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展現你睿智的時候!”
艾麗絲狠狠白楞一下不僅不著急反而對猜到謎底高興的楚河,說道:“還不趕緊想辦法!”
能有什麼好辦法,唯一辦法不就是想辦法進去駕駛室嗎!
楚河一邊慢吞吞嘟囔,一邊手腳卻一秒沒耽擱,雙手一伸,薅住倆個劫匪頭發。
如同拖死狗一樣,拽著他倆在過道上向機頭走去。
看的艾麗絲直咧嘴,心疼地對楚河說道:“那個劫匪是女的啊,就不能溫柔一點麼?
“哦?戰場無男女、也無老幼,俺對她溫柔,她可曾想過對我和我家的小米粒溫柔了?”楚河頭也沒回冷冰冰回答道。
大手還特意又使勁扽了兩下女劫匪頭發,像個拖布似的在地板上拖來拖去。
嘴裏不屑地鄙視艾麗絲:“切,真不知道你那些所謂的軍功怎麼來的,不會是做飯得來的吧?”
楚河嚴重懷疑艾麗絲的榮譽是靠他有錢的老爹買來的。
戰場上對敵人有同情心的人都是死人。
“我們優待俘虜。”艾麗絲嘟囔一句撿起定時炸彈,跟上楚河腳後跟。
“嗬嗬,有待外國俘虜是我國優良傳統,貴國也有?”
“對了,把那個定時炸彈拿著,一會兒給我家小寶貝兒玩。”
他回頭叮囑艾麗絲別落下定時炸彈。
“混蛋。”艾麗絲又嘀咕一句,摸了摸懷裏的炸彈,決定一會拆了它,決然不會聽楚河的話給小丫頭玩耍的。
“這家夥是個混不吝的角色啊!”
……
“怎麼啦,怎麼啦!”
剛剛平靜下來的眾人,聽到前麵非常大的撞擊聲和空姐絕望的喊叫聲,又坐不住了。
一個個站起身瞧向飛機前頭,機尾後部一些人離開座位向前麵擁來。
“幹啥,都給俺做回原位,別瞎亂竄,一會把飛機弄翻了都得死!”
楚河一見飛機內成了菜市場,有大喊大叫的,還有不知如何是好胡亂走動的,頓時來了脾氣,扯開嗓門厲聲吼道。
如果任由他們胡來,隻能忙中添亂。
“你們是能修飛機啊,還是能拆炸彈啊,趕緊坐回原位抓緊時間寫遺書得了!”
“任何危險工作由我來做!若是誰不聽俺的話,俺就讓他跟這倆人一樣!”
楚河將手中倆死狗往上一提溜,朝眾人晃了晃,威脅道。
瞬時飛機內一片安靜。
那些著急要看機頭發生什麼情況的人,躡手躡腳走回原位,生怕下一刻也變成楚河手中劫匪模樣。
還沒等摔死,先被打死。
一些膽小、沒離開座位的乘客,聽見華人男子說寫遺書的話後,頓時低聲抽泣起來。
“嗚嗚……完了,完了,威脅還沒解除呀,都讓我們寫遺書了!”
……
穿過頭等艙眼前看到艾文正側著身子,用肩膀猛力的撞擊駕駛室鋼門。
咚咚咚……
可任憑他撞得呲牙咧嘴,頭上汗珠劈啪直落,鋼門紋絲不動。
他嘴裏還嘀哩咕嚕的衝駕駛室內不斷喊著意大利語。
嘎嘎嘎……駕駛室內斷斷續續的,也不時傳出嘀裏嘟嚕話。
“?”楚河是一句都沒聽明白。
他將倆劫匪往地上一扔,讓艾麗絲和喬安娜把倆人拖進休息室弄醒,馬上審問,他在此地幫助艾文。
艾麗絲和喬安娜弄走劫匪,楚河站在氣喘籲籲的艾文身後問道:“怎麼了,是門鑰匙丟了,還是門鎖壞了?”
“說人話,對說華語,別嘀裏嘟嚕的,俺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