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胡誌遠也給我來了一個電話,接通之後,他隻說了八個字——情有可原,罪無可恕!
聽到這句話,我已經徹底放棄了通過正常途徑營救老孫頭的想法。
我看著手機,撥通了一個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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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剛起來準備吃老媽煮的早飯,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號碼,是小鬧兒打來的,說鳳凰台來了幾個人,自稱是然姐的人。
趕忙下樓啟動CT6,揣著兩個老媽做的粘豆包,一邊吃一邊往鳳凰台敢,鳳凰台本就是然姐的地方,現在說是被我占了,但也就是跟當初的刀疤一樣,隻是替然姐管理而已,而這個神秘的然姐,一直到現在,也沒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踏入鳳凰台,小鬧兒正坐在大廳裏,身邊站著一群小混子,手裏抄著鋼管鐵鏈,對麵是兩個青年男子,身形瘦弱,但身上卻帶著一股血氣,一個長發一個短發,麵對小鬧兒身邊的十幾個混子,沒有絲毫的怯意,反而有種不屑一顧,高高在上的感覺。
“磊哥。”
“磊哥來了!”
“麻痹的,敢來我們鳳凰台鬧事兒,橫著讓你們出去!”
。。。。。。
我的到來,引起了鳳凰台內部的一陣騷動,橫著眼掃了一下那倆人,也碰巧他們正在看我。
“你就是丁磊?”長發男子仰著頭,眼神中帶著滿滿不屑的問。
“恩,是爸爸。”我看也沒再看他們一眼,小鬧兒站起來把沙發位置讓給我,順手還扔給我一個蘋果,我在衣服上抹了兩下,咣嘰一口就咬了下去。
短發男子一看我對他們這麼不屑,上前一步就想過來打我,別人還沒動,長發男子卻先一把拉住了他。
“丁大當家的,我們是然姐的人,早有耳聞說丁大當家的器宇不凡,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在下佩服。”長發男子抬手拱了拱,朝我做了個揖。
“嘁,我看就是個花架子,狂什麼狂?別以為幹掉了刀疤和李軍兩個廢物就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碰上老子,三招就幹死你。”短發男子咬著牙瞪著眼,手還在脖子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時候,長毛也不攔著了,似乎是對他的一種默認,好似是要看看我丁磊有多少本事你一樣。
身後的小鬧兒立馬一擼袖子就想上去,已經訓練了一兩個月了,身上的肌肉雖然沒像我這麼結實,但也是一個疙瘩一個疙瘩的。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小鬧兒伸手就像上去幹他,但卻被我一把攔住了。
老孫頭的事兒這幾天弄得我心煩意亂的,本就窩著一股火,今天又來兩個二杆子到門口找麻煩,心裏的火氣頓時就升上來了。
“我這幾天心情不好,自己家兄弟都處處忍著我不敢觸我黴頭,你們倆倒好,上門來找老子麻煩。。。”說著,我就把羽絨外套給脫了,身後的小鬧兒原本正在因為我攔著他而感到不高興,但一看我要親自出手,立馬樂嗬嗬的接過了我的衣服,“今天我要是不把你們打出綠屎來,就算你們沒吃過韭菜。”
說著,我就站到了大廳中間,小弟們一看,咣當一下就關了大門,搬開沙發茶幾騰出了一塊場地。
短發男子不屑的哼唧了一聲,也是一把甩掉了外套,擺出了一副標準的戰鬥姿態,雙拳緊握,端在胸前。
我哼了一聲,朝著勾了勾手,短發男子似乎覺得我看不起他,猛一踩地,上身前傾,以最快的速度朝我衝了過來,右拳猛地打出,直勾勾的朝著我的梗嗓錘了過來。
看著那速度和力量,我絲毫不懷疑挨上這一拳會不會休克過去,身子一擰,向左側一閃,躲開了這一拳,右手臂彎曲,自上而下,手肘Duang的一聲就砸在了他的後頸上,短發男子雙眼一翻,舌頭像是要嘔吐一樣伸出來老長,緊跟著,我膝蓋一頂,眼看就要落下去的短發男子又被一股大力頂了上來,硬生生的彈起來一兩米。
“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話音沒落,一套組合拳打在短發身上,拳拳到肉,噗噗的聲音不絕於耳,兩分鍾的時間,我打出了一百多拳,短發始終沒有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