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劇裏有一個絕活叫做變臉。
頭狠狠一甩，或者用手稍稍一遮擋。就在那麼眨眼間的時間裏，表演者臉上的麵具頓時就會變成另外一番模樣，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們臉上是否有著機關道具。
那些變臉表演者的臉上是否有著道具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杜莉莉的臉上絕對沒有什麼機關道具。但是，她卻成功完成了一次變臉，
現在她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就像是我把她祖上十八代的祖墳都給刨開了然後在裏麵尿了尿最後還叫上一大票朋友在上麵嗨歌蹦迪……
對於一個妓女來說，她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指名道姓地罵她出去賣；對於一個道貌岸然人麵獸心的男人來說，他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戳穿他偽善的外表，將他醜惡的一麵公之於眾；而現在有點鹹魚翻身意味的杜莉莉，她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戳穿她曾經還是小蝦米時，為了權利而做出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下流勾當。
“劉封，我告訴你，王玲兒現在保不住你。你要是被我抓到什麼把柄，老娘必定讓你後悔，我會讓你這輩子都後悔要與我為敵。”杜莉莉在我耳邊咬牙切齒地說著，從她的語氣裏我都能聽出她極力壓抑著的憤怒，也真是難為她了。
“不用等那麼久了，我告訴你，現在我就可以讓你後悔。”我笑眯眯地看著杜莉莉，我心裏想著這個囂張的杜莉莉一會就要被我再次狠狠地羞辱一番，我就覺得滿心暢快。
“讓我後悔？這世界上還沒有讓我杜莉莉後悔的事情。”我眼前這個女人不信邪地說著。
“那行，我給你看個東西。等你看完以後別又哭著叫著要來吃我的大肉棒賠罪。”
“你！……”
我看得出來杜莉莉已經接近爆發了，但是我解鎖了手機屏幕，直接將杜莉莉那隱藏空間裏保存著的其中一張並不算太暴露的照片給調了出來，放在了杜莉莉的麵前。
原本臨近爆發邊緣的杜莉莉再一次硬生生地把自己的憤怒給按捺了下來，她胸口的乳浪在劇烈地起伏，顯示著她此刻極其不平靜的心情。
“怎麼，眼熟嗎？”我抽了吧台裏的一張椅子放在我身邊，用手拍了拍，示意杜莉莉坐下。
“……眼熟什麼？”杜莉莉雖然語氣平淡，但是這樣的平淡卻與她之前的憤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反而暴露她現在正在極力掩飾著的內心。
我沒有反駁，隻是再把照片向後滑了一張。狩獵的快感不就在於一步步向獵物緊逼，看著她一點點地變得驚慌失措嗎？
“我說杜大店長——助理，我在上班的時候看色情照片，您老會不會記我一筆啊？”我附在杜莉莉的耳邊輕聲說道。
現在我手機屏幕上，正是一張不露臉的自拍——但是露了那一對讓人一見就能以忘懷的巨大玉兔，那倆家夥堪比木瓜，傳說中的E罩杯木瓜奶，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