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柳如風那不容置疑的語氣，三人都愣了。
說到底，她們都是些底層小人物，有一個自己的小圈子，並沒有接觸過什麼大人物，更別提是柳如風這個級別的人。
老百姓知道鄉鎮，見過縣長就覺得了不得。縣長得到省長接見夠吹幾十年。然而，省長在柳如風麵前也不過小人物一隻。在獸林殺的那些人，哪一個放在社會不是一個大boss。
“幾位，你們或許還不知道販賣國家機密是什麼概念。現在你們聽好，販賣國家機密是死罪。現在，輪不到你們擔心別人，先把自己問題交代清楚。”跟著柳如風的男子說道。
“死罪？”三人傻眼彼此相視。
“我們，我們沒有販賣什麼國家機密，更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其中一個女子說道。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老實交代問題。和飛哥他們什麼關係？”柳如風問道。
“我們，我們是朋友。但我可以保證，他沒有販賣什麼國家機密，這一定是有人誣陷他的。”女子說道。
“嗬，你的意思是說我在誣陷他們咯。好，既然你不說交代問題，我們也沒有聊下去的必要。現在叫李局長進來，把他們帶到國家安全局接受調查。一旦核實，就地槍決。”柳如風說道。
“是，柳少。”男子應了一聲準備叫人。
“等等。”另一個女子突然喊道:“我交代，我什麼都交代。”
“孫茜，你……”剛才說話的女子一臉懵逼地說道。
“你傻，我可不想陪你們一起死。”孫茜是靈光一現，發現不對勁。
飛哥他們雖然是混混，斷然和什麼販賣國家機密挨不上邊。
聽柳如風的話，顯然已經坐實飛哥販賣國家機密的罪名。這在明顯不過，就是一場赤裸裸的誣陷，就是要陷飛哥幾人於死地。
“我和飛哥隻是普通朋友，對他做的事一無所知。關於販賣國家機密的事，就更不知道了。這位帥哥，你去調查，一定要調查清楚，給我一個公道。”孫茜說道。
“請稱呼柳上校。”男子開口道。
“上校？”幾人又懵逼一會。
這麼年輕的上校，而昨天晚上飛哥竟然敢在他麵前班門弄虎，還動手打人。事情已經豁然開朗，麵前這位柳少校不給活路。
“對對，我們和飛哥都是普通朋友，絕對沒有參與任何他的非法活動。”另一名女子說道。
“此事我們還會進一步調查，希望你們說的都是真話。”柳如風說道。
話音落下，男子從文件夾裏麵拿出三份文件放在桌上:“這是保密協議，你們看一下，然後把名字簽上。在此之前，我務必在提醒你們，昨天發生的事，還有關於這個飛哥，到此為止。關於泄密的細節，上麵都寫得清清楚楚，看吧。”
“是不是簽了這份保密協定我們就沒事了？”孫茜問道。
“理論上是這樣。如果我們的後續調查你們的確與此事無關，自然沒事。一旦查出你們和這件事仍有關聯，隨時後悔提審你們。”
三人草草看了保密協定，然後簽名字。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孫茜問道。
柳如風滅了煙頭:“當然。”
三人走出審問室，來到大廳，家屬的呼喊都視而不見，腦子都是發蒙的。她們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不公，為什麼有的人天生就含著金鑰匙，而她們要努力工作，要看別人的臉麵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