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落見此,忙道:“別!我信姐姐的,可是,殿下為何不碰那個女人呢?難道說,殿下有問題?”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女子小臉兒上就是一片慘白!
哢嚓!
南宮蝶被粉落這大膽的想象力嚇得剪錯了花枝,難以置信的看著粉落道:“這種話你也敢說?讓殿下聽了,你就死定了!”
“姐姐恕罪,我隻是擔心。”
“不會有這種問題的。殿下不碰她也很簡單,她是夜王妃,殿下尚且不能名正言順的。”南宮蝶說著,將被剪壞了的花枝拿出。
“原來是這樣!殿下竟然為了那個女人做到這種程度!”粉落憤憤的起身便要走。
南宮蝶也不攔著,繼續剪花。這府上,還不夠亂。
“姐姐。”門外,南宮洛緩緩走進房中,見南宮蝶如此淡然的修身養性,有些驚訝。
“洛兒啊?你來的正好,幫本宮將這瓶花送到錦繡園中去,就說這是本宮的一片心意。”南宮蝶笑著說道。
“錦繡園?姐姐,你不會是?”南宮洛有些擔心。
“本宮可不是那群蠢貨,和白琉月鬥了這麼久了,本宮還能不知白琉月?這隻不過是一瓶普通的鮮花罷了。那群女人鬥吧,累了也就好了。”南宮蝶笑著說道。
“姐姐英明。”
“不是英明,而是不得已。”南宮蝶無奈的說道。
“姐姐怎麼會這麼想?這天下間大概不會有比姐姐更加精明的人了。那群女人爭鬥下來,不管結果如何都與姐姐無關,可卻是姐姐穩坐釣魚台。”南宮洛說道。
“果然……知我者,洛兒。行了,去將這花送到那邊去吧。”南宮蝶輕笑著說道。
南宮洛聞言,恭敬的點頭道:“是,洛兒這便過去。”說完,轉身出去了。
而當南宮洛走後,南宮蝶的臉色是變了又變。穩坐釣魚台?嗬!可笑!她這是不得不如此啊。殿下那邊看的緊,萬一扯到她,真的要如了太子殿下的心願了!
一日的功夫,白琉月深深的明白了,什麼才叫真正的眾矢之的!
錦繡園內,一群女子坐在大堂之中,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而這裏的主人白琉月,則是坐在椅子上,不斷笑著,聽著這群女人說話。
“姐姐,聽說您是夜王妃呢,沒想到,夜王妃來了太子府,也一樣能比太子妃姐姐更加能耐,這剛來,便住在了這裏。”這群女人中,一個長相乖巧的妾如是說道。
“就是說啊,昨兒個聽粉落姐姐說的時候,我還有些不信呢。”另一個女子接茬兒道。
粉落?那又是哪根蔥?昨天那個?白琉月想了想昨天的粉衣女子,更是覺得頭疼不已,有什麼能比這更加滿臉血的?
白琉月心中鬱悶,但是麵上卻還是掛上了笑容,對著眾人道:“各位妹妹,我來太子府做客,已然不是初來乍到了,但是對此處也不是太熟悉,日後若是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各位多多擔待。難得的各位來了,我也便說說我這個人不喜歡的吧,免得日後我們彼此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