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孟蘅第二次被女孩子強行親吻了,隻是上一次太過突然,他還來不及細細品味,小蕘就已經離他而去,而這一次在山洞之中,兩人似乎受不到任何外在條件的幹擾,蘇念靈活的舌頭不斷地在他口中攪動著,纏繞著,慢慢吞噬著孟蘅靈台最後一絲的清明。
合吟歡蛇唾液的催情效果會在一個時辰之內達到最巔峰,這種奇特的藥物有時候比強橫的毒藥來得更為可怕,它會將人們心中的欲念擴大無數倍,讓人陷入瘋狂的狀態之中,而這種唾液製成的藥粉在市場上的價格也是出奇的貴,因為隻要服上了這一味藥,無論是多麼三貞九烈的女子,都會頃刻之間變成隻知道索欲求歡的尤物。
孟蘅修行了三年的蓮台靜心訣,不斷地去壓抑著自己的怨憤,壓抑著自己的歡喜,但這些情感就如同被一道水壩給隔絕了起來,它們越累積越高,隻等待著一日情緒衝破理智,然後狂亂地席卷在他的大腦之中。
無疑,在頃刻之間,孟蘅所有壓抑的情感被欲念所持控,瞬間化作洶湧的欲念,衝散了他大腦之中原有的理智,他摟住了蘇念滑膩的肌膚,不自主地迎合了起來,兩人借著心中最為原始的欲念,開始了無休止的癡纏。
交合本是一種最為本能的**,越是壓抑,那麼它聚集得也越加強烈,合吟歡蛇的唾液藥性隻持續了一個時辰,但是兩人的交纏卻整整持續了三倍有餘的時間,直到最後,這初嚐禁果的少男少女終於因為過度的疲倦而昏沉沉的睡去。
孟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的時間,但是他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無比的安穩與踏實,這一整晚他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的一切都很安逸祥和,他感覺自己因為三年以來過度修煉而導致體內積蓄的狂躁氣息此時已經蕩然無存,他呼吸無比的安穩,靈脈之中的靈息如同流水一般淌過他的筋絡骨骼之中,這種感覺極其酣暢淋漓。
一道淡淡的光芒穿透水麵,折散成斑駁的光影映照在孟蘅的身軀上,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感覺自己的身軀因為長時間的躺著已經有些微微發麻了,無力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現自己身上正蓋著一件衣衫,上麵還有著淡淡的少女身體的幽香。
孟蘅心中忽然一驚,慌忙起身,衣衫從他身上滑落,他原本光潔無一物的身軀此時已經整齊穿上了內衣褲,卻發現洞府之中如今隻剩下他一人了,蘇念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無蹤了。
想起那一整晚的癡纏,孟蘅望了望空蕩蕩的洞府中,心中一陣悵然若失。
她走了,盡管那一日的舉動並不是初衷,但結果已經釀成了,兩人也有了夫妻之實,可是她為什麼要走?
孟蘅看著衣衫上剪下的一塊缺口,又掃了一眼上邊沾染上的絲絲血跡,短暫的悲傷情緒忽地讓他在片刻之中想通了一些事情,當下穿上了衣衫,快速走出了洞府之中。
錯既然已經犯下了,那麼他自然是要去彌補的,蘇念是一個有頭有臉世家的大家閨秀,孟蘅害怕她在一時慌亂之下會做出什麼傻事來,萬獸魔淵之中妖獸橫行,萬一她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孟蘅心中一定會自責一生。
“蘇姑娘,是我對不起你,但是你千萬不要做出什麼傻事!”孟蘅如同飛鳥一般衝出寒潭之中,催動起全身靈息快速騰飛了起來,他不知自己昏迷了有多久,也不知道蘇念如今究竟在什麼地方,因此隻能像無頭蒼蠅一樣憑借著速度的優勢四處尋找著蘇念的下落。
一道道殘影在叢林樹梢之中快速閃掠,孟蘅一路疾速前行之下心中已是開始暗暗後怕了,瀑布寒潭已經到了萬獸魔淵的深處,這四周出現的幾乎都是三等以上的妖獸,以蘇念如今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從這些窮凶極惡的妖獸手中逃脫的,他有些不敢想象自己倘若發現的是一具少女的屍體呈現在自己眼前,他會有什麼發狂的舉動。
“蘇姑娘!”孟蘅一個暴躍,身軀飛射到了一株參天古樹的至高之處,蓄積起全身的靈息仰天長嘯一聲,驚起周圍一片鳥獸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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