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輕微。
輕微的以至於周圍人都聽到露西冷笑,卻沒聽到左輪撞針發出的空膛之聲。
大家緊張地看到露西用槍指著楚河胸膛幾秒鍾了,還以為她沒開槍呢。
可?
為何楚先生左手握拳擋在胸前呢?
啊!
賤女人開槍了!
剛才聲音太亂,我們沒聽到。
楚先生中彈了!
可?
為何沒有血跡留出?
因為沒留意身後事,那細微的空膛聲音連近在咫尺的少校也沒聽見,等他回過頭看向楚河的時候,也以為子彈已經射出了,而自己沒聽到彈藥激發射出彈頭發出的清脆爆炸聲。
或許露西的小口徑左輪就這樣,是新型的無聲手槍?
少校沒想到就在他指揮反恐的一瞬間,事情起了巨大變化。
他來不及想為何露西變卦不自殺,反而衝勝利者開槍。
他此時隻有悔恨,都怪自己沒盯住露西,讓她有機會趁亂決死反擊。
如果一直盯著她,她也不會掉轉槍頭,隻要她在抬槍比劃向楚河那一瞬見,自己手中的衝鋒槍就能把她打成兩節。
不過現在先不忙打死露西,她手中隻剩下一把沒子彈的空槍了,翻不了風浪,等一會好好收拾她!
少校至少有一百種折磨人的方法,他發誓一定要將這不守信譽的惡毒女人折磨奄奄一息後,再突突了她。
“楚先生您中槍了是嗎,還活著嗎?”
少校咧著大嘴緊張地問道。
他發現楚河現在很奇怪,沒有中彈後痛苦難受的表情。
而且除了他那隻擋在心髒部位的大拳頭,身體其他地方沒有一個彈孔,而那拳頭下麵並沒有流出血跡?
所以他既緊張、有盼望、有疑惑地問楚河。
“楚先生是打中心髒部位了嗎,您不能說話就點點頭,我們馬上坐直升機去醫院!”
憲兵隊長也悔恨不及地關心道。
有兩位長官在場,一眾同樣關心楚河的士兵們到無法上前慰問,他們神色緊張地望著楚河,等待長官命令送他上飛機。
先前幾個被楚河踹大樹晃下來的士兵們,擠過人群怒氣衝衝跑到露西近前,一人一腳將合不攏嘴,滿臉不可置信表情的露西踹倒在地。
七挺自動步槍頂上她的腦袋。
“混蛋,別亂動!”
“再動,敲碎你腦殼!”
兩名義憤填膺的士兵覺得有腳踹女人還不夠殘忍解恨,於是又用烏黑的金屬槍管狠狠敲擊女人的腦袋。
神馬女人是弱者,華夏古語說:最毒不過婦人心!
華夏聖人也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在聖人還普羅大眾心目中,女人一旦壞起來,比男人和毒蠍還惡毒恐怖,不要臉!
每個人都在憤怒。
連教父都睜開眼睛憤怒地瞥了一眼女兒,丟人啊,該死啊!
雖然他的組織是黑手黨但不是黑心黨,所謂盜也有道
,黑勢力所以能成勢力而不是像華夏那樣隻有“具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夥”,產生不了黑手黨這樣的黑勢力大集團,那就是因為他們黑手黨紀律嚴明,有一套完整的規章製。
像什麼人能殺,什麼人能搶,什麼人不能欺負。
一旦加入組織永不叛變、除了孕婦不能殺其他無分老幼,該死必死、認賭服輸、……
如果不是有著比國家法規還完備,比國家強力機關還公正廉潔的各級領導,黑手黨也不會做大啊!
曾經是無數年輕有為的大學生們打破腦袋都想加入的組織呀,不然都靠公務員服務老百姓去了?
像露西這樣的應該認賭服輸,這在組織章程上有明文規定,黨徒們都會背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