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三十四;殺淫賊 結交權貴 刺侍衛 隻為佳人(1 / 3)

除惡救駕為紅顏,

因怒戲耍再結怨。

那知留下風流債,

青雲百口亦難辨!

上回書咱寫到,金刀俠看到山上有一男一女。而那男的就是他不願見、更不想見到之人——風流風不羈。那位問了,真的是風流嗎?回答一定是肯定的!

單表金刀俠,一見是風流,立愕而不語。書中暗表,金刀俠之所以如此,有兩個原因:一是,原來他猜測風流是韃子的內應,如今得到了證實;二是,自己雖沒探得風流武功多高,但自己內傷未愈是事實。如今平添一勁敵,後果可想而知!故此,他愕立不語。

那麼,風流怎麼會到這了呢?又怎會與皇太極等在一起呢?難不成他真是大金的奸細?要想知道過去的一切,就得從頭說起。

當初,風流離開小峨眉,也不知應該去往何方。他略一沉思,立有了主意——去長白山,尋找父母的行蹤……。遂一直向北行來,可剛進入大涼山脈,即被打鬥之聲所吸引。風流暗忖道:“一定是歐陽呈雄等人被正義之士所截殺,我得去看看,也許能幫上忙。”想罷,飛身撲去,映入眼簾的卻讓他大失所望,因為打鬥之人根本不是奸人歐陽呈雄。

放眼望去,隻見場中共有八人,六人服飾一致,手中兵刃極為特殊、是劍非劍,是刀非刀。領頭的是一細如麵條之人,與丐幫執法長老錢無用倒有幾分相像,簡直是一個模樣。被圍困在其中的有兩個人,這二人立引起了風流的興趣。因這二人皆胯下白馬,而且都用同樣的奇形兵刃——九齒迎風镋。而且二人皆是威風凜凜、儀表不俗。

隻聽那瘦高個道:“我說尉遲瓊,你們兩個鼠輩本是我外甥歐陽呈雄的食客,為何事到臨頭卻棄主而逃?此為不忠、不義也,真為江湖人所不齒!今天遇到我錢如土,就是你師徒二人的死期。快些放下武器,引頸受死!免得爺爺費事。”

被圍困的二人之一的高大老者聞之道:“我尉遲瓊行的正、站的直,不願與那奸人外甥為伍難道不對嗎?你錢如土隻會說輕俏話,若有本事為何不自己去救你那寶貝外甥?你******還不是怕讓江湖人知道你們錢氏與奸人有瓜葛,將來無法立足中原嗎?要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我們爺們還想在江湖上混呢。”

風流聞聽,心中暗忖道:“原來那瘦麵條是大漠之王的兒子;而被其圍困的高大老者、竟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賽CD尉遲瓊。不用問,那白袍小將定是尉遲瓊之弟子、盜禦馬之人——尚國仲了。看來,這事我得管上一管,因為這兩個人對自己太重要了。畢竟是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啊!”

正自遐想,隻聽那白袍小將高聲道:“錢門主,好漢做事好漢當。我尚國仲雖算不上好漢,但也不至於讓師父他老人家受到牽連、替我背黑鍋。有什麼事,衝我一人來好了,隻盼求不要傷及我的恩師!”

錢如土聞之是哈哈大笑,隨之怒道:“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想充把好漢,明確的告訴你,今天你二人都得死,別想有一個生離此地。殺!”令下如山,手下五人齊皆攻上。

這尉遲瓊師徒二人果然不是吃素的,隻見二人同時躍下戰馬,舞動迎風镋迎戰,雖以二敵五、但仍占居上風。二十招一過,立有三人喪命在迎風镋下。錢如土見之急道:“你們******傻啊,這二人陽剛威猛,快施以陰柔之力方能勝他!”言罷,自己亦拔劍加入戰團。三人立同時施出太極心法——以柔克剛之絕學。來一個以慢打快。如此一來,尉遲瓊師徒可就是牛犢子攆家雀——有勁使不上了。盡管他們镋舞生風、內力盡施,但依是連三人之力都遇不上。轉眼又是五十招,尉遲瓊與徒兒尚國仲的汗就下來了。因為,如此打法、對方就是不下殺手,自己二人也將會被活活累死。可事到如今他們又無計可施,隻能是硬挺!由此,勝負之局已定,毋庸置疑。

錢如土得意的奸笑連聲,高興道:“二位請別著急,你們一定要記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言訖,突地腳踏中門,寶劍搭於尉遲瓊的兵刃之上,任憑尉遲瓊如何擺動就是掙脫不開。隻累得口吐粗氣、青筋暴漲……。

錢如土見時機已到,立高聲道:“撒手!”寶劍後撤,尉遲瓊立被帶動前搶兩步,胸前也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掌。他急急退後,寶镋脫手而飛出多遠,人則一屁股坐在地上。這邊尉遲瓊一落敗,其徒尚國仲在驚愕之計也被擊倒,巧的是,二人滾於一處。

錢如土得意的笑道:“小子,這就是你們的命,今天,你二人隻有一起上路了!但我也做了一件好事,你們黃泉路上倒可有個照應!”言訖,高舉寶劍即要施之……。眼見二人就要命歸黃泉。關鍵時刻,隻聽一人道:“那也未必!”聲到人到,場內早已多了一人,正擋在錢如土的前麵。

錢如土閃目瞧之,見是一窮酸書生。遂不耐道:“你個臭酸儒,怕黃泉路上沒伴嗎?滾一邊去,爺爺沒空招待你!”

此書生聞聽不怒反樂道:“你也太自信了,為何不先問問我是誰?不然,你死之後找誰報仇啊?”錢如土聞聽,心中驚悸,可麵不改色道:“老子管你是誰,你就是閻王老子我也不怕!”那書生道:“你當然不怕,因為你馬上就要見到他了。”錢如土聞之不覺心中發慌,問道:“你、你到底是誰?敢如此大言不慚!”

那書生樂道:“這就對了,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本人就是江湖俠士所不容的滿人,草上飛魔還牙妖風流風不羈。”錢如土聞之,不禁倒退兩步,但依強硬道:“風流,名頭倒是不小。可惜,爺爺不買賬。既然你擋了我的道,我就得殺了你!不然,豈不是丟我大漠的臉!”

風流笑吟道:“你大漠還有臉?即使是有臉也是臭不要臉!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想殺了我那是絕不可能的,我殺你是不可避免了!我隻不知你是要臉還是要命,這可取決你的態度哦!”

錢如土聞之大怒道:“一齊上,要了這小子的命每人賞金五十兩。”三人遂同時攻上,立將風流困在核心。

可惜,實在是太可惜了!他們三人又犯了錯誤、而且是同一方麵的錯誤。剛才他們以剛克剛斷送了三人的性命,如今,他們又以柔克柔來對付風流。他們哪裏知道,文曲乃武當之高人,更有天書之陰陽意轉還牙功輔之,如此,這三人豈不是班門弄斧,自取其辱。

沒用三招,早有二人倒地身亡。錢如土見之,心中大駭,百忙之中一劍刺出。風流見錢如土要狗急跳牆,不禁樂道:“老小子,我讓你看看真正的太極功,免得死前還為井底之蛙。”隻見他寶扇一順精奧的搭在了錢如土的劍背上,立用了一粘字訣。如此,任憑錢如土如何掙脫,風流都如蛆附骨、脫之不能。錢如土的汗立時就下來了,他立感到今日難逃厄運、再直接一點的說隻有一條路——死。

風流道:“你隻知柔能克剛,豈知剛亦能克柔!世間萬物本就相生相克,為了讓你沒有遺憾,臨死之前某就讓你見識一下。言訖,寶扇往後一帶,錢如土被引出半步,風流上前一步,一掌印在錢如土胸上。錢如土立感內髒有異。風流嬉笑道:“剛亦能克柔。”話落,立轉陰為陽!將錢如土震出二丈開外,死於非命。

尉遲瓊師徒見風流之功夫,暗自心驚。忙掙紮而起,過來謝救命之恩。風流將二人一一攙起,柔聲道:“你二人傷之不輕,如不快些治療,恐會留下後患。我這裏有史見樂之獨門配方釀製的妙藥,每人一粒,服後療傷,三個時辰必保無事!隻不知二位今後如何打算?難不成你們想才出尿窩再進屎窩?”

尚國仲深深一躬道:“不敢有瞞恩公,我弟日前來報,我的人馬還剩千餘。我準備與師父同去,東山再起。到時,豈不樂哉!”

風流道:“要知道,樂極生悲!你們占山為王豈能長久?大明江山搖搖欲墜,你等才可以喘息。如若改朝換代,豈能容你們之安穩?這,豈不是癡人說夢!你師父年紀一大把了,如你再沒有了後路,你何以對得起你的師父?糊塗!簡直是糊塗透頂!真個是不可理喻!”

尉遲瓊恭敬道:“恩人休聽小徒胡言亂語,老朽今天就請你這個魔指點迷津如何?還望不吝賜教,小老兒定言聽計從、洗耳恭聽!”說罷,一躬到地。風流見之,忙道:“尉遲老英雄言過了,我其實也不隻是幫你們,同時也是幫我自己呀。不然,我以後也將會不知道何處安身?”

尚國仲忙道:“恩公快人快語,在下服了。有何指教,盡管直言,某定當從命!我若反悔,天打雷劈、永不托生!”風流道:“爽快,二位請稍後!”言訖,人隨之飛去,不一刻,從錢如土身上拿回一張地圖、一支令箭。交予尉遲瓊道:“此乃入大漠之國的路線圖,到得其金烏門時你等可憑此令箭順利而入,再尋機取而代之。不知二位可願意替我打前站否?”

尉遲瓊朗聲笑道:“我們師徒的命都是你的了,還有何可說的。就這樣,你說咋辦就咋辦。從此以後,你就是大漠的皇帝,我等皆為臣民!”風流道:“彈丸之地安身即可,何以稱帝、老兄玩笑了!”尚國仲道:“不當皇帝也可,但,總得有個稱號啊!這樣吧,以後我們都叫你老大如何?”風流道:“好,就這麼叫。”言訖,拿出丹藥贈與二人。再將從錢如土身上搜得的銀票遞與尚國仲道:“你的兵士隻留五百即可,其他遣散。這些是遣散的費用。當年,徐福五百童男童女可建立國家,你如今帶五百壯男定可也!至於女的嗎,隻要願意去的可帶一些,畢竟士兵們有大的時候,可允許立功者先成家。最後再三囑咐道,二位千萬記住,我不去,休要攻打月日總舵!”二人應是,可再抬頭,風流已不見蹤跡。

曾有詩讚曰:

英雄豪果斷,

大漠使人遣。

即使厭江湖,

還有一片天!

書歸正傳,單表尚國仲,見之歎道:“老大之輕功遠在我弟之上,看來,傳說他是文武二曲之弟子絕不會假。如此,我們師徒二人是跟對人了!”尉遲瓊道:“別感慨了,快些按照老大的安排去辦吧!”尚國仲點頭,二人打馬而去……。

風流徑直北上,這一日途經一市。突地眼前一亮,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人。確切的說應該是他看到了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女人!此女之美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唯一可惜的是:她的身旁有個他!而那個他長的是俊秀脫俗,看其與那女子的親熱之態,無疑是情侶一對。這讓風流特別鬧心!

風流暗道:“人道江湖有四美、三鳳,但若與此女相比真可謂頓時光輝。真不知自己有沒有機會占有花魁!不,隻要她沒成婚就有機會,不管怎樣,自己努力了達不到目的也無憾了!如果一點不努力、不爭取,那才是真的沒有機會;那才是真正的遺憾!”想罷,竟忘了去長白之事,暗暗尾隨二人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