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暴揍少女他爹(1 / 2)

楚河拎著熟食、扛著大米擠進人群。

隻見地上趴著一條大黃狗,黃狗奄奄一息,脖子上套著一個麻繩套,身下還有四個沒睜開眼睛的小狗崽在黃狗肚皮下吸吮奶汁。

黃狗前麵蹲著一個六七歲的女娃,破衣破褲,腳上布鞋都快要露腳趾頭了,很是可憐。

女娃背對著眾人,撫摸著黃狗腦袋低聲抽泣。

女娃背後站一名少女,十四五歲模樣,細眉細眼,模樣極為俊美,一套洗的發白的運動服式的校服鬆鬆垮垮地套在單薄的身軀上。

她正一手攥著勒狗的繩套頭,一邊橫眉立目怒視著身前的壯年男人,跟對方激烈爭執。

而那壯男一臉橫肉,兩隻牛眼珠向外努努著,一看就是手下屠宰過無數生命的屠夫。

橫肉壯男手中抄著一個木棒,一邊罵少女,一邊往少女身上掄,直打的少女連連呼痛,卻不舍得撒開手中的繩索,生怕被壯男奪了過去。

周圍一群大老爺們都抱著膀看熱鬧,卻沒有一人出聲相勸,甚至還有一位長的像母夜叉似的農婦在叫好,“狠狠揍,丫挺的,好好梳攏死丫頭的賤皮子!”

如果天太黑,你就摸黑生存,如果出聲是危險的,那就蜷縮到牆角閉口不言,如果你是卑微的懦者,為了生存而苟延殘喘的活著,不丟人,也不虧欠任何人。

但千萬不要為了更好的活著,而為黑暗唱頌歌。

以前楚河見到邪惡的、不平的事情是有心無力,頂多出言相勸,如今有了能力,豈能再視而不見!

如果這世界上強者不為弱者仗義執言,那何來公平,那弱者無異於羔羊,強者無異於禽獸。

強者殺向更強者,弱者殺向更弱者。

“死丫頭,撒開,撒開!”

橫肉男揮著木棒繼續往少女背上腰上打,力道很是沉重,小女娃一會兒衝大黃狗哭兩聲,一會兒掉過頭來衝挨揍的少女哭兩聲。

他奶奶個熊的!大老爺們竟然打女孩,而其他人都袖手旁觀,一群混蛋!

此情此景讓楚河勃然大怒!

熊熊怒火騰地從腳底湧上心頭,血液在燃燒!

二話不說,他一大步邁到橫肉男身旁,抬起腿衝著肋巴扇就是一記扁踹。

那男人媽呀一聲扔掉木棍躺到了地上,抬眼看到是一個扛著東西的陌生青年襲擊自己,哀弱地問道:“你誰,我們不認識,為什麼打我!”

“打的就是這敗類!”楚河也不廢話,抬腳繼續往橫肉男身上踢,腳腳都招呼到他軟肋上,大腳像鐵錘一樣踹的男人滿地打滾,痛的五官都挪了位。

“打死人啦,大家快來幫忙呀!”

母夜叉扯開嗓門衝圍觀鄉親嚎叫一聲,伸著兩個爪子朝楚河臉上撓去,“放開我男人!”

哦,原來狗男女是一家人啊!

楚河根本不是慣孩子的人,神馬婦女老幼達官乞丐,隻要是壞人,在公平與正義麵前一律平等!

猶豫都沒猶豫,他反身一腳蹬到女人肚子上,母夜叉噔噔噔倒退六七步,撞到人群才停下來,蜷縮到地上,捂著肚子哎呦呦呼痛。

圍觀的大老爺們呼啦一下散開,不約而同朝後退了兩步,和楚河與挨揍的屠戶夫妻拉開距離。

眾人心想,哪來的外鄉人,一言不發說打就打,挨揍的可是三合鄉有名的鄉霸張屠戶啊!

人們即討厭張屠戶平常的霸道,卻也不願意看到一個外鄉人欺負本地人。

所以大家一時間默不作聲,紛紛瞧著事態發展,人群裏隻聞得一男一女的疼痛哀叫聲。

楚河看也不看周圍人表情,照著張屠戶胸口窩又踢一腳,千層底踏在他胸膛上喝問:

“你奶奶個熊的,說,為什麼打女孩!”

張屠戶早已喪失還手能力,有氣無力的叫喚著:“我……我是他爸,用……用你管?”

說完發現鼻孔滲出鮮血,想來肝脾已然破裂,身受內傷了。

旁邊圍觀者震撼於楚河超乎尋常的正義,和過度的暴力,誰也沒想著去報警,跟之前一樣,依舊袖手旁觀。

尼瑪,手裏拎著東西,肩膀扛著一袋大米,腿腳還這麼利索有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沒準是京都某軍區的特種兵,出來采買貨物,路見不平呢?

不是猛龍不過江,道理俺們都懂,當兵的歸部隊管,咱鄉派出所裏的幾個警察也惹不起。

鄉人們胡亂想著。

其實楚河從未學過武藝,什麼金鍾罩鐵布衫、截拳道空手道、形意八卦太極拳——一概不會。

之所以厲害,就是喝了小藍瓶後力氣變大,速度變快。

一力降十會,一快破百技!

一切五花八門的功夫在絕對的力量、絕對的速度麵前,都是小醜表演。

聽到橫肉男的說話,楚河愣了一下,“奶奶個熊的,原來是爹打孩子,這……”他猶豫著是不是不能再打橫肉男了,還是再踢兩腳找個理由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