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歌一聽,臉色一沉,緊張的說道:“什麼?漠北找你?”
蘇念想點了點頭,“對呀,他說你邀請我參與你演唱會服飾的設計,我同意了!”
“你怎麼能同意呢!”葉笙歌感到頭痛,瞪著她,語氣冰冷的說道:“明天打電話給他,回絕了。”
蘇念想皺眉,“為什麼?”
“不要問,你按照我說的就行。”葉笙歌沉著臉,想到自己的語氣太過強硬,於是又歎了口氣,“念想,過好你現在的日子,不要來參和我的事。”
蘇念想看她態度堅定,擰了擰眉,“不讓我參和,是不是因為你目前做的事有生命危險?”
“當然!”葉笙歌揉了揉眉心,表情糾結著說道:“難道你覺得言易山那陰晴不定的家夥不夠危險嗎?伴君如伴虎,你確定你要來參和我和他的事?”
“折騰!”蘇念想瞪了她一眼,隨即揚了揚眉,問道:“還愛他嗎?”
葉笙歌用手在臉上比劃一番,笑著說道:“看看我這張臉,如果還愛,你覺得我心是有多大?”
蘇念想盯著她那張麵目全非的臉,擰了擰眉,往沙發裏靠了靠,末了,漫不經心地說道:“我看言易山對你好像挺特別的。”
她可是親眼看見,言易山今晚給林摩打了好幾次電話,不斷的詢問什麼找到沒有。
葉笙歌杵著下巴,忙不迭的笑了起來,“確實特別,下手特別狠,折騰起來特別不要命,能不特別嗎!”
......
飯局很晚才散,離開時,顧珩又鬧了一場,摟著葉笙歌的脖子怎麼也不肯放手。
顧南溪一邊勸,一邊衝著她道歉。
葉笙歌被折騰累得夠嗆,顧珩在她懷裏嚶嚶嚶地哭,哭得她心都疼了。
最後他實在是哭得累了,趴在她肩頭,抽泣著睡過去。
顧南溪這才接手過去,摟著顧珩隨盛世離開。
等她回到言易山的車裏時,已經淩晨了。
體力真是被嚴重透支,葉笙歌上車後哪裏還顧得半點形象,直接癱在了坐墊,歎了口氣,“好累啊!”
言易山沉著臉坐在旁邊,冷冰冰的開口說道:“今天去了哪裏?”
“嗯?!”葉笙歌耷拉著腦袋,微微地睜開了眼,隨口說道:“和官驍去看了場地下公演。”
“!”
她的話音剛落,身邊的氣息瞬間變得冷然一片。
葉笙歌驚覺自己說了什麼,頓時醒了過來,瞪著他說道:“你別找我茬啊,我下午打電話給你說這件事來著,是你自己掛的電話,怨不得我。”
言易山看著她,眸底的顏色幽深,像淬了極寒的冰,語調是極其的淡,“學乖了?”
他那陰晴不定的表情,令人望而生畏。
想著他昨夜變態的折騰心裏就犯怵,葉笙歌翻了個白眼,不滿的哼道:“廢話,誰願意被一變態折騰死在床上。”
言易山的眸色一愣,幽深的眸子微微一眯,冷笑聲獵獵地響起,“看來你不是很經得住誇!”
晚風從敞開的車窗外灌了進來,連帶著言易山渾身散發的寒冷,葉笙歌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下一秒,一件衣服從天而降,直接砸在了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