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你怎麼回來了,來人幹掉了嗎?”
兩悍匪發現楚河走到近前,並沒有太多留意,以為他是剛剛出門攔截闖入者的同伴呢。
所以手中的槍枝也沒有舉起來,毫無戒備之心。
兩劫匪一高一矮,高個膀大腰圓個頭二米雙手端著AK,正準備更換彈夾。
矮個身材將將一米六,拎著大狙,漫不經心回過頭來。
這名持大狙的矮匪,不知道從哪裏認出進來的同伴是刀疤臉,大概楚河這身從刀疤臉身上扒下來的作戰服有特殊標識吧,所以衝他詢問。
“嗯。”楚河含糊一聲,快速來到二匪麵前。
經過蘇槿身旁的時候,他明顯聽到蘇槿驚訝的咦了一聲。
“你不是刀疤臉……”
與劫匪隔著絲襪六目相對,那名端AK47的高個劫匪猛然察覺,眼前不是跟他最要好的基友,厲聲喝問道。
不過,就算發現異常,他也以為眼前之人僅僅不是刀疤臉而已,卻是其他同伴,他隻是言語不善,並未察覺到死神已經到了眼前。
“這問題忒幼稚,俺沒心情回答!”
楚河二話不說,抬起大腳蹬到高個劫匪胸膛上,嘭的一下劫匪那熊瞎子一樣的龐大身軀,猶如被大力抽射的足球,身不由己的離開地麵,倒著撞向已經讓他射擊刀疤臉時打出千瘡百孔的落地玻璃窗。
嘩啦一下,玻璃窗破碎,整個人帶著玻璃渣飛出室外。
“啊……”
一百多米的大樓好高哇,慘叫聲持續了好幾秒,屋內眾人才聽不到絕望的嚎叫聲,接著聽見輕微的吧唧響聲,估計他摔成肉餅了。
事發突然,屋內所有人都蒙了!
怎麼回事,剛剛幹死一個窗外來救人的大兵,現在怎麼又自相殘殺了?
牆根下雙手抱頭的人質們,瑟瑟發抖,眼睛充滿恐懼,沒人相信,也沒人敢再往身穿劫匪同樣製服的來人是解救者,這方麵想。
畢竟窗外那個大兵死的好可怕啊!
高個劫匪死的好嚇人啊!
同時更為劫匪們窩裏鬥,一不小心引發手雷殃及他們而感到恐懼。
與此同時,踢飛劫匪之後楚河左手快速伸出,一把攥住那名剛要抬槍的矮個狙擊手脖頸,左手朝上一提溜,如同拎掛爐烤鴨似的,將他舉到眼前。
“呃……呃……哈……”
氣管被勒住,阻斷了自由呼吸美妙的氧氣,矮劫匪麵紅耳赤,眼珠突起,張開大嘴猛烈地往胸膛裏抽氣。
雙腳亂蹬,手中大狙咕咚仍到地上,雙手搬住楚河手腕,拚了命的想要掰開限製他呼吸的大手。
可,無能為力。
遏製喉嚨的大手,就像老虎鉗子,那麼緊、那麼硬!
紋絲不動!
“乖,別亂動!”
楚河右手揮起,一記窩心拳狠狠掏到矮劫匪肚子上,左手一鬆,咕嘰一聲悍匪掉落在地。
“咳咳……”
悍匪像大蝦一樣卷曲在辦公桌後麵,不住的幹咳嘔吐,膽汁一口噴出,將黑絲襪染成了綠色。
估計腸胃肝脾膽都已經打碎了!
豆粒大的汗珠瞬間從額頭絲襪下冒了出來。
這一幕恰好落在端坐老板椅上的蘇槿眼裏,而由於辦公桌擋著,老老實實頓在牆角的男人質們一點沒看到。
淒慘的畫麵沒讓蘇槿感到可怕,相反她望著楚河後背若有所思。
芊芊玉手支撐著圓潤的下巴,心道,“這人我一定見過,聽聲音有些耳熟。”
“他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