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了?
那又怎樣?
啪!
警察剛喊完話,他又孫颶風另一側白臉,扇了一巴掌。
這下對稱了。
原先沒有血色的小白臉,如今紅撲撲地,多健康!
小白臉感謝上蒼吧,讓你有生之年遇到看大門的!
嘰哩哇啦……警察又是一頓叫嚷。
圍觀人群瞬間閃開,露出六名意大利警察。
單膝跪地,雙手端槍,烏洞洞的槍管對準孫颶風身後的楚河。
楚河猜測他們氣急敗壞的哇哇叫的意思,無非是,“華夏人暴力傾向嚴重,見到警察還不束手就擒,竟然還下手打人?”
別管猜的對不對了,反正也聽不明白,而且那名新加坡記者正貓著腰想跑,剛才當翻譯的勇氣也沒了,就按照他猜測的來吧。
一見警察動真格的了,他不敢掉以輕心,曆時巴掌合攏變換成抓,將孫颶風提溜到自己身前,當作人肉盾牌擋子彈。
如果警察敢開槍,第一個死的絕對不會是看大門的,第二個、第三個……也不會是看大門。
他的穿牆術異能霎時調動起來,澎湃的能量在每一個細胞中蓄勢待發,稍有風吹草動,便是血濺意大利。
嗬嗬……開槍,那又怎樣?
俺有無敵穿牆術!
惹毛農民工,誰先死還不一定呢!
“不要開槍,歹徒手中人質是我男朋友!是他報的警!”露茜焦急的衝嚴陣以待的警察喊道,隨後寒著臉瞧向楚河,目露凶光威脅道:“放開他,否則你別想活著走出意大利!”
“動槍啦!”
“危險,快躲遠點!”
圍觀的富豪名流們一見致命武器上場,紛紛避退三舍,躲出十來米距離,隻留下不怕死的幾個記者們在原地,端著攝像機,哢哢哢哢拍照。
那名新加坡記者也想跑,可是背後傳來楚河惡魔般說話聲,“站住,敢跑一步俺先打折你腿,留下來給俺當翻譯!”嚇得他立在原地不敢動彈半步。
葉美琳在遠處偷眼觀瞧,心道,玩大了,這下看大門的有可能要玩完!
相對於警察手中能要人性命的子彈,她還是非常善良的,她隻是想到了羅馬上保鏢們打斷看大門的一條腿,或是一根胳膊,讓他在病床上躺三五個月。
沒想過殺人啊!
她猶猶豫豫地,想上前解圍,可大歌星頭一回遇見這種情況,她不知道說啥好。
是勸看大門的舉手投降呢?還是勸警察不要輕易開槍?
貌似她這個在國內紅的發紫的大歌星,來到外國,說句話跟放屁一樣,警察和楚河都不會聽她的!
還有可能被警察當作罪犯同夥抓起來調查?
她在猶豫,可孫颶風一刻都不敢猶豫,像一隻待宰的公雞,零亂地在楚河手中撲騰。
“警察叔叔不要開槍,我害怕!”
此時他心裏這個恨意大利警察,你說你們這幫廢物,為啥沒有米國警察勇猛呢?
常常在電視上看到米國警察看到有威脅的罪犯,都是一頓啪啪,他以為歐洲警察也這樣呢?
誰想到意大利警察跟華夏警察差不多,僅僅是口頭警告,把槍對峙,絲毫沒有先下手為強的果敢機智啊!
這下好,警告還沒說完他又成了人質。
最擔心第一個死的,是自己啦!
“露茜救我!”
懇求完警察,他又將渴求的目光投向露茜,希望她能幫忙。
如同落水狗一樣,每一根稻草都要抓住,承載住他的小命。
現在他倒不怕楚河巴掌重重扇臉了,而是怕警察槍彈無眼,射擊到自己這個擋箭牌身上。
唉……早知道看大門的是魯莽之輩,跟警察都敢叫號,自己就不會上前得瑟了。
躲得遠遠,偷偷打報警多好。
想到這,他覺得當下性命大部分掌握在看大門的手中,於是他又朝楚河軟語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