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追風流,
多種風流人各求。
風流引出風流人,
風流惹起風流仇!
一首打油詩,道出了本書之主題。闡明了風流之結果。但風流,自古人所共求。偉大領袖毛主席曾言:“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由此可見:風流含義之廣泛。
的確,正因為不同的人所追求的風流不同,社會上才出現了不同的風流之人。當然,不同的風流之人必將得到不同的風流之結果!總之,人的一生,不論榮辱、成敗,皆由風流而起。可以說,都是風流惹的禍。盡管人們都知道,可誰又能放棄追求呢?就像吸煙一樣,人們皆知其有害身體,可還有一往無前者,甚至愈來愈多,誰都知道沾花惹草危害極大,那你能控製的了世上的男人嗎?好了,咱閑話少敘、書歸正傳。
書寫大明朝晚期,由於政治上的腐敗,弄得貪官林立、幫派四起、民不聊生。真可說得上是民怨沸騰,江山不固、反明之勢力大有一觸即發之勢。當然,這些讀者自清楚不過,亦不必書者喋喋、浪費口舌和讀者時間!
咱閑話少敘,單表這一日,在通往江南的大道上,奔來數騎、五車。放眼望之:馬上漢子各個滿麵灰塵,疲憊至極。但依掩飾不住英俊瀟灑、衝天之氣魄!行人見到這些漢子無不紛紛避之,唯恐讓之不及而惹禍上身。那位看官問了:這是為什麼呢?因為,這些人都是武人,而且是武中的高人,哪個能不怕!除非他是活膩了!或者是想自找黴頭,否則,都會避之!
讓人不解的是:如此多的武林高手,何以似逃命一樣狂竄?難不成是遇到瘟神了?或者遇到閻羅了!或者是……。無數個問號出現在觀者的腦海裏,可有誰能想的清呢?也許這些隻有這些漢子自己知道!
“籲”!隻見為首之白麵、黑須、鼻孔朝天的人急帶住戰馬,其他武人亦齊收韁勒馬,不解的同時目注白麵武人,等待答案。
隻見白麵武人幹咳兩聲,回首對身後幾人道:“各位師弟,我等雖有絕技在身,但,長此奔波再帶幾個孩子,要想甩掉追兵恐是比登天!若有閃失,我等生死是小,恐要連累師父及主公。如今之計是:必須想一萬全之策,脫身保命。請各位師弟各抒己見!”言訖,目注幾人,臉現無奈、期盼、求助之情溢於言表。
音落,其身旁一白麵秀士立道:“師兄,事已至此、多說何益?為了逃生,為了主公、師父及我等後繼有人,小弟這倒是有一計,不知可行否?望眾師兄弟斟之。”言畢,目注師兄及其他諸人。
鼻孔朝天的武人聞聽不禁歎道:“想我石風、石移平真枉為師父多年之教誨;更愧為你們的師兄,臨危之際沒有一點主意,隻能憑空興歎。也罷,暴嵐師弟,你是咱師兄弟中的諸葛亮,平時鬼點子就多,我信你,有計快些道來,也好救我等於水火,挽我後人之命也,否則,我等後繼無人,一切都將是枉然,更不要說實現師父之抱負了。”
暴嵐盡管一臉征塵,依掩飾不住其英俊、豪放之氣。隻見他星目連閃,臉現堅毅、朗聲道:“我等雖說江湖名號響亮、武功高強,歎的是、今日已為強弩之末,對付二流高手已屬不易,何能應付大內錦衣衛?更何況有神機營和各派高手相助。我認為萬難抵之,如要強拚隻能盡忠。可如今最重要的是:不但要保住主公、師父不受牽連,還須保住我們的後人,以圖東山;如果後繼無人,我們活著還有何意義?現如今,風師兄已去雲南,想主公、師父定可無恙,故此,那一邊不用考慮。若如此,今最重要的是我們自己,我們存活才是最重要的!但,更重要的是我們的後代無恙!所以,依我之見,爾等可將車馬遺棄,隻留一輛供孩子們乘坐,我另尋路引開來敵。隻是,如此一來,弟此去將生還無望,希望師兄善待他等我也就無憾了,不知可否?”言訖,俊目蘊淚,泣聲已現。可見,悲傷到了極點。
石風、石移平聞聽,禁不住朝天鼻一動,澘然淚下,咽聲道:“師弟放心,我石移平雖稱不上英雄,但自認為能一言九鼎,我日後必愛侄兒勝己出,如違此誓,讓我吐血而死!隻是師弟你……。”
沒容石移平將後話說出,早聽一人宏聲道:“你、你、你個屁,這不是讓暴師兄去送死嗎?不行、絕對不行,我歐陽龍第一個反對,這種行為,連豬、狗都不如,非我輩所能為,不行,絕對不行,誰要認為行、自己去不就行了!”說話的是一粗壯漢子,見他一臉的怒容,口吐粗氣,胸脯一起一伏,顯見是動了肝火。
他身旁一瘦小如祡、猴嘴模樣的精壯漢子一眨刀條眼,尖聲道:“歐陽師兄,我沙飛揚在師兄弟中排行最小,本不該我說話,也沒我說話的地方,但如今事關重大、有關我等日後大業。如此,我必須闡明自己的拙見。那就是:我舉雙手讚成暴師兄之計,否則,咱等隻有死路一條!”
話音未落,早有一青須漢子吼道:“放屁、放你媽的紫花屁,我海底天早就看你人不人鬼不鬼的不像個好人。誰都知道:引開敵人是九死一生的事,豈有生還之理。你讚成,你讚成何不親去?沒事放閑屁,真不要臉!還不如撒泡尿淹死得了,省得浪費糧食!我看你就是個造糞的機器,尖嘴猴腮讓人發煩,知趣的快滾到一邊去,看你就心煩。”
沙飛揚聞聽海底天之言,不怒反笑道:“海師兄休發虎狼之威,我即讚成,豈有不去之理。再說了,如今氣有何用?你再動怒能把追兵氣走嗎?如果能,咱就不跑了,都坐下生氣得了,何必似老鼠似的讓人家趕得到處亂竄?那時你咋不氣呢?”幾句話,氣得海底天玉麵發紫,歎的是嘴笨,無話應之,隻能躲在一旁喘粗氣。
歐陽龍聞聽,頓生豪氣,朗聲道:“說得好,說的太好了,就讓師兄一人護送孩子,我等同去引敵,到時也許有生還之望,否則,讓暴師兄一人去我們還算是人嗎?我去。”對,我等同去。其他幾人異口同聲叫喊。大有視死如歸之勢。
石移平略作沉思,雙目含淚、麵現悲色道:“此乃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如有一點辦法師兄也不會讓你等去冒這個險。好了,多說無益,事不宜遲,遲了恐無人能夠走脫。馬上行動,愚兄隻希望諸位在路上互相照應,都能平安脫險。”暴嵐一言不發,躍下戰馬,將昏睡的孩子抱到一輛車上,星目含淚,仰望師兄道:“師兄,保重!”一鞕擊在馬臀之上,馬兒負痛,立長嘶而去。
石移平雙拳一拱,沉聲道:“弟兄們,咱後會有期、保重。”頭亦未回,打馬而去!海底天見之,譏笑道:“滿嘴俠義,逃命比誰都快!真******白披了這張人皮。我說暴師兄,你的孩子到他手也不見得有好,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反正你還有兄弟,暴氏滅不了。香火必勝。”見暴嵐還目送師兄等,不覺道:“行了、別看了,還是想想我們自己怎麼辦吧!再無良策,我們將都成為死人!到時你就是想看也什麼都看不見了!”
暴嵐回過頭來,一躍飛上馬背,柔聲道:“沙師弟,我幾人裏,你的輕功最高,你可沿師兄所走路線,沿途掩埋車轍痕跡、以免追兵發現,我等留此,待看到追兵後再出發,隻有這樣才可引開追兵,大師兄他們才能安全。”沙飛揚心中高興,忙不迭應聲而去。
歐陽龍冷笑道:“又一個奸小怕死之徒。我就不懂了,師父怎麼搞的,盡收的多為怕死鬼**小之徒,我真替他老人家悲哀!如今也隻有留下我們這些不怕死的引開來敵吧!恐以後世上不怕死的人就沒了!”言罷,哈哈大笑。
暴嵐望著漸漸遠去的沙飛揚,再回頭看了眼滾滾而來的追兵,仰天歎道:“天命如此,人之奈何?這就是命,我們走吧!”打馬率先南下。真不知等待他們的是什麼命運?
二十年後,五陵園內……。
“爹!”“師父!”,隨著兒、徒的喊叫,石移平慢慢睜開雙目。望著眼前的徒、兒,百感交集、老淚縱橫。蒼聲道:“徒兒們,我知時日不多了,有些事也該讓你們知道了。否則,就來不及了!”
“不,師父,您會好的!”
石移平聞聽,苦笑道:“孩子們,你們一定要記住:自己是月日教之後裔,以反明複明為己任,這時祖訓、絕不可叛之。”幾人聞聽立時一頭霧水,心中暗道:“什麼月日教、什麼反明複明?”歐陽龍之子——歐陽天最為口快,疾道:“師父,您是不是糊塗了?反明又複明,到底是反還是不反啊?這不是胡話嗎?您還是歇歇吧,待病好了再說不遲!”
石移平苦笑道:“我沒糊塗,爾等也沒聽錯。”遂道出事情之經過。
石移平道:“大明開國之君主朱元璋去世後,長孫朱允炆做了皇帝,也就是建文帝。但他叔父朱棣心存不臣,用裝瘋賣傻蒙騙了建文帝,最終取而代之。而且還趕盡殺絕,一把火燒了宮殿,企圖滅了文帝,永絕後患、讓自己的江山一勞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