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康拔出柳葉劍站在院中,說道:“少廢話,放馬過來吧。”

洞主:“哼,有骨氣。”

說完,她吹響脖子上的一個笛子,飛蛾朝著玉康而去。玉康拚命揮舞著寶劍,飛蛾一隻隻的掉在地上。可是飛蛾的數量越來越多,竟然卷起一小陣風暴,將玉康圍在中央。玉康因為消耗過度體力早已無法對抗這些飛蛾,她從身上摸出判官筆想要借此鏟除飛蛾活捉洞主。

玉康聽到洞主說道:“交出令牌,我饒你不死。”

見到玉康沒有動靜,洞主又吹起笛子。沒想到的是,玉康的手臂被一隻飛蛾咬到不放。忽然蕭劍宇出現,用手中的劍在空間一陣旋轉飛蛾全部掉落在地,抱起玉康躲到一旁。他擋在麵前,洞主見到蕭劍宇出現,心中畏忌於是逃走。

蕭劍宇:“玉兒。”

玉康精神不佳,倒在其懷中。蕭劍宇將玉康安置在床上,撩開袖子見到飛蛾的咬痕,開始幫她把毒血吸出來並且運功為她療傷。

校場中,一飛跟寇霸海一起與狼人糾纏。狼人明顯有些處於下風但並不示弱頑強抵抗,這時一鬼麵人出現在與狼人一起對付一飛跟寇霸海。

古一飛纏住鬼麵,讓寇霸海對付狼人。鬼麵對一飛來者不善招招狠毒,並將一飛引到校場後的樹林中。鬼麵消失不見,古一飛追上來屏氣凝神,突然他低頭閃躲隻見三根銀針釘在樹上。

一飛馬上認出:“鎖魂針。就是你打上我師傅的。”

古一飛越是生氣,火雲掌的威力的就越大。一團團火球在其手中點燃,額頭上出現一朵紅雲的標記。招招打出,火勢威力猛增。

這頭,寇霸海憑借著深厚的內力輕而易舉的將一塊石墩舉起朝著狼人衝過去,狼人雙手接招被*後退,雙腳腳尖墊地後腳跟抬起。狼人雙腿站穩頂住石墩二人僵持在那裏。

二人將石墩衝破爆炸,寇霸海雙拳重擊在狼人胸口。噗!狼人被擊飛吐血在地。寇霸海迎擊而上,狼人轉身逃走寇霸海追逐而去。寇霸海追到一處地牢之外,二人的打鬥聲將一群守候這裏的侍衛們引出。狼人將寇霸海引進地牢裏,並且被寇霸海擊退撞進地牢中,衝破牢門。寇霸海見到昏迷不醒的冬兒,衝上前去。

“冬兒,冬兒你這是怎麼了?”

護衛們衝進地牢將其包圍,寇霸海抱起冬兒衝出去,反被圍攻。此時,狼人卻站出與寇霸海連成一線,將護衛打退,說道:“帶她走。”

寇霸海見到護衛越來越多,抱起冬兒逃走。古一飛越來越占優勢,鬼麵竟然無法抵抗他的火雲掌,轉身想要逃走,古一飛想抓住鬼麵於是撲上前去,人沒抓住卻將其衣服撤掉一個女人的身材讓古一飛愣住,鬼麵將手裏的粉末朝著古一飛扔去自己逃走。

房間中,卸掉麵具的駱熙月發瘋似得的在房間中亂砸東西泄氣,緊緊地揪住衣領,咬牙切齒的想著古一飛的行為,暗自發誓一定要替自己出口惡氣。

寇堡主帶著冬兒趕回寇家堡,蕭劍宇:“大哥。你們回來了。”

一飛:“二弟,你這些日子去哪了?讓我好找。”

蕭劍宇打岔問道:“我剛到就見到寇家堡被人圍攻,三弟受傷了。”

一飛:“三弟受傷了?”

還沒等蕭劍宇說完,一飛便衝進玉康房中。

一飛:“三弟,你怎麼樣了?傷到哪裏了?”

玉康:“我沒事,幸好二哥趕來。”

見到一飛一直拉著玉康的手蕭劍宇站在門口哼了幾聲,這才使二人分開。寇霸海讓郎中檢查了冬兒的傷勢。

郎中搖搖頭,歎息道:“根據老夫多年的經驗來看,令千金是中了毒,而且這毒不是一般的毒,是食蟲蠱毒。”

寇霸海:“食蟲蠱毒!”

郎中:“老朽也是在書上所見,據記載這種毒性是無色無味的一種蟲子被放入病人的體內慢慢的吃掉她的五髒六腑。老夫剛剛用銀針將她身體的幾個穴道封住,希望可以暫時緩解毒性蔓延。不過。”

寇霸海:“不過什麼?”

郎中:“不過令千金的雙眼已經保不住了。”

一飛:“她的眼睛怎麼了?

郎中:“她的眼睛已經瞎了。請贖老朽無能,告辭。”

一飛:“不會的,不可能。”

聽到這裏,寇霸海終於挺不住的混坐在椅子上。

一飛:“伯父。”

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冬兒,寇霸海錘形頓足埋怨自己無能:“我,我無能。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能照顧,我還有什麼顏麵當人家的父親。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一飛:“您不要這樣,或許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也說不定。”

寇霸海:“還有什麼辦法?這孩子的再也看不見了,都是我的錯,是我的疏忽。”

就在二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玉康站在門口說道:“或許,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