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懂,但也明白他此刻說的是什麼。
楚河嗬嗬一笑,“投降?我不接受!”
隨即站起身。
罪犯和敵人最大的區別就是前者受國家刑法處罰和保護,不到萬不得已或者在法庭沒宣判之前不能剝奪罪犯的政治權利和生命權,而後者絕大多數都是國家的敵人,就像在戰場上一樣,任何人都有權剝奪敵人的生命。
比如米國在阿富汗、伊拉克、巴基斯坦北部等等地方用無人機空襲,他就不是把那些恐怖分子定義成罪犯,而是敵人,如果是罪犯的話也是戰爭罪犯。
有權消滅敵人肉體。
而且在國外抓到的恐怖分子他們也不會將其拘押到本國,而是關在外國,比如古巴的關塔那摩等軍事基地,那是就一旦將恐怖分子押上米國領土,那就要受到米國法律的審判。
說是審判,實際上對敵人來說,那其實是求之不得的保護。
“罪犯嘛得要法庭審判,而敵人嘛就不用上法庭了,可以立即去死!”
直起腰的楚河看著迷茫的少校解釋道。
一邊說,一邊將槍管頂到斷腿黑手黨徒腦門上。
“你,你要幹什麼!”
“投降不殺啊……啊……”
斷腿黑手黨徒這會明白了,疼痛隻是暫時的,他馬上就要不疼了!
不疼了……
厲聲哀叫道。
“囉嗦,俺也聽不懂,臨死還唧唧歪歪的,真給恐怖分子丟臉!”
砰!
頭蓋骨掀開,腦漿崩裂,投降的敵人死了。
“第七十個!”
楚河喃喃道。
這時少校才明白楚河嘴裏嘀咕的數字含義--他這一趟虎山行,短短時間殺掉了七十個恐怖分子!
“!”
實際上少校還算一個,那名最初死在肥姐身邊的恐怖分子楚河沒計算在內。
事實楚河消滅了七十一名恐怖分子,現在隻剩下那名被會說華語的黑手黨俘虜了,如果在打死那名俘虜虎山上恐怖分子就一幹二淨,一個活口不留了。
少校看著死的不能再死的斷腿黑手黨徒,直咧嘴,心中莫名地升起一點點同情心,心說你小子命不好哇,如果今天不是華夏來虎山,而是你向我投降就不會死了。
不過,死了也好,給國家省了不少糧食!
他再瞧向渾然不當一回事的楚先生,心中一陣發毛,那黑黃臉龐上平淡甚至還帶著一點微笑的表情一點都不覺得和藹可親,更不像是個能諄諄教誨的好老師。
反而更向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
拜這樣的人為師,我能有好果子吃嘛?萬一哪裏做錯事情惹他不高興,那我豈不……
嘶……
少校倒吸口涼氣,心髒七上八下瞎琢磨,再也不個個敢向剛才那樣死皮賴臉要拜師學藝了。
倒退半步與楚河拉開一些距離。
饒是以殺敵為榮的少校,跟手上沾滿七十個恐怖分子鮮血的盟友站在一起,也鴨梨山大呀!
況且少校心說,我都快四十的人了,軍齡將近二十年的戰士,一直站在意大利反恐的最前線,可事到如今才消滅過五個恐怖分子,跟人家華夏來的小子一比,天壤之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