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劉飛龍 追逼三傑 魏元芮 義戰追風(1 / 3)

因愛生誤失紅顏,

三傑追得路行偏。

金刀仗義伸援手,

添得內傷留隱患!

咱話接前文,經過暴龍暴風雨一鬧,劉飛龍與阮詠梅的婚姻成了泡影。兩個小的一股火雙雙病倒、臥床不起,真是可憐之至。小的如此,大人就更不用說了。阮衛是火衝頭頂,滿嘴是泡。急派人四處尋找風流下落,可人海茫茫,想找一個人談何容易?如今是風流無蹤、二小有病,阮衛是心火上升,急如熱鍋裏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

終於,天無絕人之路,事情有了轉機。丐幫幫主範缺範不濟及時趕到了,他不但贈與詠梅寶馬,還帶來了風流的親筆書信。如此,阮衛才如釋重負,草草地為二人舉辦了婚禮,去了心中之病!

阮詠梅與劉飛龍更是喜不自勝,病當時就好了一半。他們暗自慶幸:蒼天有眼啊!終於讓有情人終成眷屬。但高興之餘也有不如意的地方,這幾天阮詠梅身體不方便。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來月經了!這樣一來,豈能與劉飛龍合房。弄得劉飛龍心存疑慮。

阮詠梅從小受父親的熏陶、天**馬。所以,每天都要為寶馬梳洗。劉飛龍是看在眼裏氣在心頭,因他以為,阮詠梅是故意不與自己圓房。否則,她為何寧可陪馬也不陪自己?他是越想越氣……。

終於,劉飛龍忍不住找到詠梅道:“你整日的麵對寶馬,對它比對我都好!白天難得見到你,晚上又不與我……。我看你不是愛馬,是心裏還想著馬的主人——風流。既然你想的是他,還與我成親作甚?難不成是為了耍笑我劉飛龍?要知道,我劉飛龍也是堂堂七尺男兒,豈能受此屈辱?”

阮詠梅聞聽情郎之言,心中暗道:“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何嚐不想……。”但她又解釋不清。因那時的女人封建的很,更何況又在氣頭上,豈能有好話?不覺怒道:“對,你說的對極了,我的心中隻有風流!本來就沒有你劉飛龍,怎麼樣隨你好了。”言罷,臥床而泣!再不理劉飛龍。劉飛龍聞聽之下,也不知是悲是怒,舉手欲打阮詠梅……。

門一開,閃進一人,來人揮指點了阮詠梅的昏睡穴。劉飛龍見之大怒,忽地站起道:“爾好大膽子,竟敢……。”進來之人一轉身,嚇得他立將後話咽回。因為他已看清了來人,乃是自己的授業恩師——南極翁。

隻見師父南極翁麵沉似水,低聲道:“我之所以答應你們的婚事,隻不過是想借此島作為我們起事之用。如今,人家娃已心有所屬,你還死賴著不走,等待何事?沒羞沒臊的東西,你不配做我的徒弟,大漠之護法!我的老臉算是讓你丟盡了,真恨不得一掌劈了你!”

劉飛龍悲道:“師父,徒兒想,詠梅一定是有她的苦衷,不便說出罷了!你老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能讓她回心轉意。因為徒兒心裏是知道的,詠梅是深愛我的,我也離不開她啊!”

南極翁聞聽,臉色立變得鐵青,怒聲道:“放屁,休得再胡言亂語。這裏的事以後慢慢處理,你現在有緊急任務!教主已得知,昔年你祖上所得之的《****兵書》,現在張士誠的後代——張豐年處。隻是張豐年遁跡無蹤,找之不到。最近,有線人來報:蜀中的蜀道三傑與張豐年關係甚篤,必知張豐年的下落。故命你放下兒女私情,務必在最短時間內將三傑降服,查出張豐年的下落。到時,那三人如歸我用是最好的,如不能,在得到秘笈之後即將他們除去,免得我們得秘之事外傳,影響我們入主中原之霸業,記住沒有?”

劉飛龍一臉的迷茫,疑惑道:“教主也不興兵起勢,要兵書何用?我們稱霸中原憑武功不就可以了嗎?何必多此一舉?”南極翁道:“你個糊塗蛋,咱教主名曰:錢敵國,可想金銀之豐!如今,他老人家已與大金談好,大金以五萬兩黃金換取此書,這回懂了吧!另外,阮詠梅如此無情,你也可無義。你可設計將此島取之,我就不信了,到時她們父女無處安身之時她不順從你!真是廢物點心,永遠也扶不起來的阿鬥。”言罷,飛身而去!劉飛龍愕立當場,思來想去、想去思來,還得按師父之意向走。無奈之下方站起身形,深情地看了看詠梅,將其放好、蓋好被子,吻了吻阮詠梅美麗的麵頰,才依依不舍的含淚而去。

劉飛龍不傻,他心裏清楚的很,所找之人既然稱之為蜀道三傑,那一定離蜀道較近。但他更清楚,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的道理。他豈能輕易的深涉險地?那豈不是事倍功半!所以,他去了另外一去處——怡紅院。因為他從內線處得知,這三傑有這個嗜好!既然他們有這個嗜好,他們絕離不開女人,既然離不開女人,他們就有可能來怡紅院。離不開就是他們三傑的弱點,自己正好守女待傑。最壞的打算,至少可從這裏得到三傑的蹤跡。

原來,這蜀道三傑幹的是沒本的生意。同時,這三人又好色成性!三人之所以稱傑,是因為他們的名字上都有一個傑字。他們分別是唐傑、郭傑、鄧傑。書中暗表,這三人絕不是浪得虛名,皆得過名師的指點、高人的點傳。武功自是不弱,可說得上有萬夫不當之勇!他們錢多了無處可用,即開了一家怡紅院。一為攬財、二為自己玩起來方便,如此,也為自己的行蹤留下了線索。這也許就是聖人所言的:“人見利而不見害,魚見食而不見鉤!”

劉飛龍不白給,他不是白癡。他深深的知道,茫茫蜀山,要想尋三個人那豈不是大海撈針。於是,他決定,就守在這裏。因為,劉飛龍堅信,那三傑一定會來。至少是定有所得。

可劉飛龍一等就是五天,連三傑的影子都沒看到。他急喚來龜奴,使了一錠金子。和顏悅色的道:“怎麼這些天不見三傑來此啊?難不成他們將這裏忘了?”那龜奴眼瞧著金子,心裏都樂開了花,樂嗬嗬地道:“三傑他們神龍見首不見尾,想見他們的人多的去了。說實在的,要見他們真比登天還難啊!”

劉飛龍平和道:“難道,你也沒有辦法知道他們三人的蹤跡?”說罷,再拿出一錠金子放到桌上。龜奴立眉開眼笑道:“告訴你,求見不行,動耝就更行不通了,他們三人的武功強著呢!想當初,張豐年大鬧怡紅院也不得見!最終是聽了小的話,獻上美女方自如願。正因為如此,三傑才為他辦了件大事!奪得了一本書。”

劉飛龍道:“我觀此間之女子均可稱得上是天香國色,怎能還尋得到佳人?這豈不是強人所難?唉,看來,你也無計可施、隻會吹牛罷了!”

龜奴麵有得色道:“我怎麼會無計可施呢?其實,求見他們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隻是這個……。”言此,手不停地摸著金子,眼睛緊緊地盯著劉飛龍裝金子的包裹。劉飛龍心裏立明白了一切,忙將包裹裏的金子如數拿出道:“隻要你能告訴我找到他們的辦法,這些金子就都是你的了!從今往後你也不用當龜奴了,盡情的享樂去吧!”那龜奴眼睛都快樂成一條縫了,輕聲道:“少俠多心了!我豈是貪財之輩?就是你不給我也會說的。”嘴上說著,已將金子包好。這才接道:“這三位爺最近共寵一女,每日必有一人前去過夜。”於是,小聲道出了此女的住處。

劉飛龍心中竊喜,麵上毫無表情道:“看來,你的消息不隻值這點黃金,我再送你一錠大的如何?保證你五輩子都花不了!”龜奴心中樂,口中卻道:“夠了、夠了,這些已夠小的花上兩輩子了,不用了!”劉飛龍冷酷道:“用,這錠金子足夠你活五輩子的了、你豈能拒絕!”刷,一劍將龜奴的腦袋砍下。再收回黃金,看亦不看死龜奴一眼,越窗飛去。貪財,也許就是這樣的下場。

可歎的是這龜奴,金子沒得到、朋友還出賣了,更重要的是命沒了!這能把罪責歸咎到錢的身上嗎?我說不!!!您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