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現在的斯塔克同學既是鋼鐵俠，也是至尊法師！
“哎，這麼說，您果然知道我師傅對吧？您也知道，我師傅現在的狀態非常的不對勁，所以，我來此尋求您的幫助的！”
王燁歪著腦袋：“多瑪姆？”
“您果然知道！”
王燁攤了攤手，“托尼，你知道的，我們這裏確實淩駕於諸天之上，也有監察諸天的味道，但是我們不能直接出手幹涉你們的世界線！”
托尼愣了下，而後果斷地問了句：“那我呢？我問過老師，要是我沒有進來這個地方，我應該隻是，也隻是一個單純的‘鋼鐵俠’，但是現在我已經不單純了，成為了‘至尊法師’，所以，您著不已經開始幹涉我們世界的事情了嗎？”
王燁微笑著看著托尼：“不，我並沒有幹涉你們的世界！
托尼，你自己想想，你從我這裏得到的是什麼，隻是一些食物而已，一些我自己甚至都不會去吃的魔法食物，是非常低級的東西。
真正改變這一切的其實還是你自己！你沒有察覺到嗎？
你選擇了研究我給你的這些東西，並且你選擇了在你的世界探索這樣的東西，而後，你借用你自己的能量，尋找到了這些東西，最終，你選擇了同時走兩條路！
其實，當時你可以隻選擇走一條路，也可以選擇不繼續追查下去，甚至，你完全可以將那些麵包當作普通的食物，吃下去！
但是，這些都不是你的選擇，你選擇了研究他們，追蹤他們，最後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研究成功，同時也學到了你從未學到的東西，可是這個時候，你發現，你迎來了新的困難，這個困難是我給你的嗎？
不，並不是，這個困難一直都存在在那個地方！
隻是，開始的時候，你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權限去了解他們，接觸他們，但現在你有了，所以你接觸到了更多的東西，了解到了更多的東西。
可，不管怎麼說，這依舊是你自己的選擇，而不是我幫你做出的選擇，不是嗎？”
托尼張了好幾次嘴，可是每次他想要反駁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真的找不到任何反駁的機會。
“但，不管怎麼樣，也是你講我引入了神秘側的大門！”
王燁再次搖了搖頭：“不，不是我，是你自己，是你自己的命運做出了改變，做出了選擇！
尤其是第一步！
門，並不是我主動開啟的，開門人永遠是你！
你自己想想，要是別的人在沙漠裏看到一扇門，他的第一個反應是什麼？是不是在想這是海市蜃樓，而你卻主動推開了大門，走了進來，因此你告訴我，當時讓你進來的是我嗎？
開門人，是不是你自己？”
托尼再次被問住了，確實，從這方麵而言，他當時要是沒有開門，自己也能夠從那夥人那邊逃走的。
盡管當時的他已經很虛弱了，也很脆弱，可是他堅信，當時自己真的可以獨自逃離那個區域的。
但是，他選擇了進入那扇門，那扇如同海市蜃樓的大門！
“我知道了！”
王燁微笑著看著托尼：“托尼，你知道為什麼多瑪姆嗎？”
“為什麼？”
“很簡單，因為硬幣有兩麵！古一是一麵，而多瑪姆就是另外一麵！
如果說，這世間的一切都是硬幣的正麵，那麼多瑪姆就是硬幣的背麵！這麼說，你懂了嗎？
就像光與影一樣，光影交錯才是這個世界，才是最真實的世界。”
托尼在這一刻像個孩子一樣，“可是，老師他會死！”
王燁搖著頭：“你這個至尊法師還沒有入門啊！你居然隻是用這麼簡單的生死去劃分一切嗎？
你果然還是個孩子！你還沒有真正地從至尊法師的角度去看待這個問題。”
“至尊法師的角度？”
“對的，至尊法師的角度！
我問你，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訴你，古一死了，你覺得她真的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