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鼓掌,議論了一番後漸漸散去。
我也回到家裏,老爸老媽神情有些落寞,晚飯還沒動,他們家是暫時不用愁了,本來就決定年底搬新房的,可是住了幾十年的老房子就這樣拆了,總共才給幾萬塊的安置費,這筆賬怎麼算怎麼虧啊。
“唉,要是早年廠裏領導下狠心,集資建房就好了,都蓋成樓房,也不會拆的這麼便宜。”老媽歎氣說。
“算了吧,那幾棟宿舍樓還是說拆就拆,電視上說,外地才建了五六年的樓房都照樣拆遷賣地呢。”老爸說。
“小磊,你看看能不能找熟人打聽一下,還有沒有其他政策,這個拆遷價也太低了,本來至少還有個地方趴著,房子破點就破點吧,好歹是自己家,現在拆遷了連房子都租不起,白岩坡這麼多人家可怎麼辦啊。”老媽說。
“我盡量吧。”嘴上答應著老媽,可心裏還在盤算該怎麼辦,拆遷板上釘釘了是興業集團來辦,李玉婷還咬牙切齒的恨著呢。
剛想到這,李玉婷就來電話了,大晚上的,讓我去一趟她家。
跟老爸老媽說明了去意,老媽老媽都催促我趕緊出門,說什麼領導召見是好事兒,我也才發現,一涉及到公司,爸媽的態度都出奇的一致。
來到李玉婷家,孩子正看電視呢,一見我來,跳著就拉住了我的手,非讓我陪他看動物世界不可。
“丁磊叔叔,你知道這個動物叫什麼嗎?”誠誠一臉好奇的看著電視裏一個像羊又像駱駝的動物。
李玉婷剛好卸完妝擦著護膚霜走過來,說:“這叫羊駝。”
“這叫草泥馬。”
我和她幾乎同時開口,誠誠一會看看她,一會看看我,李玉婷率先明白過來我說的是啥,白了我一眼就風騷的進浴室了。
我老臉一紅,看著孩子純真的眼神,我真覺得臉上燒得慌,我竟然在孩子麵前說出了這三個字——即便這是事實。
跟誠誠鬧了一會,累了就睡在了我懷裏,李玉婷這時候也已經洗漱完畢,穿著一身絲質睡袍就出來了,臉上帶著絲絲的紅潤,雙眼也蒙著一層水霧。
把孩子送回房間,李玉婷就跳到了我的身上,緊致的雙腿盤著我的腰,就掛在了我身上。
“你不是要操嗎?”李玉婷一口氣吐在我耳朵上。
我大手一抄,就把她扔進了臥室,迫不及待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美妙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李玉婷心滿意足的躺在我懷裏,“市裏剛下來一項任務,分配到了咱們公司頭上。”
“啥任務,說吧。”
“市裏下了指示,讓咱們公司作為興業集團的副手,深入到拆遷一線,動員\t一切積極分子,配合拆遷爭取讓他們早搬早好。”
說到這,李玉婷還忐忑的看了我一眼,顯然她是知道我從小生活在那個地方,這次專門把我叫來說這事兒,是想聽聽我有什麼想法。
“住了幾十年的房子說拆就拆啊,至少賠償款得讓人家過得去才行啊,這事燙手。”
李玉婷把趴在我身上的小臉抬起來,一臉歉意的看著我,“可是這是政府下達的任務,拒絕不了,而且我收到消息,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的賠償底線是多少,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越早搬遷,拿的越多,當釘子戶一點好處都沒有。”
“為什麼?”
“就因為這個項目是興業集團負責的,他們對付釘子戶。。。有手段。”
“拚手段啊。。。”
一聽李玉婷的話,我頓時就想笑了,如果按照法律程序辦事兒,那我丁磊一點辦法都沒有,要是玩下三濫,我手底下哪個兄弟不是個中好手?
“恩,而且我聽說了,興業集團之前開盤的那幾個小區,動員拆遷都是找的一個叫三木的人,聽說他在白岩坡也算個狠人,曾經有個釘子戶不搬,他就給人家送花圈,送壽衣,沒隔多長時間那家人就都紛紛出意外進醫院了,出院之後趕緊搬走了。”
“行了,這事兒你就別操心了,安安穩穩的執行政府的任務,其他的事兒我去辦。”說完,我就把還想說話的李玉婷按在了床上,大嘴一張就親了上去。
李玉婷掙紮了兩下,發現自己越來越沒力氣,也就開始享受這個過程,雙臂環住我的脖子,緊緊地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