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晨,楚河他們離開米蘭前去羅馬的同一時刻,西西裏島的女大佬露茜和她的小情人孫颶風也離開了警察局。
畢竟動手打人的楚河,孫颶風實際上是受害者,所以警察們沒有適當的理由逮捕他們倆個,隻是以造謠誣陷謊報假警對倆人拘留十二個小時。
“小子,我要扒了你的皮!”
走出警察局,露茜望著對麵街道上的一家飯館,飯館櫥窗一台電視正播放著早新聞,新聞畫麵是楚河在劇院舞台上接受采訪,笑嘻嘻的邀請米蘭人民到京都作客。
她目露凶光,咬牙切齒說道。
不僅是順便說說,發泄一下怨氣,孫颶風從她說話的語氣裏聽出發誓的味道。
冰冷的語氣在將近不惑之年的露茜嘴裏,散發出濃厚血腥氣息。
這讓小白臉猛地打了一個寒顫。
他偷偷地重新審視一下滾了好多天床單的大女人,發現自己還是不了解她,心底竟然比自己惡毒!
說真的孫颶風不認為自己是壞人,他隻是非常非常討厭看大門的而已,他沒有想過要殺誰,包括看大門的。
他和看大門的還沒有達到你死我活的、誓不共天的程度,他隻想狠狠地教訓一頓看大門的,頂多打成殘疾人就是最大的底線了,至少還能讓他活著要飯吧。
殺人可是犯死罪的呀,沒有強大的後台靠山,用多少金錢也換不來死刑宣判。
而且昨夜在米蘭的拘留所裏,他一夜沒合眼,思索了整整十二個小時,最終得出永遠不要跟看大門的作對,無論何時何地!
哎,自己就是賤啊!
上次挨過教訓都已經發誓不跟看大門的作對了,以自己的小身板還不夠人家一根手指捅的呢,昨天怎麼就鬼迷心竅再次招惹他了呢。
以為這裏外國,看大門的好欺負,沒想到看大門的在意大利比京都還囂張,後台更硬?連市長和廳長都給他撐腰。
而且剛才從拘留所出來的時候,釋放他的兩個警察還議論,意大利的總理要接見楚河。
我擦,什麼時候外國領導人這麼好見麵了!
看來看大門的身份比自己這個大明星還重要啊!
即有強大的背景,又有強悍的實力,自己拿什麼跟人家鬥?
自己再去找看大門的麻煩,豈不自討苦吃?
榮辱厲害都思索一遍,他揉了揉胸口,長長的歎息吐了口氣,呼……
他決定把所有的怨恨都釋放幹淨,從此做一個寬宏大量的人,一個肚子裏能撐船的人,至少能容得下看大門囂張的人。
從此以後,甭說在地球上,就是在地獄或天堂,他都不會再招惹看大門的了。
可為何露茜比自己這個受害人還暴怒呢?
愛屋及烏的緣故?
看到心上人被反被欺負,她比他還受傷?
他搖搖頭,顯然不是因為自己,雖然他和露茜做到了肉體上的零距離接觸,但心靈上的距離相差十萬八千裏呢。
在倆人內心裏,他隻是玩玩她罷了,她也隻是玩玩他而已。
至於究竟是誰玩誰,他最清楚。
一個年輕有為的、冉冉上升的大明星,與一名如狼似虎的女混混一起滾床單,最快樂的反正不是他。
一個笑話說的好,火柴棍掏耳朵眼兒,是火柴棍舒服,還是耳朵眼兒舒服?
不用回答,答案跟一加一那麼簡單。
“露茜,事情過去了,不要再招惹那個人了吧!”
他被露茜陰寒的表情驚住,小心翼翼地勸解道。
十幾天的零距離接觸,露茜一直是軟玉溫香,仿佛大家閨秀一般,如果不是她剛剛露出的霸氣凶狠的一麵,他都記不起露茜是來自西西裏島黑手黨的大佬了。
他的父親曾經再意大利是響當當的大人物,當了黑手黨的三十多年教父,名望比四年一換的總理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