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皇庭立威(1 / 2)

“燧皇昭耀,馭帝隆恩,將星升隆,有天神降於帝陵之中,重明鳥歸附,圭易劍經由神將之手開鋒,朕初登大寶,擢升神將孟蘅為連襟王,封靈動帝師,統率三大禁軍,欽此!”

皇庭大殿之上,群臣俯首而立,孟蘅白發束金棺,身披白銀玉龍袍,手持圭易神劍,半躬身立於最前方,接受著燧皇的封王進爵。

隻要你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在這一片天地之下,別說是封王進爵,就算是顛覆王朝,另立新朝,也不過翻手之間,強者為尊,才是亙古不變的永恒真理。

“臣領旨,謝恩!”孟蘅雖然對這一道封賞並不在意,但是在群臣之前,他也沒有理由拂了燧皇的顏麵,當下還是躬身屈膝,接過了這一道禦旨。

“燧皇英明,恭喜連襟王!”

殿上群臣不過是一群見風使舵的人,雖然他們並不清楚這位新上任的連襟王的實力究竟如何,但是能夠佩戴圭易神劍的人又豈是凡俗之輩,因此即便心中有所不滿,但是表麵上卻依舊是一臉尊崇。

寶座之上的燧皇臉上猶自稚氣未脫,在群臣麵前仍顯得有些拘束,遍觀朝堂之上,也是白發蒼蒼的老臣,唯有這個新晉的連襟王看起來模樣還比較年輕,心中不免生了幾分親近之意,當下開口道:“給連襟王賜座。”

群臣聞言皆是一愣,雖然連襟王的地位之高,僅次於燧皇,但是在朝堂之上向來沒有臣子的座位,青年燧皇不懂規矩,但是金口一開,也難以收回,當下兩個近侍隻得搬出了一張鎏金座椅來。

燧皇指了指殿下的座椅,親切地道:“連襟王第一次來朝堂之上,朕也是第一次早朝,你不必拘束,就坐就是了。”

孟蘅也不推辭,當下拱手道:“多謝陛下賜座。”

他這一舉動無疑惹得群臣之中的幾個封王麵生異色,他們皆是承襲皇族血脈,一向除了燧皇之外朝堂之上就以他們為尊,但是如今橫空而降一個連襟王來,一下就讓他們的身份矮了一截,叫他們心中如何不氣。

當下以北胡王為首的諸王紛紛上前一步,麵露不忿神色地道:“陛下,連襟王地位太過顯赫,平白無故封位於人實在是不妥,還請收回成命!”

這一群封王都是世襲王位,之前大多是桀驁不馴的性子,做了封王之後更是不可一世,特別是北胡王,他仗著自己的修為遠高於其他封王,根本不把當今的青年燧皇放在眼裏。

他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立即一片寂靜,群臣麵麵相覷,皆不敢替雙方幫腔,眼觀鼻,鼻觀心,作沉默不語狀,燧皇聞言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道:“詔書已下,哪有收回成命的道理,我看.”

“此言差矣,此人無功無德,做一個朝官都稍顯不足,哪能裂土封王,陛下若要封連襟王,不如把我們兄弟幾人都封了如何?”

北胡王輕蔑一笑,以挑釁般的目光望向了身前不遠處的孟蘅。

雲重河麵色一沉,開口道:“殿下此言差矣,連襟王有重明鳥依附,能夠替圭易神劍開鋒,神威普天之下無人能及,怎麼能說是無功無德。”

北胡王冷笑了一聲道:“雲重河,你不過是一個先皇座下的奴才,朝堂之上有你說話的份?”

雲重河麵色一變,他沒有料到北胡王竟然如此桀驁無禮,但由於身份差異,一時也不好開口反駁,雙拳握得發白,卻不好發作,直接生生將這一口氣給咽了下去。

北胡王見孟蘅一直不說話,心中以為他害怕了,當下更是得意,目中無人地道:“我看這個孟蘅與雲重河一丘之貉,企圖顛覆朝廷,竊取圭易劍,所謂能夠讓神劍開鋒不過是用來哄騙陛下的鬼話而已,還請陛下將兩人一起撤職查辦!”

燧皇見他咄咄逼人,一時言語哽在喉中,半響難以對答,隻得支支吾吾地道:“不會,雲國師是三朝元老,當今朝廷第一重臣,絕對不可能對朕有一絲異心,王兄多慮了。”

北胡王直接走上殿來,望著由始至終一言不發的孟蘅,咧嘴嗤笑了一聲道:“怎麼,連襟王默然不語,是不是也認為我說的話有道理麼?”

雲重河勃然大怒,直言道:“還請殿下自重,免得傷了同僚之間的和氣。”

“同僚?嗬嗬.你不過是一條狗而已,也配和本王做同僚!”北胡王對他是憎惡至極,當下絲毫不留情麵的說道。

“你!”雲重河氣急語塞,北胡王見了心中得意洋洋,心中說不出的痛快。

“不知進退,朝堂之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小醜?”正當四周一片寂靜之時,忽然鎏金座椅上傳來一道了溫和的聲音,孟蘅緩緩直起身來,麵色上噙著一絲笑意,臉龐依舊看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