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一邊呼嘯,我心裏一直咒罵,這是早有預謀的啊,我汽修廠剛剛緩過勁兒來,食堂也剛建成不久,他們就來了,這是要我的命,不讓我丁磊在這立棍兒啊,今天不管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不給老子留下個交代,誰特碼也別想走!
翻鬥車很快就到了汽修廠,遠遠看過去,黑壓壓一大片,汽修廠被人圍的水泄不通,被我留在汽修廠看家的兄弟們正以汽修廠為依托,跟來人對峙,手裏的鋼管也掛上了不少殷紅。
猛子這小子手裏揮著一把鋼刀,長一米五,刀背寬十五公分,光是握著的刀柄就有半米長,這是之前坤子特意拿車床給他車出來的,整個退伍兵隊伍裏獨一份,算是定製了。
刀上掛滿了血,食堂門口躺著幾個混子,孟子身上一片鮮紅,麵目猙獰,守在食堂門口愣是沒有一個混子再敢上前,是真正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翻鬥車停在了大馬路上,眾兄弟一下車看見這一幕,眼都紅了。
“你特碼就是丁磊?”人群裏走出來一個人,三十來歲,染著一頭黃毛,嚼著檳榔,給人一種上眼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感覺。
“我是你大爺!”話音還沒落,我手裏的鋼管就呼嘯著朝著他的腦袋砸了過去,不過這孫子反應挺快,頭一偏,鋼管隻砸在他肩膀上,嘎巴一聲響,黃毛肩胛骨被砸碎,頓時就躺在了地上。
我舉著鋼管站在那,朝著所有兄弟大吼一聲:“兄弟們,讓人打上家門口了,你們特媽的還等啥呢?給老子幹!”
這是我從回到天港以來第一次真正的發火,手裏的鋼管上下翻飛,隻是幾個呼吸間,就有不下十人躺在了我的鋼管之下。
有了我的表率,所有人都放開了,以一半的數量,硬憾對麵兩百多人。
劉曉峰雙眼通紅,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被人圍了汽修廠了,自己求著我才把這麼多兄弟帶過來,本以為來這裏能有口飯吃,沒想到還什麼都沒做,就被人砸了一百多萬,今天又是,還玩起調虎離山來了。
劉曉峰揮舞著鋼管,不計任何代價往前衝,瘋狂的輸出,砸人的速度竟然絲毫不在我之下。
再看食堂門口,猛子在聽見我下令的那一刻,大刀橫著掃了過去,一下子,七八個人被刀口劃上,頓時鮮血四濺,白森森的肋骨就露了出來!
正所謂哀兵必勝,三番五次被人騎在頭上拉屎,這群退伍兵早就忍不了了,上次要不是我壓著,劉曉峰第一時間就帶人去找回場子了,哪怕是斷胳膊斷腿,也在所不惜。
這東西,就是軍人的尊嚴,誰敢踐踏,我們就敢拿命跟你們玩!
哀鴻遍野!
對麵兩百多人被退伍兵們不要命的打法嚇得連連後退。
“操,這特碼是打架嗎?”
“這是玩命,老子不陪了!”
。。。。。。
對麵很快就出現了逃跑的情況。
整個戰鬥持續了十五分鍾,這一次的戰鬥十分凶險,保安那一部分兄弟我讓他們跟在後麵撿漏,八十多個退伍兵雖然勇猛,但畢竟是要同時對付好幾個人,掛彩的也不在少數。
很快,戰鬥就到了尾聲,汽修廠門口的空地上躺滿了染血的混子,遍地哀鴻,一陣陣的呻吟從這些混子們嘴裏傳出來,我喘著粗氣,一步一步走在中間,找到了那個一開始對我喊話的黃毛。
“誰讓你們來的?”
黃毛右邊肩胛骨已經被我雜碎了,腫的老高,充血成了紫色,看著極為嚇人。
黃毛親眼見證了我們用八十多人的站立打敗對麵兩百多人的混子隊伍,此刻嚇得在地上顫抖,也顧不得肩膀的疼痛了。
“磊哥,你,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要是說了,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黃毛疼的滿臉大汗,但在我麵前,卻連哼一聲的勇氣都沒有。
“你要是不說,我讓你連今天晚上的月亮都看不見!”
“磊哥,磊哥求求你。。。”
蹦!
“啊!”
黃毛的話沒說完,我抬手就是一棍子,砸在他的小腿骨上,頓時小腿呈一個詭異的姿勢彎曲了下去,已經斷的不能再斷了。
“再廢話,下一棍子就砸你腦袋上!”我那鋼管在他腦袋上不斷晃悠,黃毛看我來真的,再也不敢廢話了。
“是軍哥,是軍哥。。。啊。。。”
黃毛疼的在特忍不住了,疼的嗷嗷直叫,我叫了幾個兄弟把他抬著扔到了馬路對麵,叫喚也別特碼影響我們做生意。
剩下那些受傷的混子也沒落到好,一個一個爬起來幫我打掃院子,汽修廠和食堂前麵全都是血,剛好讓他們去不遠處挖土把血填好,水泥地部分,也讓他們打水衝幹淨,幹完活兒以後,兄弟們輪流再打他們一遍,總之,敢來惹事兒,就別想有好結果。
另外,李軍,你特碼三番五次對付我,就洗幹淨脖子等著老子弄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