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一毫的空隙都沒有留給白琉月,白琉月心知道不可能讓他再反悔了,於是便道:“我知道了,那麼,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那麼,我們不如現在便出去逛逛,如何?”溟禮說完,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白琉月。
溟禮其人,若是用他身邊那位經常被坑的陳吉將軍的話來說的話那就是:生來就是為了折騰人的。
倒不是說溟禮如何的不講理,而是,他隻認他自己的道理,而且非常之沒有常識。
沒有常識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可以把他所有的想法都變成現實!
而溟禮,就是這樣的人。
說一不二,絕不容許任何人反對他。
也正是這樣的性格,才讓他成了東溟的皇帝。
此時,看著溟禮,白琉月的心情極為複雜。因為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位明顯在無理取鬧的人,她竟然無法發火,甚至連一絲的不滿都沒有。
於是,懷著不解與無奈,白琉月與溟禮兩人來到了照鳳城的主街上。
溟禮是東溟人,東溟與西嶽的風俗是完全不同的。
而溟禮,心懷天下,自然是希望了解所有的地方。若是此時在這兒的是陳吉的話,那麼一定已經被指使做這做那了。
“那是什麼?”溟禮與白琉月兩人一前一後,溟禮在前麵詢問道。
白琉月聞言,順著他指著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到上麵寫著三個大字:“飄香館。”
看到這裏,白琉月玩味的笑了:“那是男人的銷金窟。怎麼,你有興趣?”
聽白琉月的話說到這份兒上,溟禮自然不可能猜不出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家店的確很奇特,沒有燈紅酒綠的宣傳,沒有花燈掛起,沒有美人出現。
也不似旁人家的隻有夜裏才開門。在這裏,大門敞開,裏麵姑娘彈琴唱曲,歌舞嬉笑。
怎麼看,都不像是花樓。
或許,這也正是這家店的高明之處吧。
“我倒是有些興趣,不知王妃是否願意與我一同去看看?”溟禮轉身,看向白琉月,笑著說道。
白琉月聞言,嘴角一抽。
嗬嗬!帶著女人進花樓?普天之下,除了溟禮,誰幹得出?
壓住心中想拔腿就走的衝動,白琉月看著溟禮道:“你進去,我便一同進去。”
白琉月的話一出,溟禮便滿意的大踏步朝著那飄香館而去。
這飄香館的主子絕對是個見過大世麵,也十分會經商的人。
而在這裏管事兒的女人,更是精明的很。
不過,饒是再怎樣精明,再看到白琉月和溟禮兩個人的時候,她的笑容也僵住了。
“那個……這位姑娘,咱們這兒可不是女子享樂的地兒。”
“哦?但是我看她們在那兒不是很開心嗎?”白琉月說著,指了指正彈琴的人。
女子聞言則是苦笑:“姑娘就不要開玩笑了。咱們這飄香館是什麼地方,誰人不知?還請姑娘離去吧。”
“上門便是客人,豈有拒絕的道理?本公子與她是一起的,本公子就是想帶她進去,怎麼?不成嗎?”就在這女人已經準備趕走白琉月的時候,溟禮忽然開口。