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康:“我,我好冷又好熱。”

一夕握著她的雙手取暖,說道:“你看你雙手冰冷。是不是病了?”

玉康突然抱住一夕,依靠在他的臉旁。

玉康:“我好冷,抱著我,好冷。”

一夕的心中猶豫了一下卻又不忍不住的摟住她,彼此之間可以清楚的感到對方的心跳聲,甚至聞到了玉康的味道。這一刻,一夕終於回想起他取得九尾草救玉康的情形,彼此之間也是如此的靠近。

一夕的腦中一片混亂,而玉康也緊緊的樓著他,那雙手不聽使喚的在挑釁著一夕的底線,呼吸聲,心跳聲加速,甚至那雙火熱的唇已經靠近在一夕的嘴邊。

“抱著我,哈,抱著我。”

看著倒在麵前衣衫不整的玉康,一夕終於爆發出長久以來埋藏在內心的渴望,他再也管不住自己去侵犯著玉康,就在這時一個透明的身影正站在窗外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吻著她的雙唇、冰冷的肌膚、十指扣在一起,就在她的雙臂靠攏在一夕雙肩的時候,嘴裏卻喊出了古一飛的名字。

從剛才開始玉康的眼中就隻有古一飛。這一刻他的心碎了,從玉康的眼中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人,原來自己隻是古一飛的替身,一直都是。站在門外的人影想要離開被一夕發現。

“誰在那裏。”

一夕這才清醒過來,見到玉康麵容異常知道其中毒並且為其封穴追逐而去,跑到林中不見人影唯獨發現了樹上的水印。

一夕:“還不出來。”

一聲令下水繡娘從樹後走出來,現身在一夕麵前。

水繡娘:“屬下參見少主。”

水繡娘不知何時被一夕牢牢的掐住脖子難以窒息。

水繡娘:“少主。”

此刻的他不是剛剛的那個一夕,一種被愚弄的感覺讓這個男人再次顯露出了凶狠的一麵,蹬著水繡娘說道:“你敢耍弄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水繡娘還在狡辯著:“屬,下,不敢愚弄少主。”

眼看水繡娘已經窒息臉色變紫,將她仍在地上,問道:“剛才是不是你在飯菜裏下了毒?所以她才會變成這樣?”

水繡娘:“啃啃啃。屬下隻是想讓少主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麵目,她的心裏根本沒有您。少主又何必為了這個女人委屈自己。”

一夕:“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把解藥拿來。”

水繡娘:“屬下沒有解藥。”

一夕一巴掌打去那水繡娘竟然被扔出撞在樹上。

噗!一夕吼道:“把解藥給我。”

水繡娘:“解藥在教主那裏。”

一夕:“義父?敢在騙我,就殺了你。”

說吧,他縱身而躍回到魔教。此刻的傲天煌正在大殿中練功一夕趕來不顧下人反對闖進屋來。

下人:“少主請留步,少主。”

一夕:“滾開。”

坐在上麵的傲天煌閉著雙目說道:“讓他進來。”

下人們:“是。”

一夕上前想要質問傲天煌話到嘴邊卻停下來不敢說話,直到傲天煌收功走下台子。

傲天煌不慌不忙的說道:“下山沒多久怎麼連義父都不會叫了。”

一夕跪下請安:“義父。”

傲天煌:“有什麼事就說吧。。”

一夕問道:“義父,您為何找人陷害玉兒?”

傲天煌:“義父不過是想要幫你一把,何來陷害?”

一夕:“你知道這不是我想要的。”

傲天煌大聲的質問起來:“那你想要什麼?”

這一句讓一夕無言以對。

傲天煌:“你想要兩情相願還是天長地久?本座可以明白的告訴你,這兩件東西你都得不到。”

一夕:“我不相信。”

傲天煌:“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你不信。現在正是魔教入土中原的大好時機而你卻沉溺在兒女情長之中。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摸樣,哪裏還像魔教的少主跟山野村夫有什麼區別?”

一夕:“我隻想平平靜靜的活著難道這也有錯麼?”

傲天煌:“想不到你還是這麼幼稚。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的身份是上天注定不可改變的事實就算你死了仍舊還是魔教的少主。地獄中的惡鬼正在蠢蠢欲動,他們在等待著你這個少主去救他們。之前在山下不是也見過了麼,難道你沒有聽見它們在呼喚著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