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辦法的話,又怎麼回來找你幫忙?不,應該說是看重了你的小女友,可惜我也是急了……”
就這樣,房間裏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麵對著這樣一個死局,就好像是要絞盡腦汁在麵對著一盤死棋還想盡辦法找出一線生機的那種感覺。苦惱、焦躁、不安,卻又無可奈何並且還不得不繼續燒著自己為數不多的腦細胞來思考這局的活路到底在哪裏。
就在這時,卷簾門被突然敲響,啪啪兩聲響徹小屋,把沉思著的我嚇了一大跳。
還沒等林晚秋開口詢問,外麵就傳來熊黛馨脆生生的聲音:“老公,你在不在裏麵哇!”
“我女朋友。”我多嘴地解釋了一句,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對熊黛馨也能坦然地喊出“女朋友”這三個字了。
“我知道。”林晚秋一邊說著一邊把卷簾門給拉了開來,因為高興而小臉通紅的熊黛馨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你們在這裏麵關著幹什麼?難道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熊黛馨開玩笑似的說著,然後一點也不見外地走了進來,坐在了我之前坐著的椅子上。
“見不得人的事情?”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雖然林晚秋這家夥長得很娘,甚至比一些女生的五官都還精致。但我可是徹頭徹尾的直男,一想到GAY來GAY去的那種事情就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哪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和劉兄在商量著應該如何把一盤死棋給盤活。”林晚秋倒是絲毫沒有意識到似的,笑吟吟地又把卷簾門給拉了下來。
“死棋?”熊黛馨睜著大眼睛在房間裏東看西看,然後很是不解地抬起頭來把我望著:“哪裏有棋啊?我怎麼沒看到你們在下棋?”
“你這小丫頭,我們說的不是普通的棋。”我苦笑了一下,不過就像林晚秋形容的那樣,我們確實是在想辦法盤活一局死棋——這個難度可不簡單。
“不是普通的棋那是什麼棋嘛……”熊黛馨吐了吐舌頭,“看你們兩個愁眉苦臉的樣子,那棋有這麼難嗎?”
“難,很難。”我和林晚秋異口同聲地回答。
“那你們繼續想吧,我可搞不懂這些東西。”熊黛馨趕緊把責任從身上撇開。“我下不來棋,那玩意太麻煩了,規矩一大堆,我想著就覺得頭疼。要是換我,我才不跟你講那麼多道理,直接一個炮把你將給打了,反正誰不同意我贏我就跟誰急。”熊黛馨一邊說著一邊摸出了手機,這丫頭的小公主脾氣,那就是不講理的。
不過熊黛馨話語剛落,林晚秋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地大叫起來:“對了,就是不講道理!我怎麼沒想到呢!就是要不講道理,才是破局之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