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訣的表情一凜,冷哼一聲,“解釋?Tina,難道你不該解釋是你來解釋,到底想用這枚戒指給言易山傳遞什麼嗎?”
“傳遞?”葉笙歌打量著手裏的戒指,表情怔了怔,扭頭,看著冷訣,“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不是特別懂。”
冷訣瞪了她一眼,語氣森寒的說道:“不懂還是不自量力?Tina知不知道你撩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葉笙歌聞言,臉色微微的沉了沉。
撩的是什麼樣的人?
哼!還有人誰能比她更清楚嗎?
她昨天才被人從疾馳的飛車上一腳踹下來好嗎!?
想到這裏,葉笙歌的臉色頓時有些微怏,癟著嘴,她冷冷地翻了個白眼,“冷少,我撩誰那是我的事,你這火氣發得沒道理吧?!”
冷訣的表情陰冷,說道:“你要找死敬請隨便,別想拉我給你墊背!”
葉笙歌自覺無趣,從傭人手裏接過紅酒,對著燈光輕輕地晃了晃。
絳紅色的葡萄酒在光影裏徐徐的晃,成滴的酒沿著內壁往下墜。
不錯!果真是好酒!
貼著唇,輕輕地抿了抿。
“好酒!”葉笙歌點了點頭,衝著他微微一笑,末了,這才開口說道:“我記得,這枚戒指是我花了高價從你的“夜莊”光明正大拍下來的,至於我撩言易山,那是我的事。你非得說我用這枚戒指向他傳遞什麼,是不是想得有點太多了呢?”
冷訣看著眼前半點不顯山漏水的女人,表情暗沉的說道:“是嗎?”
葉笙歌絲毫不懼他眼神裏的試探,更得寸進尺的靠在沙發裏,挑釁地說道:“嗯哼......”
冷訣看著麵前戲份十足的葉笙歌,眸光一凜,突然開口說道:“那枚戒指我已經派人做了調查......結果已經出來,想知道嗎?”
葉笙歌抿著手裏的酒,聳了聳肩,漫不經心的說道:“嗯哼,都可以啊!”
冷訣的目光始終盯著葉笙歌,紋絲不動,突然開口,淡淡的說道:“那枚戒指的主人叫“笙歌”,我聽說,她是言易山的女人......”
葉笙歌揚了揚眉,麵無表情地說道:“是嗎?!”
冷訣靜靜的看著麵前的女人,她窩在一片暗色裏,眉眼未動,情緒無起伏,鎮定自若。
她的城府太深,深得根本看不清。
葉笙歌掩藏著內心的咆哮,眉眼微微地抬了起來,看著冷訣,說道:“冷訣,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冷訣那雙帶著審判意味的眼神,沉沉地看著她,說道:“想和你談談這個叫“笙歌”的女人。”
葉笙歌倒是遊刃有餘,笑得狂妄,隨即眸光一凜,不知死活的挑釁道:“冷少的品味就是這麼獨特,盡喜歡談論別人的女人。”
“......”
這無疑,是刺中冷訣的內心,隻見他眉心一緊,情緒跟著蔓延上來。
他咬了咬後槽牙,抬頭,目光更加幽冷的看著葉笙歌,說道:“彼此彼此,你不也看上的—是別的女人的男人嗎?”
“是嗎?”
這是要互捅刀子的節奏?
葉笙歌衝著他挑了挑眉,絲毫不在意他的反唇相譏,自顧自的品著酒,轉移話題,說道:“那不如你來告訴我,調查下來的,那位叫“笙歌”的身份。”
冷訣的麵色稍有緩和,喝了口紅酒,戲謔的說道:“她的故事可夠傳奇了,從圈養的孤兒,最後變成言易山的獨家私寵,手段和身段,可是絕頂的厲害。”
葉笙歌聞言,眉心禁不住擰了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