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樓道裏的混子站的滿滿當當的,我剛一露頭,一個帶著勁風的鋼管就兜頭砸了下來,慌亂之下,我隻好用手裏的晾衣架子擋了一下,緊跟著就一腳踹在那人的肚子上,飛出去好幾米,砸到了三四個人才停了下來。
這一手露的一下就鎮住了在場的眾人,似乎是沒想到我的戰鬥力竟然有這麼強。
我看著這群人,“把你們帶頭的叫出來。”
“我草你麻痹的,你說見就見?”一個染著紅毛的小子呸了一口,手裏的片刀指著我囂張的說道。
話音剛落,我一抖手裏的鋼管,猛地往前一戳,鋼管的尖端剛好紮進了他的右眼,紅毛嗷的一嗓子就捂著眼睛跪在了地上,我噗嗤一下拔出來,紅毛登時疼的昏死了過去。
“我再說一遍,把你們帶頭的叫出來跟我說話。”
自從來到京都開始,我就處處受製於人,一波又一波上門找麻煩人絡繹不絕,對此,我已經失去了耐心,不下點狠手,還真特碼以為我丁磊是軟柿子,誰想捏一把就能捏一把呢?
還別說隻是一群混子,哪怕是邊境線上生死掙紮的毒梟,也不敢真正把我給逼急了,因為他們知道,惹火了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紅毛的血流的滿地都是,愣是沒有一個人幹上來把他抱走。
時間不大,後麵晃晃悠悠走過來一個人,我定睛一看,赫然便是在九龍居想要要我命的那個半邊頭。
這孫子,原本胸脯上被我戳了一個血洞,失去行動力了,可沒想到,經過幾個小時的緩衝,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竟然還來精神了,竟然帶著人找上了門口。
“看來你真是一心往死路上走啊。”
我冷眼看著他,身上的殺氣已經到了最大限度,倒不是我刻意的嚇唬他們,而是他們真的把我給熱火了,今天,我就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地獄來的修羅,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冰霜之狼。
話不多說,手裏的鋼管就近猛地差勁一個混子的肚子,這混子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我,看著他肚子上紮進去的鋼管,身體緩慢的失去力氣,跪到在了地上,繼而躺了下去。
我也沒去拔這根鋼管,而是抬起右腿,從小腿上摸出來一把黑色啞光的三棱軍刺。
這把武器,除了我剛退伍的時候回到天港用過幾次之外,其他時候都一直用的是鋼管,不為別的,隻因為我丁磊心裏還殘存著那麼點仁慈之心,以為除了那些真正作惡的老大之外,其他人都不該死。
可是偏偏今天,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追殺我,恨不能讓我碎屍萬段,就這,我丁磊能忍?莫非我就是傳說中的那善男信女,可以任人宰割?
手裏的三棱軍刺反手抓在手裏,擺出極限格鬥姿態,腳下一用力,身體乳炮彈一般衝了出去。
半邊頭應該是有些見識的人,一看我手裏的家夥,頓時就怕了,趕忙拉了兩個混子擋在他的身前,隻聽兩聲刀子捅破皮革的聲音,這兩個混子就在我的三棱軍刺之下,躺在了地上。
這兩刀,已經徹底擊碎了半邊頭的信心,即便他有整個樓道的兄弟,也已然嚇得不敢跟我正麵相對,而是扭頭就跑。
一邊跑還一邊喊,讓手下的混子攔住我。
腰部怎麼說京都的混子比天港的要痞呢,他們連老大都跑了,竟然還敢跟我硬剛,愣是把我給擋在了樓道裏。
“好,你們想玩,我就陪你們玩!”
說完,手裏的三棱軍刺上下翻飛,不用角度,或挑,或刺,或掃,樓道裏大概百十號混子,沒超過十分鍾,全都躺在了地上,傷的最輕的一個,也是被我捅到了動脈上,
整個速8酒店的二樓,已經徹底變成了紅色,遠遠看過去,竟然隱約有了一股滲人的氣息。
紀夢情這時候聽外麵沒了動靜,也從房間走出來了,當她看見樓道裏的場景之後,嘔的一聲,就吐出了胃裏所有的東西,扶著門框站都站不穩了。
“走。”我攔腰把她抱了起來,飛速的衝下了樓,在這鬧出這麼大事兒,就算服務員膽子再小,也不得不去報警了,因為憑一個小小的酒店,他們還不敢兜下人命這種事兒,不出意外的話,我很快就會成為京都警方通緝的人物。
但是,我會怕嗎?我這次來京都,注定了就不會太平。
。。。。。。
開著車在一個陰暗的角落,紀夢情抱著我,就這樣,我們一直在車裏睡到了天亮,相對於紀夢情的擔憂,我卻是一臉的淡定,相對的,我更擔憂的是李玉婷現在在李家是一個什麼境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