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們兄弟也不想這樣,不過誰讓你看到了我們呢?隻能怪你不走運,下世做人,記得不要起這麼早!”一個大漢對著站立在林中哭泣的女孩說道:
“老大,兄弟們在山上憋了那麼久,這個小娘子,看著挺標致的,現在天色還早,不如……!”大漢身邊卻是一個滿口黃牙的約三十來歲的青年。
“大哥,我看這女孩,年紀還小,又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打暈了就算了吧!”大漢另一麵站的卻是一位四十出頭的壯年漢子,看上去虎背熊腰,高近兩米,國字臉,一頭的板寸,很有當官的料子,看起來很威嚴。
“楊招,你別給臉不要臉,老大心好下山的時候還記得帶上你,可是你卻處處和我們作對,什麼意思啊?”滿口黃牙的青年,怒吼道:
這片樹林存在不少的時間了,粗大的樹不木少,這時焦正江就和黃子珍,就躲在那一棵大樹後麵觀看形式。
“對方有七個人,都是成年人,有四人手裏拿著武器,雖然隻是些鐵鍬之類的農具,但是看樣子戰鬥力不弱。”黃子珍觀察那一會兒說道:
“你在這邊報警,我出去拖延他們!”焦正江皺了皺眉頭,輕輕的放下古琴,對黃子珍說道:
“你不要小看我,姐可是練過截拳道的!”黃子珍壓低聲音說道:
“啊!不好!”焦正江大叫一聲!眼神一凝,眼中升起怒氣,不再管黃子珍,頓時出手,反手拔出了提在手中的鐵劍,用力向前射了出去。
“吡靈!”
長劍出鞘之時,淩晨的陽光透過樹林,照在劍上,反射出一陣陣的寒光。突然,樹林中憑空刮起一陣狂風,追著一道銀芒,直奔被困的女孩頭頂而去,那狂風卷起漫天落葉,落葉隨風飛舞。那道銀芒卻比那道狂風更快,更急。那道銀芒就是焦正江手中的長劍,長劍出鞘之際卻是被焦正江當成暗器打了出去,要知道焦正江的力氣本就奇大,加上焦正江匆忙貫輸的內力,那飛劍的速度是何等之快,其勢方急,刺破西風,所過之地狂風卷起,風浪之盛,簡直不可擋。
原來正在焦正江和黃子珍說話之際,那群圍著女孩的男人中,突然有人施展辣手,趁女孩不備之際,從女孩的背後,輪著鐵鍬,照著女孩的頭顱,直劈了下來,顯然他們這幫人絕對不是善茬。
看到對方出手這般和狠辣,焦正江眼中一寒,頓時怒從心底起,長劍出鞘,雖然沒有使出十成力量,但也使出了六七層的力量,這一劍如果是刺中人,絕對能將人刺一個對穿。
女孩已經感覺到背後傳來的危險感覺!她感覺到脖子一陣的陰冷!但是她已經來不及逃避了!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那鐵鍬,就要砸到女孩的頭上的千驚一發之際,那一道銀芒終於是趕到了!
隻聽“當!”的一聲巨響,銀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終於狠狠地撞上了那把鐵鍬,並且震開了握在鐵鍬上的手,帶著那把鐵鍬,激射了出去了,“邦!”的一聲,釘在了一棵大樹上。
焦正江出手之時,雖然是怒氣滿腔,但也並沒有針對人而去,否則這一劍就不是僅僅撞開鐵鍬這麼簡單,隻怕取人性命了!
“是誰!藏頭露尾的給老子出來!”滿口黃牙的青年,見到自己兄弟手裏的鐵鍬被撞飛,頓時大怒,本來逃出監獄是好事兒,可是他感覺除了剛逃出來的時候還還算順利之外,其他事情就沒有順利過,反而件件都像是在針對他一樣!比如剛才那個女孩,他被抓進去的這兩年,別說女人了,連母豬都沒有見到過,今天這女孩撞到槍頭上,他不就是想泄泄火嗎?但他跟了幾年的老大不答應也就算了,竟然還聽那個新來的亂說,不但當眾反駁他,讓他下不來台,居然還讓他以後聽那個新來的指揮,這讓他以後怎麼帶兄弟啊!於是他意示自己的兄弟做掉那個女孩,表示他的不服,眼看就要得手,卻又被人半途打斷,這下是讓他徹底的下不來台了,頓時一股無名火起,當即怒道:
“哼!對付一個小女孩卻下這麼狠的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今朝讓我遇到,不給你們點顏色,你們還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叢長劍飛出去撞飛鐵鍬,到滿口黃牙的青年說話,也不過就是一刹那的時間,焦正江把劍鞘往地上一扔,冷哼了一聲,從大樹後麵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