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自然也是得了幾萬兵的,很是高興,還不停的誇陳宮聰明機靈,他們各自幻想著曹操火冒三丈的臉,每天做夢都在偷笑,隻不過一提到劉備,呂布就笑不出來了。
這天也找來眾人議事,端坐在帥案後麵,眼掃眾人,道:“諸位,雖然說我呂布得了幾萬降兵,但劉備也得了幾萬降兵,他現在可以說已經威脅到了徐州的安危了,諸位說該怎麼辦,我呂布絕對不能看著劉備能與我抗衡。”
陳登把手一拱,道:“溫候,在下覺得應該讓劉備交出那些降兵,畢竟劉備現在歸屬徐州,溫候讓他幹嘛,他就要幹嘛,他若是不聽,咱們再收拾他,這樣的話,他就無話可說了。”
陳登一說完,陳登的父親陳珪也晃著胡子出來了,老頭兒七十多歲了,還不在家裏養老,還是出來騙吃騙喝,每天動一動嘴皮子,一個月的俸祿就到手了,他倒是很會蹭飯蹭錢的,這時把手一拱,扯著鴨公一樣的嗓子道:“溫候啊,老朽覺得我兒說的非常正確,別的不說,就是劉備那賣鞋翁守小沛的時候,老朽就不怎麼同意,奈何陳宮一再請求,呂溫候又以善良為本,所以才收留了劉備,現在看來劉備確實有謀反之心哪。
他三弟張飛,涿郡屠夫,一直揚言要攻下徐州,殺了呂溫候,其實換位想一想,劉備肯定也是這麼想的,劉備一定在怪呂溫候奪了他的徐州,但老朽覺得徐州本就是陶謙的,被劉備花言巧語騙到手,咱們奪下徐州也算是為陶謙出了一口氣,但劉備這個賣鞋翁難免記恨於心,現在他趁火打劫,趁攻打袁術的時候,弄了幾萬兵馬,並且據為己有,老朽覺得他應該把所得的兵馬交給呂溫候,不然就是另有他心。”
呂布聽陳氏父子說完,非常的滿意,欣慰的點點頭,道:“不錯,二位所言正合我呂布的意思。”
轉眼又看到陳宮低著頭,像是有不同的意見,馬上問道:“公台,你認為如何?”
陳宮眼珠轉了轉,本來不想開口的,卻還是開口道:“呂溫候,劉備得了兵馬,自然是高興,隻不過在下覺得劉備必定也有頭疼的地方,因為小沛的糧草,一直是徐州提供的,若劉備突然多了五萬兵兵,糧草必不濟,所以他們一定會派人來徐州借糧,倘若他們來借糧,又當如何?”
呂布還沒說話,陳登便道:“公台兄不必擔心這個問題,我料那劉備必不敢來借糧,因為他心中有鬼,他一心想著要獨立,要脫離徐州的控製,又怎麼好厚著臉皮來徐州借糧呢?”
陳登話音剛落,陳珪又來插一腳,道:“不錯,我兒所言不錯啊,劉備必不會來徐州借糧,因為他心裏有鬼。”
陳宮聽這二位父子一唱一喝的,甚是得意,平時他就覺得這對父子就知道拍馬屁,打溜須,遇什麼事都是他倆說了算,陳珪這老頭兒最後打溜須,光是溜須傳就看了七十二遍,他可是打溜須的祖師爺,把呂布整天捧得暈頭轉向的,覺得自己在天上飛。
所以陳宮早對這對父子恨之入骨了,看到他倆那副諂媚的嘴臉,他就有種想上去給他們幾耳光的衝動,咬了咬牙,瞪著陳氏父子道:“二位隻怕對劉備不夠了解吧,劉備這種人,臉皮乃是天下第一厚,先是在公孫瓚那裏蹭飯多年,又跑到陶謙這裏來蹭飯,本來陶謙隻是讓他幫忙,哪知道他一來就不走了,你說臉皮厚不厚,並且後來陶謙病重,他就更不走了,他自然有自己的打算,硬是厚著臉皮拿下了徐州的之主的位置,就算被我們襲得了徐州,他還是要厚著臉皮回來守小沛,試問天下,何人敢於劉備比臉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