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紋絲不動,似乎對於她的力氣,不過是一隻螞蟻一樣。
他的另一隻手按住沙發,然後翻了過來,和她麵對麵的對在沙發上麵,手慢慢的附上她沒有任何衣物遮擋的香肩,然後慢慢的順勢而下。
景夕感覺到了情況不妙,雙手用力的掙紮了起來,眉頭緊蹙,“滾開,你這個滾蛋。”
剛剛的好印象,一下子沒了。
“裝什麼純潔,穿成這樣來夜店,不是尋歡是幹什麼?”男人每一句話都直戳她的心頭,她竟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而且也沒有說錯。
可即使是這樣,她的身體還是有排斥,好像隻認定了哪一個男人。
不管不顧,景夕狠狠的咬上他的耳朵,鮮血彌漫在口裏,也沒有絲毫要放開的意思,知道男人受不了疼痛,一把把她甩開。
“賤貨,竟然敢咬我。”男人吃痛的捂住耳朵,鮮血染紅了他的手。
景夕用手擦了擦嘴角,輕哼了一聲,酒也順勢醒了大半,沒有絲毫的懼怕,反而壯了膽子,“這是給你的警告。”
男人不悅了,直起身子,朝景夕走過去,巴掌就要和她的臉龐接觸到一起,被一隻鏗鏘有力的手攔住。
景夕閉眼,已經做好了被打的準備,卻遲遲不見巴掌落下,反而是聽見了男人哀嚎的聲音。
景夕不明,微微的睜開一隻眼,瞧個究竟,隻見一個挺拔健碩的身影擋在自己的麵前,熟悉又陌生。
“是你嗎?”景夕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完全遺忘了剛剛差點被打的情況,若不是他來的及時,後果不堪設想。
“不然你以為是誰。”沈耀沒有回頭,而是一手緊握住男人的手臂,還聽見了骨骼的清響。
聽見聲音,真的是他,景夕心裏突然開心了起來,心情也慢慢的好轉。
看著被他鉗製在他腳下的男人,景夕冷眼瞧了一下,沒有絲毫的舉動,反而覺得他活該如此。
“大佬饒命,大佬饒命,真的痛。”腳下的男人很沒有骨氣的求饒,沈耀視若無睹,而是把視線放在了景夕的身上,看她如何抉擇。
男人從他的視線也跟著移到了景夕身上,“美女,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明明眸子是那麼的相似,沒想到一個卻那麼的猥瑣。
景夕蹙眉,但看著這也不是一個事,“放了他吧!”
然後很自覺的挽住沈耀的手。
見如此,沈耀鬆開了鉗製腳下的男人,“滾。”
沈耀見麵前的景夕這麼的主動,心裏輕輕的嗬了一聲,這和早上的她可是不一樣的,同時也讓他陷入了迷茫,到底哪一個才是她真正的一麵。
到底是放蕩不羈,還是故作矜持。
其實他早就來了,他隻是想試探一下,這個女人沒看見他的時候,心情是如何的,會不會見他失約,而去迎合其他的男人。
不過很好,她的舉動讓他很開心。
至少這個女人還是有一點的廉恥之心的,同時,也讓他對她多了幾分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