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有心想不管秋月,任憑她胡鬧是跟隨還是回房躲避死活都與自己無關,但猶豫一下,轉身攥住她胳膊往房間裏拖拽。
救人救到底,如果此刻甩開她,萬一從某個樓層上來一兩個劫匪,那美女就慘了。
“幹嘛啊……”
秋月慌張的叫嚷道。
起初秋月以為拯救了自己的是當兵的,來了好多人,暗自慶幸不已,想著跟傻大憨粗的楚河去見識一下神兵天降擒拿劫匪的大場麵。
作為法治在線節目的主持人,以前她和攝影師跟過警察們到夜總會去抓捕衣不遮體的男人女人,同時做現場報道。
有警察同誌們在身邊,她很安全,從未感覺到危險。
想當然的,她認為今天跟在大兵身後,也是安全的。
可現在這個救了自己的大兵不僅不捎帶她、保護她,反而嗬斥自己,當下又拽著自己返回會客室。
女人對男人們特有的警惕心猛然從心頭升起。
“不好,這大兵是假的吧,不然這麼半天還沒有其他同誌到來?”
“他不會也是劫匪吧!剛才是為了爭奪自己窩裏鬥殺死了同伴,此刻他獸心大發想把自己弄到屋裏……”
越想越有可能,她頓時惶恐起來,玉手死死把住門框,嘴裏大聲叫嚷:
“不,我不回屋……你個罪犯,不會有好下場的!”
“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有色狼!”
她這一歇斯底裏般的慘叫,霎時將楚河弄得暈頭轉向!
懵了?
什麼跟什麼嘛,剛才還嬌滴滴叫俺兵哥哥,這一會兒怎麼成了色狼、罪犯了呢?
難道讓她躲到屋內避險也犯罪?
楚河瞪起眼珠仔細打量下秋月容貌。
美女臉蛋確實漂亮,花容月貌、閉月羞花的悄模樣——但腦袋似乎有毛病,犯傻。
嗯,沒錯,是個傻娘們!
不然之前,她怎麼要跟著自己看槍戰呢?
凡是頭腦正常的人也不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
此刻,在華夏無數中青年男人們夢裏出現的、夢寐以求的、知性機敏的大美女秋月主持人,被楚河定義為傻娘們了!
直到永遠。
事態緊急,楚河可不慣著傻秋月,輕輕一抓她死死扒門框的手腕,“給我鬆開,快點進去!”
秋月哎呀呀鬆開五指,被楚河像死狗一樣拖回屋內,隨手一甩扔到沙發上躺著。
後腳跟朝後一磕,房門咚的一聲關閉。
對傻娘們不用太客氣,可能傻子不知道痛疼,還以為在跟她戲耍呢!
楚河理所當然的認為。
哎呦,哎呦,秋月坐在沙發上摔疼的屁蛋呼痛,一對如寒潭秋水般的妙目絕望地望著楚河。
“完了,完了,房門都關上了?自己這是才脫狼嘴又入虎口哇!”
生怕他像餓狼一樣撲到嬌軀上。
另令她意外的是,偽裝成兵哥的劫匪竟然沒再管她,放任她從沙發上爬起,隻見他走到寬大的辦公桌後麵,飛起一腳將實木桌踢到房門口,房門被堵的死死。
若有外人硬闖此門,推開後麵的三四百斤辦公桌很不容易。
隨著辦公桌撞擊房門聲,秋月心髒咯噔一下子,最後一點點的僥幸也破滅了。
“真的是色狼匪徒啊!”
心如死灰!
這保持了二十三年的如花似玉的好身子馬上就要被惡狗欺負了!
可事情發展還是出乎她意料,似乎采花匪徒覺得用一個沉重的辦公桌頂門不保險,他又來到另一個沙發前。
雙手一抓,輕而易舉的將能容納十人座的長條沙發舉了起來,閑庭漫步走近房門,將沙發穩穩放到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