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床鋪的搖晃以及王玲兒極力掩飾的浪叫聲,我剛剛偃旗息鼓的二弟,立馬又隱隱約約有著抬頭的跡象。

酒精能夠增強人的X能力看來並不是謠傳,王哥今晚的作戰時間就很長,一直到我快要睡著的時候我都能聽到王玲兒的隱隱約約的叫聲。不難想象,這天晚上王玲兒究竟是得到了何等程度的滋潤。

第二天一早,我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陽台我掛王玲兒那條白色小內內的位置。

小內內已經不見了,不用想就是被王玲兒拿走了。頓時我就有些忐忑起來,我現在很是擔心會不會被王玲兒發現了我那可恥的行為。一旦被發現,等待我的,將會是非常可怕的後果。

我強壓下內心的忐忑不安,走到衛生間裏去刷牙洗臉。衛生間對麵就是王玲兒和王哥的房間,此刻她的房間門緊閉,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洗完臉趕緊出去,我要方便。”突然,我的背後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正做賊心虛的我被這聲音給嚇了一大跳,差點手一滑就把牙刷給捅到了嗓子眼裏。

我回過頭去,之間王玲兒身穿一件粉色的睡衣,她正雙手抱臂站在我的身後,冷漠地把我看著。

我下意識地朝王玲兒的下身看去,因為這是一件睡袍,所以我能從王玲兒腰間微微泄露出的縫隙裏看到一點點白色小內內的身影。

很顯然,王玲兒穿的正是我昨晚重新幫她‘洗’過的那條小內內,而看她現在的模樣,明顯就是沒有發現我做的好事。頓時,我一直吊著的心放了下去。

“喂,你在看什麼!”王玲兒一下子就發現了我眼神的不對勁,當即一聲嬌吒,狠狠一腳就朝我踹來。

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直接是被她一腳踹倒在地。也就是因為這一腳,我現在的角度可以將王玲兒那件睡袍裙底的風光一覽無遺——那確實是我昨晚洗的內褲,包裹著王玲兒神秘的幽穀,上麵還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條不深不淺的縫隙。

“劉封!你在看什麼!”王玲兒察覺了我目光的不對勁,當即怒吼一聲。

我見勢不妙,連嘴裏的牙膏沫都沒來得及吐,把牙刷往杯子裏一插,就衝出衛生間隨手抓了一件外套披上就出了家門。我這個時候要是還不跑,待會肯定就會被這個婆娘給收拾慘的。

我隨手買了瓶水,衝掉嘴裏殘餘的牙膏沫,就向王玲兒開的那間小網吧走去,我該去接下另一個網管的班了。

一路走著,我還在回想剛才窺見的那一抹裙底的風光,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就在這時,我聽到旁邊的一個小巷子裏傳來一陣惡狠狠的聲音:“你少給老子廢話,你一個月工資再低,也不可能隻有幾百塊吧?趕緊的,掏錢出來。”

一個聲音怯生生地:“大哥,我才把房租給交了,還給我鄉下的老母親寄過去了三百塊,現在我身上是真的隻有這五十了啊。”

“五十?五十我拿來幹嘛,草你媽都不夠!”那凶狠地聲音一下蓋過了那怯生生的聲音。“別在這給我搞些花裏胡哨的,再跟我廢話,小心老子捅你!”

我小心翼翼地探了個頭出去,隻見兩個剃著平頭手上紋得花花綠綠的男子正圍著一名身穿工服的瘦弱男生恐嚇著,其中一個平頭的手上還有著一把明晃晃的刀。

雖然被威脅的不是我,但我依舊是緊張了起來。

這是林城最為出名的城鄉結合部,髒亂差地帶,警方對這裏也隻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治安十分地差,搶劫和盜竊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家常便飯,甚至就連我都是在這裏目睹過幾場小混混團夥拿著刀棍器械火拚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