效的提升,都不能夠有一點吝嗇,一句話可以概括: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