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好不容易相聚,自是歡天喜地,硬是喝了個通宵達旦,全被柳如風陪到桌子底下去。
翌日。
喝了一夜酒的柳如風也感覺腦袋有些暈乎乎的,用靈力將酒勁逼出,柳如風出了家。
二十年沒好好在京城活動,變化挺大。照著記憶,他來到一家大商場。
現在雖然才中午,已經挺熱鬧。
柳如風來的目的很明確,直奔金銀首飾的地方而去,半圈下來也沒看到合心的。
突然,柳如風眼前一亮,走向櫃台。
“先生,需要什麼幫助嗎?”服務員笑問。
“把這對戒子給我看看。”柳如風指著櫃台裏一對鑽戒。
服務員看了看柳如風,又低頭看了看戒子。
少年長得雖然俊俏,不過一身行頭都是地攤級別,在看節奏一百多萬:“先生,我們戒子不買的話不能看。”
“還有這規定?”柳如風不禁皺眉。服務員雖然麵對微笑,眼中卻滿是不屑和瞧不起。
“不好意思,這是上麵的意思,我也沒辦法。”服務員看似歉意,卻一點聽不出來。
不看就不看,柳如風懶得和她計較,挪步繼續看。
沒走兩步,一對年輕男女走了過來。
服務員頓時眉開眼笑:“二位需要什麼幫助嗎?”
“這對戒子真好看。”女子指著櫃台裏的戒子。
“美女好眼力,這戒子可是全球限量發售……”
服務員還想長篇大論,男子擺了擺手:“拿出來看看?”
“好的。”說著,她就熱情地把戒子拿出來。
“服務員,這對拿給我看看。”柳如風指著櫃台說道。
服務員瞥了她一眼,臉色一變,對著男子一鞠躬:“二位稍等片刻。”
走到柳如風麵前,服務員垮著臉:“這位先生,我很忙的,你如果不買的話請不要浪費我時間。”
柳如風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你怎麼知道我不買,還是覺得我買不起?”
服務員微微一愣,覺得柳如風是窮橫:“先生,我不是這意思。這戒子可是幾十萬,弄壞了我可賠不起。”
“那他們為什麼可以看,而我不可以?”柳如風指著年輕男女。
“這,這個?”服務員一時不知如何作答。畢竟,這一前一後不過一分鍾的事情,她難以自圓其說。
“喲,現在什麼世道,窮就算了,脾氣還挺橫。”那女子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陰陽怪氣地說了句。
說道這女人,年輕漂亮,一身名牌,看上去挺不錯的一個人。然,論到出生,她是從農村走出來,一顆樸實的心卻在燈紅酒綠下被改變,迷失。窮日子過多了,就想著一夜變富。
大學就開始輾轉在一些公子哥身邊,好不容搭上現在的男人,據說是師徒貸老總的兒子。
人一旦忘了本,迷失了自我,那是很可怕的。
服務員聽了她的話沒來由的有了幾分底氣:“先生,你自己什麼人應該心裏清楚。想要學人家裝有錢人起碼也打扮打扮,就你這樣的,買點假貨得了,跑這裏瞎攪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