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趴東北四漢的事兒他鐵定知道,要不也不會逃走,對於我敢不敢廢了他這事兒,他是一點都不懷疑。
“磊哥,你開口,什麼代價才能放了我。”
“這個數,並且保證滾出天港,我就放了你。”趙城搬來一把椅子,屁股一甩我就坐在了上麵,朝著劉偉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五。。。五十萬?”劉偉臉色一白,慘笑了一聲,“磊哥,你看我像有五十萬的人嘛?我要是有那個錢,也不會來這種地方玩了。”
能開得起台球室,手底下養那麼多狗腿子的人,沒有五十萬?
我冷笑了一聲,“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說完,我就從口袋裏掏出來一疊錢,不多不少,正好一萬塊,朝著外麵的雞頭就喊了一聲,“你們這玩一次多少錢?”
雞頭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看我手裏的錢,眼睛都放光了,“哥,我們這玩一次一百五。”
“讓你們這的姑娘都過來,排成隊,誰要是能讓咱們偉哥射一次,就來我這領兩百。”
說完,錢就往桌子上一拍,後麵的姑娘嗷嗷叫著往前衝,生怕自己排的靠後了吃虧。
“不過醜話哥哥我可是說在前頭,我隻認東西不認人,老子不管你們是用逼,還是用嘴,必須看見那孫子下麵噴出來的東西,才能來領錢。”
說完,我就搬著椅子坐在了外麵,雞頭端茶倒水又點煙的伺候著,時間不長,第一個姑娘就從裏麵出來了,嘴巴緊閉著,一直到了我麵前,才張開嘴,吐出了一口白色的“濃痰”。
“領賞!”說完,姑娘拿著二百塊錢走人了,後麵那些姑娘一看真給錢,個頂個的跟打了雞血似的。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第八個姑娘,手裏提著一個濕漉漉的套子,裏麵隻有零星的一點乳白色。
“磊哥,我給!五十萬我給!”就在第九個姑娘進去的時候,包廂裏傳出了劉偉歇斯底裏的吼聲,聲音中卻已經沒了多少底氣。
“早特碼這樣多好。”說完,我就帶著人進了房間,排隊的姑娘人手一百塊打發了。
“錢,我是真拿不出來。。。”
“你特碼耍我?”劉曉峰手裏的鋼管呼的一下就砸在了劉偉肩膀上。
“別,別打,我雖然沒錢,但我還有一處產業。”
原來,早在十幾年前,劉偉進籠子之前,有過一處產業,是在天港市郊外的趙莊,那是一處磚廠,後來因為不景氣關門了,不過地契什麼的到現在都有效,磚廠隻要弄個營業執照,就能立馬開始動工。
他,要把這個給我。
我一尋思,磚廠可比敲他五十萬劃算,正好我手裏有七八輛從黑胖子手裏弄來的翻鬥車,要是再弄個磚廠,賣磚也算是個營生,怎麼著也是一項不動產了。
“說別的都白搭,先給本爸爸簽個欠條。”小鬧兒手一抖,就把一張五十萬的欠條放在了劉偉麵前,“簽了吧,另外你那個台球室,老子也征用了,以後你就不用去了。”
我可沒忘小鬧兒說過的話——夢想就是開個台球室。
劉偉沒辦法,隻能簽下大名,第二天天一亮,劉曉峰帶著人陪劉偉去拿地契了。
這麼一來,我倒是成了閑人了,保安隊那邊已經上了正軌,也不用我坐鎮了,索性上街走走,在一家羊雜店門口買了一碗羊雜湯,配上幾張薄餅,正準備吃的時候,街口上突然熱鬧了起來。
就在離我大概兩百米的地方,一群人圍在那裏看著樓上,旁邊還有警車和警察拉起的警戒線。
“臥槽,這是跳樓還是劫持啊?”
我走過去一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站在三樓的平台上,手裏拿著一把水果刀架在一個女人的脖子上,那女人已經被他脫得隻剩下裏邊衣服了,一邊哭一邊發抖。
“你們都給我退開!誰要是再過來我就弄死她然後跳下去!”
那男子用刀指指朝著他靠過去的警察,又立馬放回女人的脖子上,找我看這歇斯底裏的情況,要麼是這女的給他帶了綠帽子,要麼就是追這女的沒得手結果讓豬拱了。
“你冷靜點,這麼衝動又有什麼用,你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前途。。。”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裏,站在樓頂天台上慢慢地靠近那男子,嘴裏好言相勸。
臥槽,這不是那個小女警小胡麼?
“少特媽放屁,我還有什麼前途?老婆都跟別人滾上床了,我還要前途有屁用!”
我猜得果然沒錯,他老婆已經毫不留情的把他給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