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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聽說了劉曉峰帶了八十多號退伍兵回來,趙城立馬從磚廠趕了過來,說是非要跟大家喝一杯不可。
拋開他們去喝酒不說,趙城臨走扔給了我一張存折和一本賬單,上麵清晰的寫著磚廠每天每一筆進賬和開支,我打開存折一看,一個零,兩個零,三個零。。。整整二十萬的存款擺在麵上,我大致算了算磚廠開工到現在的日子,差不多一個月裏麵,竟然淨賺了二十萬純利潤,簡直可以說得上是日進鬥金了。
可是,這些錢在我手裏還沒捂熱乎,另外一件事就發生了,而且發生的那麼突然,那麼讓我火冒三丈!
“磊哥,不好了,汽修廠讓人給砸了。”就在趙城帶著兄弟們出去喝酒的時候,我接到了來自坤子的電話。這小子一邊說著,嘴唇都哆嗦了。
“你說啥?咋回事?”我沒心思再看那張存折了,一蹦三尺高,差點把保安辦公室的房頂給捅了。
“磊哥,咱們汽修廠讓人給砸了,十幾萬的零件,還有幾輛留在咱們廠子裏修的車,全都廢了。”
“操特碼,誰幹的?”一上來就讓我損失上百萬,狗日的千萬別讓老子查出來你是誰。
“我不知道是誰,不過從監控裏看,應該是道上的人。”坤子說話都帶著哭音了,“哥,這可咋整啊,零件損失了倒是無所謂,關鍵是這幾輛客人的車也讓他們砸了,前前後後的損失能上百萬…”
我腦子裏不斷轉著,上百萬啊,這麼大的事兒,是誰對我下手?
難不成…是他?我回到天港市招惹到的就那麼幾個人,但這些人死的死傷的傷,唯一一個還全須全尾的活著的,就隻有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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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哨子叫人,時間不大,趙城就帶著那群退伍兵回來了,當他們看到有人砸了他們眼皮底下的汽修廠的時候,一雙雙眼睛都快瞪的爆出鮮血了。
他們剛剛投靠我才兩天,就有人在他們麵前把我的場子給砸了,這叫什麼?這叫打臉!
都是有血性的漢子,他們能忍?
“兄弟們,都說說看法吧。”我拆了一包煙,分給大夥點上說道。
“沒啥好說的,一個字,就是幹。”劉曉峰把三棱軍刺戳在桌子上。
小鬧兒和趙城也支持劉曉峰的說法,那些退伍兵們早就憋著火呢,劉曉峰這個提議一出來,立馬就嗷嗷叫著響應,恨不能馬上飛過去幹掉那群孫子。
我沉默了半晌,還是搖了搖頭,“現在動他還不是時候。”軍哥有多少實力我根本不知道,但光看他跟官麵上的人有聯係我就知道,他在白岩坡早已經根深蒂固了,想跟這樣的一個勢力作戰,那可不是簡單衝過去就能做掉他這麼簡單。
說不定我們還沒靠進,警察就已經來到現場了,我不能因為這點小委屈就把兄弟們的性命置之度外。
看著眾人失落的眼神,我嘴角一咧,“我丁磊是吃虧的人嘛?這些損失,我早晚從他身上找補回來。”
說完,我們就開始執行今天的計劃——先禮後兵。
馬六開頭,後麵跟著五輛麵包車,chua chua chua就停在了天海閣門口,車上下來的人清一色光著膀子,把天海閣的服務員、技師都嚇壞了。
等老板出來,一看眾人沒拿家夥,才放心大膽的過來說話。
“哥幾個,今天是泡澡啊,還是按摩啊?”
“全套來一遍。我這幫兄弟可有些日子沒開洋葷了,把你們這活兒最好的技師叫出來,今晚上我們要大殺四方,血洗天海閣的姑娘。”
“血洗血洗,哈哈,兄弟們,今天老大請客,大家都別客氣,使勁兒造!”手底下一個叫馬亦傑的兄弟第一個帶頭起哄,一群人嗷嗷叫著就往裏走。
“哥幾個哥幾個,別啊,這麼多人,我們天海閣廟小,估計招呼不了這麼多人,你看要不…咱分撥來?或者隔壁也是個不錯的地方,哥幾個你們分一批去那耍耍…”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你是不是怕我沒錢賴你帳啊?小王八犢子,你把話說清楚。”
我一把逮住了經理,本來還想嚇唬他幾句,可話還沒出口,樓上就下來一票人。
“丁磊是吧?怎麼著,帶這麼多人來,是想砸軍哥的場子啊?看來你是不長記性啊。”
說話這人一身阿迪的緊身裝,板寸頭,金框眼鏡,大晚上的還帶個墨鏡,典型的裝逼範。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鳳凰台找我麻煩的小煞筆。
“誤會了,我們今天確實是來玩的,我這幫兄弟跟了我這麼久,還沒請他們做過大保健呢,說出去好說不好聽,我這個老大當的臉上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